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掐!除非你跟我歉!”柳倦才不会说自己其实早就觊觎这对猫耳朵了,手比想象的还要好。
“海的人鱼上了人类的王,他去往海最找到女巫,向女巫许愿:希望能一辈富贵吉祥如意安康貌永存人见人见开永葆青魅力十足人人夸赞无忧无虑钱财万贯心想事成……最后,希望能让王也变成人鱼,这样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那条猫尾在前晃来晃去,柳倦恼羞成怒,住那尾就是一扯:“你笑什么!你不也是单狗!”
“你t。”
“反正你早就没有初吻了去吻一吻会死吗!”
“‘亲起来香香的、的,可怜的单汉哪里会得到?’”慕斯靠到柳倦边去,近距离观看他破了的囧状,“哟哟哟,柳倦老师~对象换了好几任的母胎单狗?”
“哎呀柳倦老师,你看我现在只是个小猫咪,小猫咪也不算在‘人’的范畴里吧,一定吻不醒人鱼的,这关乎咱俩生死大事的重任可就给你了!”
抱臂,抬起脑袋十五度,恰到好地用鼻孔看人,一丝的小连招:“嗯,是你爹我。”
柳倦在旁边笑得肚疼:“谁叫你伤我胳膊,行了别甩了,我来帮你。”
“……”柳倦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也拍拍慕斯的肩:“其实…福瑞也很可的,你现在这个样比你人型好看。”
柳倦啪地一声捂住自己的嘴。
慕斯放开自己的尾,冲过去想要查看柳倦的伤势。柳倦看见他冲过来,本能地躲了一,然后心里怒骂自己不该在死对面前这么怂,很是气地又坐了回去。
“卧槽!”
慕斯看见柳倦闪躲的动作后愣了一,放轻自己的动作,蹲去捞起他胳膊查看。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慕斯率先说话:“所以那边那条鱼,就是那个被织布机砸到脑袋的倒霉?”
“哎呀慕斯老师,不试试怎么知吻不醒呢?而且猫是喜鱼的吧,这份华贵容貌英俊的人鱼王给您来吻醒简直太合适了啊!”
柳倦,附和他:“纺锤扎手的升级版,。”
“所以,咱们得去,吻醒那条鱼?”柳倦试探着问,睛朝人鱼王那边瞥。
看不清全脸,那条鱼现在正以一个亲吻大地的姿势趴在地上撅着…撅着尾,一卷发散落得跟拖把似的。
“我靠你……”慕斯放开那条胳膊,退后两步捂住自己的耳朵。温的气顺着猫耳的廓,刮过表的绒,在耳里横冲直撞,搔得骨都发。
“啊!!”柳倦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他的胳膊上现了两条的抓痕,撕开外和上衣,直接切肌里,汩汩地血。
“你什么意思啊!”柳倦气愤地掐住慕斯的猫耳朵:“明明是你伤我了,不歉就算了,态度还这么差!”
“也许是作者太懒了吧。”
“谁叫你抓我尾的…还能动吗?”
“我靠你松手,别掐我耳朵!手不要了?!”
联盟成员慕斯用尖指甲敲动暗去的镜面,发清脆的哒哒声。光洁净的玻璃、鎏金包镶的古典边框、还有三角支架上缀的细碎晶,看起来分明就是一面再普通不过的漂亮落地镜——如果不是他刚刚亲看着它显灵了的话。
猫?什么猫?
“喵嗷!”慕斯发一声凄厉的猫叫,手比脑快地往柳倦上招呼了一爪。
“是啊,为什么呢。”
柳倦的脸随着慕斯说话的声音逐渐涨红成猪肝。
“……”
女巫接受了人鱼的请求,于是把王变成了人鱼,把人鱼变成了一辈富贵吉祥如意安康貌永存人见人见开永葆青魅力十足人人夸赞无忧无虑钱财万贯心想事成的——镜。
迎:不吻醒睡人鱼就不去的房间。
“猫是喜‘吃’鱼!不是喜鱼!”
柳倦颤着手指向他:“慕斯,你怎么……变成猫了?”
要说如果是正常大小的小猫咪,抓一最多也就受小伤,但慕斯这可是个和柳倦本人一样的大猫、大大猫。
嗯?功力变差了?
镜上浮起一行字。
“……”
仗着慕斯现在在理伤不敢随便动,柳倦抓着茸茸的耳朵了个,黑的绒和粉的肤,凑近了还能看到的结构。柳倦试着往里了气。
柳倦重新看向慕斯,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非常有默契地各退一步。
面对陌生的环境,两个熟人难得地放芥……或者说,放一分芥,抱团组成了受害者联盟。
慕斯呼,然后吐气,柳倦适时地搬过来一面镜,转向他的方向。
蓬松的,粉红的垫,锋利的甲,还有顺着胳膊蔓延而上的双——那可不就是一双猫爪吗。
柳倦合着慕斯脱自己的外,但上衣的布料和伤粘在一起,扯怕是会伤上加伤。
“谁说我没有初吻了!母胎单二十一年我骄傲了吗!”
慕斯反应了片刻,然后心脏一,低看自己的手。
那是一只直立着的型大猫,猫、猫嘴、猫、猫,黑白相间的发被在人类的衣服里,居然如此合理。
可怜的人鱼王在找喝的时候被织布机砸到了脑袋,从此一睡不醒,他被保护在塔之上,只等着有缘人前来,用一次充满意的吻唤醒这位贵的睡人鱼,破除诅咒。”
“不都是喜嘛有啥不一样的!”
慕斯手上放慢了动作,嘴上倒是依旧不饶人:“忍着,自己手贱。”
慕斯用爪小心地抱着那条胳膊,因为集注意的缘故,瞳孔放大成一盘黑的圆形。一双猫爪以不符合其形状的灵活度剥开衣,用指甲切开多余的黏连布料,然后轻轻撕来。
温馨和谐的老友叙旧时间总是很短暂,突然亮起的镜面制止了一场近在咫尺的友好肢,引两人的注意力。
“嗷!”柳倦疼得惨叫。
慕斯已经好那个抱枕暗上就要砸回来的心理准备了,但柳倦却手一松,让那个暗掉在了地上。
“为什么咱俩对这个设定接受得这么快啊。”
慕斯那张脸上一个很难想象能现在猫咪脸上的犯贱表:“‘谁说我没有对象了?以为谁都像你个痿理工男一样没商吗,我对象可都换了好几任了……不会吧不会吧,慕斯你不会还留着初吻吧?’”
他甩甩自己的脑袋,然后用爪挠,但因为不敢伸指甲,所以怎么都挠不到,只能一直甩,甩得猫飞。
慕斯呼过几,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猫的事实,他走向柳倦,用猫爪拍拍他的肩,竖起大拇指:“这个梦还真实的嘞,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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