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绒剃了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贝蓓故意用间夹了夹恩斯的脊背:“你觉还的嘛,这都能觉到?”
恩斯听了,走了几步,就有些心猿意起来,贝蓓见他走了几步,就拐了小径旁边的小树林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贝蓓,我们一次吧,好久没了,我实在憋得不行了。”恩斯急,贝蓓见他那样笑着:“怎么会呀,不是有个雌愿意给你嘛,怎么了,她愿意,不愿意给你?是不是还是你的兽太丑了,人家嫌弃啊。”
“不是的。”恩斯急着反驳,但是说不话来,贝蓓往他瞄了一,看那里果然比印象的涨得还厉害。
“不过倒是可以给你看看,饱饱福。”贝蓓突然又,“你应该还没看过我那里光的样吧。”说着,雌就躺在了地,把兽裙掀起来给他看间。
恩斯瞅过去,只见那里光溜溜的,发都被剔去了,只剩白馥馥的,像个小面包果似的鼓起来,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小,里面就是他这几天梦的时候都在去的地方。
雄兽有些怔了,居然张开就想起来,还好贝蓓及时阻止了他,惊叫:“你什么呀,想让我变成块是不是?”恩斯连忙清醒了过来,收回来快要挨上雌的兽。
可他实在太想用碰一碰了,还是忍不住伸了一只爪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上的那块。
“嗯—”,贝蓓了一声,:“嘛只碰一啊,我那里好,你帮我解解。”
恩斯听了睛有红,愈发确定贝蓓是兽神派来折磨他的邪恶雌,可他还是依从她的吩咐,把爪尖伸去轻轻挠了挠。
只见贝蓓立咬了嘴了一声,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又:“把你的尾来呢,你的尾是不是还没过我的小?”
恩斯都来不及答“是”,就一甩尾,把尾递给了贝蓓,贝蓓握着尾的,慢慢先把尾尖儿了去,“呜呜,到心了。”贝蓓叫:“你的尾尖好细啊,好像都要穿去到我里了。”
“嗯?”恩斯:“是你怀宝宝的地方吗?那还是不要了,万一你已经怀了崽,伤到他怎么办?”
“傻”,贝蓓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可能去呢。但是我的不够,你尾的地方不来,不能满足我怎么办?”
“那就把去啊。”恩斯急:“本来我那才是用来在你这里的。”
“哼,是吗?”贝蓓撅着嘴:“可是我还在生气唉,让你来不就是我输了嘛。”
“不是的,是我输了。”恩斯不择言:“那天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我真是一只蠢兽,求求你了,贝蓓,让我把的东西来好不好,我保证能让你。”
“能让我三次吗?”贝蓓挑衅。“几次都行”,恩斯:“你忘记我有两了吗?今天不满足你,我绝对都不回家。”
“嘿嘿”,贝蓓笑:“你不回家,不知是谁占到了便宜。”不过还是应允他:“可以先来一试试,用左边的,我喜左边那。”
“好”,恩斯答应,就迫不及待地向前走了几步,整只兽覆在贝蓓的上,用一兽对准了她的雌,又先准备把尾来,然后尾就被雌揪住了,就听贝蓓:“这么细的东西不用拿去,我受得了,就把尾放在里面,一起来试试,我们似乎没有试过?”
恩斯听到这句,脑袋涨得越发厉害,兽就着尾就一起了去,就听贝蓓急急地叫了一声,恩斯吓得赶低看着两人的连接,被他的兽和尾撑得薄薄的小,恰好这时的雌也问:“好痛,恩斯快帮我看看,面裂开没,有没有受伤?”
恩斯的火也熄灭了些,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没有裂伤,也没血。”贝蓓这才放松地大了一气,又开始用甜腻腻的声音勾引他:“那你温柔一哦,别那么暴力,不然我这个可怜的小雌就要被你死啦。”
恩斯红着了起来,心里想着,“你这个可怜的小雌把我玩得团团转,而且明明我的年纪比你更小啊,大小这事,不是只看型的吧。”可这话说来有些扫兴,也不适合现在靡的气氛,便打住了没声。
“哈,好舒服啊。”贝蓓,“你上能的东西都在我里了,尾和都磨得我好。“嗯”,恩斯也:“兽在你里,还比平时多一样东西我,这样确实很。”说着,觉得很的恩斯就理所当然地把另一个抵在了贝蓓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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