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绪低迷的况持续了快一周时间,杨飞白终于是有些清醒了,回想起这些天黏着赵渝不放的样,他脸上度就不去,尤其是直到现在他还窝在赵渝的怀里。
明明是同龄人,但靠着的这个比他结实壮多了,真是ab有别啊。
哎?好像哪里不对?
“渝哥!好奇怪啊,我是beta来着,怎么闻到你信息素的?”
赵渝正在理电脑上的邮件,被突然支起的脑袋挡住了视线,他了杨飞白绒绒的短发,心叹气,这都几天了才发现问题,以前就不怎么聪明,现在脑更不灵光了。
他回想了检查报告上的容,正组织语言,就见杨飞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蔫了一样垂不跟他对视,耳朵上染了些红,吞吞吐吐,“是不是我——”
“嗯?”
杨飞白说话越来越低,赵渝侧耳去听,然后被他一句话给沉默了。
“——怀了?”
“”
赵渝扶了扶镜,不知前这人是怎么得这个结论的,抬手给了杨飞白一个脑瓜崩,少年原本圈红红泪已经在酝酿了,被他这一崩了回去,捂着脑门可怜地看他。
“瞎想什么呢,你是三次分化,在向oga转化。”
“哎?”
“所以你才能闻到信息素,同时你的和生腔也在慢慢发育。”赵渝说着,手指到了少年颈后小小的,“可能再过些天你就有信息素了。”
杨飞白怔了一怔,努力消化自己听到的信息,“oga?怎么可能!”
他都当了二十多年beta,怎么会变成oga呢!
“三次分化虽然少见,但在剧烈刺激,或者特殊药的作用,现的概率会提升。”大概那个人的抛弃,对你的影响真的很大吧。
赵渝手指轻轻理着杨飞白耳边的碎发,沉默了。
杨飞白已经听傻了,嘴动了动,说不话来,怎么会是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了手指,左想右想,又不死心地问,“真的不是怀了吗?你可不要瞒我,孩是无辜的——”
话音未落,他就对上了赵渝沉沉的视线,那双里似乎压抑着风暴,他不由得噤了声,意识到自己好像惹恼了赵渝,但他一时间不知自己哪儿错了。
他还从没见过赵渝面上有这样的神,印象,那个严于律己的学霸很少绪外漏,总是安静地陪在他边,但又觉隔了一层屏障。
“渝哥……”
“怀?”一只手上他的小腹,“你为什么总想着怀,是想怀我的孩,还是他的?”
“怀了那个人的孩,就能名正言顺地回到他边,你不会是这样想的吧?”
赵渝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手掌在他小腹上打转,杨飞白被他摸的发,气急地去捂赵渝的嘴,“才不是呢!”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
“我,我……”杨飞白抿了抿,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他努力想找个靠谱的理由,小腹上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顺着腰线移,轻松探他宽松的睡裙摆,磨蹭他的大,隐隐有向心发的趋势,惊的他连忙并住阻止,红着脸,“别这样嘛,我就只是随便猜猜而已。”
为了舒服穿的睡裙,结果方便了这人耍氓,过分!
“只是这样?”赵渝轻声问,面放松了些,杨飞白连忙,见危机解除,小嘴已经撅起来了,打算耍小脾气,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大抬起,黏糊糊的心就这么落到了男人手里,而男人一边搓他的,一边叹,“那你的生理知识真是连初生都不如。”
“男beta的生腔几乎没有发育,半数以上的beta腔都没有张开。你要检查你的腔吗?”
两纤的手指陷,戳刺扩张,充沛的顺着手指成。
近几天异常连都不怎么敢穿的杨飞白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还没来得及反抗,已经成一滩,哆哆嗦嗦抖着,男人手指骨节的每一次剐蹭都能让他叫声。
“生腔距的位置不超过20,位于直前侧--”
又,又放来一手指,好涨,不要戳了!
杨飞白听着学霸冷静的解说词,被里的手指搅得天翻地覆脑发,莫名的的羞耻让他想找个隙赶钻去,但的更加汹涌了。
““--膀胱附近的凹陷。””
“!这不是!”
手指逐渐,自己致命被到的时候,杨飞白心里警铃大作,连忙制止,但赵渝已经不留地上那有弹的,他登时觉有一烈的电从那穿刺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随即脑里一片空白,像是灵魂飘去了一样,不论前后全都一如注。
“怎么的泪都来了?”赵渝吻了吻他的角,关心地问,手指却还没有,有一没一着那。
“呜-渝哥,不要碰——”杨飞白攥着他的衣服,满脸的,可怜兮兮地求,“这里不是……”
“这里就是你的生腔,摸起来似乎没有开,”赵渝着他的耳廓,继续,“你老公去过么?”
“没,没有,唔!”
“所以啊,不去,怎么可能怀呢。不过你很快要变成oga了,这里不断发育,总有一天会张开一个小。”
“到时候让我去怎么样?”
“因为离膀胱很近,去会挤压膀胱,听说会到漏,想试试吗?”
赵渝嗓音低沉喑哑,撩拨的人耳尖发麻发,杨飞白脸上发,窝在他怀里不吭声,只是顺着他的话想想,小就忍不住缩一,换了男人一记戳击,的他绷了脚尖。
“嗯?说话。”
“好,好……”
“真乖,小兔要吃大吗?每都能到你这个地方,要不要?”
每都到……杨飞白被刚才那濒死的快吓到了,想拒绝,但馋了,纠结了几,就红着脸小声说,“要,但是,要轻。”
看着他这幅迷糊样,赵渝里笑意加,这幅糯亲人的样太让他喜了,他不得不承认,alpha的信息素对于oga过于有效了,真想早生腔成结,彻底标记了这个小朋友。
赵渝就着现在这个姿势,解开,昂扬的一冒来,见少年睛不受控地黏在那里,他轻笑了一声,了杨飞白的脸,乎乎的手不错,“自己来怎么样?”
手指从淋淋的后,杨飞白轻了一声,觉里空落落,粘顺着留一串冰凉的痕迹,想要这个又大又的东西来。
但残存的羞耻让他不太能跨开坐到男人上,尤其这个男人是他熟识多年的同窗。
太羞耻了!当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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