江漓儿拿着香膏盒左看右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江淮安珠一转,“你不是了吗?这是专门为你寻的消的药膏。”又嘱咐她一定收好,“你待会自己先抹一,晚上哥哥再亲自替你上药。”等江漓儿后,两人这才分开。天将晚时,相国夫人带着儿女去斋堂用过晚饭,又到了主持院听佛经,途吃茶时,小僧不小心将茶打翻在江漓儿裙上,相国夫人便让她先行回院更衣休息。回院后,时辰也尚早,正是华灯初上,林虫鸟争鸣,江漓儿想着天难眠,又素闻金龙寺风光绮丽,来了多少次也没好好逛过,便起心夜游。金枝为难的劝说,“这寺往来人嘈杂,怕会惊扰了姑娘。”江漓儿仍是小孩心,闻言便撒起来,“咱们院僻静,想来不会有生人误闯,再说我也不走远了,就去后面泉逛逛就好。”“那好吧。”金枝也只得同意,刚提了灯准备随她往后山去,江漓儿却突然想起哥哥说晚上要来给自己上药的事儿,便主动接过了灯,“我一个人去吧,你在房间里等着,若哥哥来寻我,便让他等我一等。”金枝本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江漓儿一个人去的,但一听说江淮安要来,又想起白日车上的猜想,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那姑娘可小心儿。”江漓儿应,提着琉璃小灯了院门,直往后山泉走去。因在寺,一景一都打理得格外古朴野趣,拾阶而上,一片七里香投的影,隐隐月光。江漓儿沉浸在香,走得很慢,约莫一炷香后才终于到了泉,叮咚,连带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她一时兴起,将琉璃灯挂在一旁的树桠上,挽起袖,手探拨清泉,只觉沁人心脾,白日赶路的疲累也一扫而光。瞅四无人,正想脱了鞋袜浣足,一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径直砸泉池,四溅,将江漓儿吓了一。正要撒就跑,却突然听得那人痛哼一声,喃喃喊了句,“救……救我。“江漓儿脚步一顿,心想:这里四无人,若我不不顾,只怕他会死在这里。于是大着胆回,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人从泉池里拖到了岸边。借着灯光细看,前这年轻男不过二十左右年纪,生得端正好看,上所穿也是一等一的昂贵布料,想来份非富即贵。满脸涨红,双目闭,已是气多气少,不知伤得有多。江漓儿伸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侧脸,“公?你醒……”话没说完,那人突然张开,手也猛地将江漓儿手腕抓住,险些将她拽了个仰倒。“你是谁?!“江漓儿手腕被抓得生痛,但更可怕的是男手心传来的温度,灼得人心慌。“我是……“她挣扎了一刚要解释,却被猝不及防一拽,直接压倒在男,接着便是急如骤雨的吻瞬间将她侵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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