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观赏[无限] - 请勿观赏[无限] 第181

    “我们排好阵型，将主力钟妍和保持光源的盛炎护在间，怪再多也怕群攻，对不对？”一死掉这么多怪，玩家们士气大振，决定听叶平均的主动击。柳丛依和三个玩家伤势比较重，叶平均安排他们在大厅的角落里休息，有莫白和杜衡照看，肯定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叶平均带着大队去打怪，柳丛依则是领着几个受伤的玩家待在距离莫白比较远的地方，不让他们听到莫白和杜衡的对话。周围人走了，杜衡张开，似乎想对莫白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莫白：“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早知就让你们留在‘净土小镇’好了，我以为外面很安全，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听到莫白还在关心他，杜衡的脸更加难看，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句话：“对不起。”莫白没有问他在歉什么，继续说：“幸好你来了，否则我就要被制定第二条规则了。”杜衡疑惑地看向莫白。莫白将“每当她制定一条规则，领域就会生成两条规则”这件事告诉杜衡。她说：“我倒是可以制定一条‘当博馆有游客时，博馆必须保证光线明亮，为游客提供良好的参观验’，这条规则符合领域的底层逻辑，可以实现。“可一旦我制定这样的规则，博馆一定会对应地制定‘游客不许破坏博馆的标本’或者‘佩镜的游客不能摘镜’这类规则，用来针对钟妍的能力，我不能给博馆这样的机会。”“原来是这样，”杜衡低声，“我来到这里，确实帮助了大家，对吗？”“对！”莫白斩钉截铁地说。杜衡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莫白继续：“这次是我的错，我仗着自己的能力制定规则，太小看s级领域的力量了，导致我被领域排除在战斗之外，让大家陷险境。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听到莫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错误，杜衡惊讶地说：“原来你也会犯这样的错。”“我怎么不会犯错呢？”莫白笑，“我又不是神，我没有全知全能的力量，我一直在犯错，不断错，面对错误，修正错误，一被命运推着艰难向前走。”“你是怎么面对错误的？”杜衡求助地看向莫白。莫白：“寻找解决办法，能改变计划就改变计划，能改变环境就改变环境，什么都改变不了，就改变我自己。”杜衡渐渐地想到，莫白在“7号研究所”时，也曾过错。她错估了最后一位玩家的立场，对“无间”的玩家心存希望，没能提前除掉杨教授的助理，导致局面变得很危险。但她还是准备了一个不全面的备用方案，并以自己为血清，选择被准超星级怪收。虽然最后留了超星级怪基因的隐患，但她还是救了所有同伴。杜衡想把自己的困境告诉莫白，想告诉莫白不要相信他，可他张不开，他没办法说对“背叛”不利的话。他用充满期待的神看着莫白，希望莫白能够再一次悉一切，创造奇迹。莫白：“不要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一个人上，没有人能承受住这样的重压。叶平均的能力你忘了吗？期待值越，失望越大，人的状态就会越来越差，最终什么事都会失败。“我想，‘背叛’也是这样一步步落到渊，最终放弃期待，选择一条不归路。”“你说谁？”杜衡惊讶地看向莫白。莫白安：“你不用苦着脸，我知邢烁就是‘背叛’，我边有个百科全书，不知从哪儿到了好多报，厉害得不得了。”小七骄傲地昂起脖，用神示意莫白摸摸它的。莫白顺势挠了挠它的，黑猫发舒服的呼噜声。见杜衡还是低着，莫白继续：“猜到邢烁的份后，我一直很担心你，现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知祂污染了你，但至少祂没有伤害你的命。“活着就好，我真的没办法再失去任何一个同伴了。”杜衡抬起，脸上已是泪满面，没息地哭个不停。莫白还是那个莫白，不她是超星还是当初的初级玩家，她都没有变过。“你……不要……相信……我……”杜衡艰难地开。不知是不是因为莫白戳破了背叛的份，杜衡再说真相就不算背叛邢烁，他变得可以开了。莫白：“凭什么不相信？你看到同伴有危险，不顾一切地冲副本救我们，我凭什么否定你的心？如果我因为未来可能发生的‘背叛’就怀疑你，我才真正落‘背叛’的陷阱。“怀疑会引来‘背叛’，一旦我开始怀疑，那我就离被“背叛”污染不远了。”她什么都知！压在杜衡心上的大石被莫白有力的话语粉碎，杜衡只觉得全一阵轻松。“对不起……谢谢……”杜衡坐在地上，没息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莫白叹：“适当地沮丧一就可以了，难还要我帮你泪吗？我可不是那么温柔的人，我还指望着你赶快战斗呢。”杜衡连忙用袖蹭了蹭满脸泪，他对着莫白傻笑了一，嘟囔：“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着我去战斗，你是鬼吗？”莫白自我调侃：“我可是充满恶意的超星级怪，你不会把我当成什么好人了吧？你看看‘黄昏’手的怪，送死还不允许他们痛苦呢，我算有良心的超星了。”“你才不是充满恶意，你是那么温柔的人，如果这世界上有神，一定是你这个样的。”杜衡。莫白摇摇：“这世界没有神，如果有神，那祂一定是个通晓一切的弱者，因为自己的全知而无法前一步。”

    神会知一个人何时死亡，一个朝代何时灭亡，一个何时灭绝，一个星球何时寂灭，祂知这是注定的，无法改变的。祂会知自己偶一为善救的某个人，未来可能会害死更多的人。祂会知自己因怜悯某个，给它们指明一条生路，壮大群，这个本该灭绝的会破坏生链，让更多的灭绝。神什么都知，因此祂不会手改变一切，只会静静地观望着，什么也不到。像“黄昏”一样。莫白是“无知”的，因无知而无畏。她不过是个充满缺陷，又一意孤行的人罢了。莫白对杜衡：“帮我吧，我想成为究极玩家，获得四方天的全力量，请你帮我。”“我总有一天会‘背叛’你，你还要我帮你？”杜衡不解，“难你有办法净化‘背叛’的污染吗？”莫白摇摇：“‘背叛’的污染很特殊，其他超星的污染是摆在明面的，可以被清除。但‘背叛’的污染妙就妙在没有发生‘背叛’之前，它是隐藏的，无从净化。一旦‘背叛’发生，再去净化又晚了。”“那你更应该远离我。”杜衡认真。莫白：“远离只会让‘背叛’继续折磨你，祂会想尽办法让你来到我边，为你制造‘背叛’的条件。这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没必要逃避。难要让你一直承受这痛苦吗？你的命也是命，你的痛苦也是痛苦。”听着莫白的话，杜衡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次，又重新活了过来。如果这就是“涅槃”的污染，那他心甘愿被污染。莫白：“你让我别相信你，本就是对我的一不信任。请你相信我，我有能力承受你的‘背叛’，像以往一样，不动脑地听我指挥吧。”杜衡从到心都得到了洗礼，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问一句：“你需要我什么？”莫白：“占领领域，你没有发现吗？超星级怪没办法离开自己的领域。”杜衡微微一愣，他想起邢烁。邢烁似乎永远待在补天的大楼，一次也没有离开过。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邢烁也不肯离开大楼来与莫白一战，而是派他过来。莫白：“你觉得超星的诞生为什么一定需要？”“能压制恶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