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将末,隐已有了暑气。江璃儿睡到夜半,已是薄汗透衣,再不能眠。她撩开床幔,“金枝,打来我洗脸。”连叫几声,外榻上也没人应。“睡得这么沉?”江璃儿只好起,随意披了件薄衫,往外间来寻。桌案上一盏烛火忽明忽灭,榻上没人,却听院里有些糊的动静。“轻……轻……嗯……”江璃儿蹑着步走到窗前,透过窗往外看。银月光,两条人影缠在凉亭。金枝撒着半边衣裳,被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在石桌上。“好人……嗯……再……”她双勾着,雪白的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摇一晃,“啊……啊……就是那!要到了!”声音尖细,像猫叫似的,听不舒服还是难受。男人忙将她嘴捂住,“小声!别把小姑吵醒了!”金枝往厢房里掀了掀,笑着往他摸了一把,“看到不是正好,还能为我们助助兴。”男人咬牙骂了一句“货”,提着金枝的腰翻了个,驴大的事儿一瞬,又猛地朝她两间刺了去。“啊!”金枝咙里溢一丝快的。江璃儿好奇,扒着窗还要细看,突然被人从后一把抱住。刚要惊呼,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妹妹,是我。”来人正是江璃儿嫡亲的兄——江淮安。
江相国权倾朝野,膝只有一一女,相差两岁,自小便关系甚笃。听江淮安的声音,江璃儿松了一气,“这么晚了,哥哥怎么来了?”江淮安没答,目光越过她,从隙开的窗往外望去,“妹妹在看什么?”亭里,两人正到兴尽,啪啪声不绝于耳。江淮安最近赌运不佳,本想摸黑来找妹妹“借”些银钱使,却不想碰见这好戏。江璃儿睛像一汪泉,盛着不谙世事的净,“看那小厮在打金枝呢!咱们要不要帮忙?”江淮安被她幼稚的回答逗乐了,“傻丫,那不是打,是快活呢!”“快活?”江璃儿更不懂了,“她叫得那么惨,怎么会快活呢?”“这……”江淮安正要解释,视线却蓦地一顿。前的江璃儿只穿着单薄的衣,半敞着,一段雪白的颈和一抹粉的衣,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小丫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江淮安轻,未的话音一转,“璃儿想知吗?要不要哥哥教你?”“真的吗?”江璃儿有几分好奇,但金枝那状似痛苦的还在耳边,又让她有些犹豫。“可我好怕痛。”“不怕,哥哥轻。”江淮安放缓语调,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向里间走去,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里间没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柩照来,映得江璃儿肤愈白,愈红。“哥哥,开始吧。”江淮安被这一声“哥哥”叫得燥,俯轻轻住了她的嘴。齿间萦绕着淡淡的兰草香气,尝起来如沾着珠的樱桃。江淮安忍不住探尖,一颗颗划过她如玉的贝齿,然后趁她不注意撬开一隙,溜了去,粝的大卷着她柔的尖轻,发暧昧的声。“唔!”江璃儿发麻,被吻的不过气,发难耐的呜咽。“难……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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