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躺在空空房间里的地板上有些抑郁,他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和贝蓓在野外了之后,她又不理他了,也不愿意和他回家。
他靠在垫上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第二天和狩猎队一起去狩猎的时候,他就带着这个主意一起去了。
“贝蓓!贝蓓!”一只野兽从旧屋门冲了来,对着贝蓓喊,她还没睡醒,着睛问怎么了。
“恩斯受伤了。”帕帕语无次,“他被一只犀兽的角划伤了,伤在肚上,很严重,你快去救他。”
贝蓓一听他又伤在肚,也着急得不行,把草药包翻来跨在腰上,就对帕帕,“你快带我去呀。”,路上还不停地问,“你们没有移动他吗?有没有帮他止血。”
帕帕也:“我们也不会治疗,就帮他住了伤,还好意外发生的地方距离落不远,所以你应该来得及帮他治疗,就是要再快,你抱我,我要加速了。”
贝蓓被带到恩斯前的时候,已经被颠得昏脑胀了,可是她看到恩斯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了看他腹的伤,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恩斯也脑胀起来,不知自己一个受伤的兽,怎么非但没得到雌的关心照顾,嘘寒问,反而被揍了。
“你们找几个人帮我找胶胶草来,他伤太大了需要黏住,剩的人就不需要了,带着你们的猎回落就行。”医师贝蓓吩咐。
“知了。”帕帕听了她说的,就叫了一个人帮自己摘药草,剩的全随着狩猎队回去。
贝蓓等其他人都走开了,就埋怨地盯着恩斯:“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说完,又拿手指在他肚上掐了一把,“亏你脑灵活能想到用苦计,可是你怎么能让伤和你之前的旧伤重叠呢?犀兽的角有多锋利,你又不是不知。”
恩斯听了雌的熟悉的埋怨,“嘿嘿”笑了几声:“不是苦计,真的是我捕猎的时候大意受伤了,主要都是我满脑都是那天的你的缘故。”
贝蓓揪住他兽型的耳朵又了几,“你脑都在想什么啊?战斗的时候都在想我间那事是吧,活该。”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拿着胶胶草捣碎制作好的粘合剂,把恩斯的伤黏在了一起。“算你走运,这附近有这草药。”贝蓓:“不然我就要用骨针给你把伤合一了,让你好好记。”
说完,她又心疼地用手在他的伤周围抚了抚,:“刚才也没看清楚,这次的伤不,有你第一次受伤的时候疼吗?”
恩斯赶忙撒:“没有上次的,但是也好疼啊。”
贝蓓赶忙把他的兽首抱在怀里,“上次那时候你的兽型还小,甲也没发育全,现在你的肤厚实了很多,自然就没有上次伤得那么了。”但是贝蓓又严肃:“可是苦计这方法,以后再别了,用你的脑袋想想别的和好方式,比如采再割我最的里脊每天风雨无阻地在我屋门求着我收。”
“或者是每天让落里的人看到给我说话,或者用别的方法讨好我都行。”贝蓓:“嘛用这最蠢的伤害自己的方式。”
“这样见效最快嘛。”恩斯靠在她怀里心里默默。
“等我伤愈合些了,就和我回家吧。”恩斯。
“好。”贝蓓这次痛快地答应:“等我把旧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搬回去,你的伤这些天还要人照顾呢,除了我,谁还能这个活儿啊。你可真能给人找麻烦。”
“贝蓓。”恩斯突然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你一开始见到我,跟踪照顾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死去那个孩的替代品?”
“什…什么?”贝蓓:“你怎么会有这想法呢?”
“我一直都有。”恩斯:“总觉得有时候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而且我这么年轻没经验的雄兽人,你这老成的雌一般都看不上的吧,通常会觉得我们幼稚又不成熟之类的,你也一直不愿意和我生崽,是不是觉得我还担不起当父兽的责任?”
贝蓓没想到恩斯这么,答:“我没有这么想过,你虽然比我小好几岁,但我也不会把你当我的幼崽看待啊,毕竟谁会和自己的幼崽啊,我不知什么族的兽人会这事,至少我们猿兽人是绝对不会的。”
贝蓓抱着他的摸了摸:“如果真把你当作收养的幼崽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的,对吧。”
“嗯—”,恩斯想了想,被她这个答案说服了,又往她怀里靠了靠。“那你从今天起能把我当作真正的雄兽人来看吗?不要总是好像把我当作亚成年兽人一样。”
贝蓓笑:“什么把你当作雄兽人来看啊,我一直都这样想哦,当初在树上看到你和熊兽打架的时候,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成年兽人了。话说,我也是觉得你恶狠狠撕咬的样很帅,所以之后才会决定和你的哦。”
“真的吗?”恩斯被雌的几句甜言语冲昏了,就仰起来用亮晶晶的黄珠和她确认。
“当然是真的了。”贝蓓握他的嘴,:“你别张开嘴把伸来哦。”,然后就对着他的吻亲了一。然后和他画着大饼:“你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小兽人的,第一胎可以先生一个像我一样聪明又可的雌兽人,第二胎可以生个猿兽族的雄兽人,他绝对会握着石打爸爸。”
“第三个的话”,贝蓓:“生个像你一样威武的小蜥蜴也不是不行啊。”
恩斯听了,沉浸在雌编织的幸福幻想里,不禁咧开了嘴,连肚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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