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颤抖,这大概是因为我经常玩这样的游戏,而他总是因为回答错误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或许也可以算作奖励,不是吗,他这么欠。
“老师,摸来了吗?”
兰德的指腹一碰到冰冷的小,就不敢再动了,他抬起脸,泪渗透领带边缘,沿着脸颊,即使无法看见他那双,我也能想象到他眸底盛满的恐惧。
“不要,小少爷,不要……”
“老师,听话。”我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颊,足用力碾踩他的,笑了笑,“把它你的里面,好不好?”
我抬脚踩他的肩膀,命令:“躺。”
“小少爷……”兰德的手肘撑在后,他是这样脆弱,可真像极了周迟,连声音也越来越像,“小少爷……”
我站起,将束缚着他双的领带解开,丢到床上,晃的灯光刺痛了双目,他不适地眨,动的结像是雨后抖落的苞,仰躺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微微发颤。
现在不像了,因为那双圆惹人怜的睛。
我拿起那细的玻璃,俯摁住兰德的肩膀,掌心碰到他柔的肤,我声音渐冷:“老师,不要动。”
“呃啊——”兰德老师不敢再动,他难耐地息着,撑在后的手指曲,死死扣在地板上。
裹满油的玻璃直一寸寸他端,细越往,阻力越大,我笑着往外旋转拉些许,再次将其一举了去,兰德疼得曲起膝盖,连脚趾绷了。
他声音发哑:“小少爷,这样有疼。”
“哦。”
我毫不在意,抬手拍了拍他平坦的小腹,让人翻跪趴在地上,又从方盒里拿半拳大的晶拉珠。
兰德于是不敢再说话,他听话地爬起来在我前跪好,腰塌,尖翘,尾骨上方两陷的腰窝浸满光,连带着货这两个黑字也变得刺目。
“老师。”我问他,“兰德究竟是不是货呢?”
兰德耳尖发红,乎乎的:“兰德不是……小少爷。”
“那他怎么叫得这么呢?”
“啊……慢、慢、小少爷。”兰德绷了腰。
我着兰德的,将冰冷的珠慢慢推那翕张的里,看着致的彻底吞一颗圆的大珠,我继续将第二颗往里送去。
“啊……啊、好胀……”
兰德主动将双分得更开,用后接纳着珠的侵,咙里偶尔发几声,更令他到煎熬的应该是前在里的,前后的折磨让他绷了腰。
“小少爷,太了,可、可以了……不要……”在我将第三颗珠去的时候,兰德终于抬起脸开求饶,他手心在地面撑红痕,膝盖上也跪了印,大轻幅度动痉挛。
半吞去的珠卡在,将撑胀圆的形状,我抬手打一他的,那粉的就吞吐一,直到将整个珠都吞去,外面吊着的一串,像分节的尾。
“好吧。”
我把兰德拉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俯压了上去。
他抱得很,不敢松手似的,骨匀称的胳膊环绕在我的腰背上,心声震耳聋,腔怦怦怦地鼓动着,我双臂撑在兰德侧,磨蹭着他的,时不时过尾端。
“啊……啊……”兰德曲起双,本受不住刺激,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好疼……小少爷……”
“老师,要乖。”
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兰德神迷蒙地望向我,害怕地曲起了双。
我把着兰德的双将他拉到,彻底将其摁压在他两侧,硕的在微张的,不经任何,狠狠,连同串珠一并被推可怖的度!
兰德猝然扬起脖颈痛叫了声:“呃啊——”
我行开他的,将珠往里去,兰德瞬间僵直了腰,手肘撑在床上,搁在我肩上有些发颤,着的磨在我腹侧,有些。
“小少爷,不要……”
他沉痛地息着,分明是拒绝,却抱了我的背。
回答兰德的只有一记,埋的又又,得他大开,我将他的双摁在侧,看着他端的,又忽然伸手握住了他起的。
“啊——”兰德惊慌失措地抬眸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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