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好看一,不也好看。”柳奕君就着他晃了晃——一习惯的动作,因为隋冶会因此而向后缩脖,那一瞬间像只受惊的小玩意儿,就很讨柳奕君喜。隋冶哼了声:“我本来就比你好看。”
“所以少招蜂引蝶啊小乖。”柳奕君拍了拍他大,把他往上又抱了抱,他用手掌着隋冶的脑袋侧方,叫他枕着自己的肩膀。
这句话也只是玩笑而已,说白了柳奕君现在完全不担心隋冶会不会轨,第一他怕人,第二,隋冶除了围绕副本投的力外,的心神完全就是扑在柳奕君上。之前隋冶说他的容貌是柳奕君的荣耀,柳奕君实在没太理解其意义,现在倒是愈发享受了,特别是当隋冶挽着他,对在副本里向他示好的人介绍柳奕君是自己男友的时候。
那是真的很。
隋冶听他说自己招蜂引蝶,立刻就撇了撇嘴:“蜂在哪?蝶在哪?你污蔑我。”
柳奕君哈哈笑,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你招惹来的吗?”
隋冶噎了:“你不算,你是我老婆。”柳奕君挑了挑眉:“你不觉得‘老婆’这个词和我很不搭调吗?”他不是很能适应这不带意味的女化贬低,于是柳奕君一遍撩起自己衣服,叫隋冶去他尖,一边要求:“叫老公比较好听。”
“……呵呵,大男主义犯。那要不要先从你不要总用媳妇儿形容我开始?”媳妇儿、嗤、媳妇儿?!隋冶以前从没想过这么乡土朴素的词会和自己产生联系。柳奕君不答应,只叫隋冶快吃,然后隋冶顺从地趴去,在吃完也不肯叫柳奕君老公。
因为时间概念在虚空并不存在,所以两人实在是没法确定在一起了多久,至于纪念日什么的更是无从提起。馀容听隋冶抱怨着那些甜的烦恼,即便又过去了几年,他已经信任柳奕君并不会伤害隋冶,这位年纪轻轻却好给隋冶当哥的青年依旧觉得心里特别堵,有家里病殃殃的被糙汉走了的觉。
他端着只面对隋冶的时候格外和缓的笑脸,心想他赶说完快转移话题。好吧,隋冶也觉得一直说自己的事不太好,于是他关切地问:“那你们……呃,你们三个还顺利吗?”
……还不如不转移呢。馀容心想。
“你已经快到通关数量了吧。”馀容还是回避了话题,毕竟他那档破事儿实在是说起来都烦,隋冶倒是希望他能抱怨抱怨,毕竟有人倾诉总比没人好一。他拍了拍馀容的肩膀,说话已经没有丝毫过去的结了:“是快到了,不过如果你实在烦心的话,我很乐意听。”
“说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在说的时候会让我想起那些破事然后更生气……”馀容森森地笑了,隋冶实在不想落井石,但是他这幅为所困的模样当真稽过了。他不得不掩饰着自己一瞬间被逗笑的神,也摆一副沉痛的模样:“你真是辛苦了。”
自从那日馀容像娘家人一样问柳奕君能否照顾好隋冶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便突破了表层的信任,变得愈发亲近了起来。隋冶有时也很奇怪,他到底是为什么把馀容这家伙当成圣父来着,因为一开始他就救了自己一命?现在两人已经熟络非常,他才发现自己这位认识已久的友人相当特的格。和隋冶一直的臆想不同,他脾气尖锐,甚至到了某专断的程度,有时和那两个boss大打手时,说来的话难听到隋冶都想找个本记起来——在那之前他都以为馀容是连呆生的脏话都不会说的贵公呢!
或许就像某个隋冶很早之前看过的动漫里的台词一样——崇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
他以前太过于信赖甚至敬仰馀容,以至于忽略了他为人的一面。两人还对彼此之间微妙的亲近探讨过。伊里冒来:“说不定你们上辈是兄弟哦?”
馀容就一带着不耐和晦气的表:“他投胎比我早?我怎么会让我的弟弟早死?”
……嗯,直接认定隋冶是弟弟的那一方也是馀容的特了吧。
但总之,隋冶很幸福,人和睦,友人关切,他虽然还是不太喜和玩家们搭话,却也因为经常和柳奕君而治好了结的病,有时他不得不作为领队带领玩家们破局,侃侃而谈时也能叫柳奕君窥见他曾在职场厮杀时的光艳风采。隋冶的通关数量来到九百八十多次,可是副本的难度没有增加,或者只是因为作为尖者之一,隋冶已经不再受难度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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