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古代位面,你的份是小山村农妇的儿,由于是独生,所以被母亲溺得五谷不分四肢不勤,从小到大没有过一重活,因此你也日渐养成了气蛮横的格,吃穿都要最好还整天偷懒,惹得十里八乡的人都调笑说这山窝窝里养着的是谁家的小少爷。】
【一次偶然,你捡到了重伤昏迷在山野的当朝大将军,也就是本世界男主,最初的你为了谋求钱财把人救回了家,但是当你意外得知男主的尊贵地位后便开始不满足于金钱了,而是将救命之恩挂在嘴边对大将军胡搅蛮缠,之后更是一路追到京城去。】
【男主很快就认清了你挟恩图报的真面目,不再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而你也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和造谣被官府赶了京城,最后在回乡的途死于一场突然爆发的造反动。】
【正在位面,目前恶毒值10%。】
……
“哈哈我就说没有猜错吧!你们快来看,祁疏果然又躲在这里偷懒!”
祁疏在树乘凉睡得正香呢,结果就被耳边嬉闹的声音吵醒了,他不满地嘟囔了几声,把绣着小的手帕往脸上一盖,这就是不打算理人的意思了。
都好几回了,也不知这群烦人整天缠着自己什么。
“祁疏,你怎么比小姑娘还气……”
黝黑结实的少年蹲了来,把祁疏面上的帕掀起来一个角,“你娘就让你天天歇着啊?”
正是农忙的时候,各家各都赶着收麦,村里也就祁疏这个金贵疙瘩什么活都不用,生惯养了一细,还最穿榴红的衣裳,衬得他越发像块豆腐。
在一片起哄声,少年还是忍不住伸手,在祁疏脸上轻轻戳了一,“喂。”
手指尖都跟着颤了颤,比预想的还要,又腻又,像是陷到了棉里……
“李二你好烦啊!”
祁疏已经不耐烦地蹙起了眉,袖一挥,把那戳来戳去的手指推开了。
“现在太这么大我当然要歇着了,难不成和你们一样都晒成黑煤炭,我娘才舍不得呢!”
谁不知他娘最疼他,别说割麦了,就是提桶都要心疼好半天,所以他安安静静找地方睡觉就好了。
“煤炭?”
跟李二一来的几个黑乎乎的小年轻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又哄笑了起来:“哈哈哈说的也是……全村再找不来比你更白的了。”
还真是这样,祁疏被养得,相貌也是一等一的,方圆十里公认的貌小郎君。
听到他们又在嘲笑自己,红齿白的气包哼了声,把小帕成一团砸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李二脸上,“去去,我看你们就是太闲,有空在这里说坏话还不如去帮我家把麦割了。”
手帕也是香的,李二受若惊地收起来,刚要说话就被那几个小年轻勾肩搭背地带走了。
一群黑煤炭嘻嘻哈哈:“走喽,去帮丈母娘收麦喽!”
气得祁疏又朝他们离开的背影扔了好几个石。
真晦气,他才不喜男人呢。
祁疏知自己得漂亮,还是惊为天人的那漂亮,以他这张脸,以后怎么说也要给京城里的有钱小当赘婿,然后一辈都不愁吃喝。
被这么打搅了一番,祁疏也睡不成了,便想着换个地方清静。
后山有一条小溪也是祁疏最的风宝地,只不过这次他没心思乘凉了,因为他瞧见了一个浑是血死在溪边的男人,现在正惦记人家腰上系的玉佩呢。
真是好大一块玉啊,通灵剔透,在他前明晃晃的,一看就知值不少钱。
最初撞见死人的惊慌早就消散了,祁疏就算不懂玉也能看来它的价值不菲,此时心里像有小猫在挠一样,馋坏了。
祁疏没见过世面,看见一块玉佩就想得抓心挠肝的,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村里的人都没见过世面。
他最好快手,否则被别人看见了说不定还要分走一半。
祁疏把这尸从上到打量了好几遍,是个大英俊的男人,应该不是附近村里的居民,因为这山窝窝里的人得都很磕碜。除了他和他娘。
男人估计是死透了,像是遇上了什么仇家,上被连着砍了好几刀,鲜血把衣服都染了,铁锈的腥气不太好闻。
祁疏本想拿小手帕捂住鼻,结果掏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手帕被李二揣怀里带走了。真是比他还穷,什么东西都抢着要。
不过一想到男人上这块玉佩能换不少钱,祁疏也就不在乎自己的一条小手帕了。
终于好了心理建设,祁疏一边在心里念叨等有钱了就把男人安葬来弥补他偷窃死人品的罪过,一边把宽大的袖拉到小臂之上,没过农活的手又又,悄悄地摸到男人腰间。
碰到玉佩的时候祁疏心脏都在怦怦,他可能真的捡到好东西了。
只不过系得很,祁疏拽了半天也没能得手,他又急着要,所以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也不会不会脏衣袖了,索直接上手开始扯男人的腰带。
宋钰又不是真死了,只是伤得太重实在没什么力,再加上来人没有半武功在,所以才任他去了。
哪能想到一上来就要脱他衣裳?
听着祁疏越发急促的呼声,宋钰觉得自己不能再装去了,他好歹是堂堂一介大将军,虽然被三皇暗算了沦落至此,但也不能让人白白在野外了吧,到时候别再凭空多来个便宜儿。
宋钰手指动了动,勉睁开睛,便看见那颗小脑袋在他底晃来晃去,发丝柔顺地垂。
一袭红衣的人趴在他,颜艳丽得像怒放的石榴。
祁疏正忙着和绳结作斗争,一心只想敛财的漂亮小孔雀完全把男人当尸,还在抱怨腰带为什么也这么难解开,所以当一只骨节分明沾着血的手搭到自己手背上时,祁疏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心翼翼咽,却发现手不来了,祁疏只好战战兢兢地看向男人的脸。
听到了好一阵咳嗽声。
“姑娘,我不知这里的民风竟如此开放……”
宋钰仍是躺在地上,他扯到了伤,嘴角溢来丝丝血迹,笑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轻佻:“还请这位姑娘自重……”
“喂,谁是姑娘,你给我看清楚了!”
知不是诈尸祁疏就不害怕了,明明方才还在行窃的事,这时候却照样能理直气壮地骂男人有无珠。
少年声音清脆稚,带着些许甜腻腻的绵,小钩似的直往人的耳朵里钻,不过确实不是姑娘家。
宋钰为自己错的判断到些许讶异,一刻受了剑伤的腹又挨了几掌,少年像是气极了,“快松手啊,你脏死了!”
小登徒还倒打一耙来了?
要不是自己及时“醒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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