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而盛 - 第二十四章 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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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师傅是裴思的老师,而盛韫的年纪也可以裴思的老师了。

    虽然在时光之构建的幻境里与裴思甚是相,但真实世界的盛韫事实上刚接受他不久,对于裴思的重伤满是歉疚、不甘,如今遇到传闻的颜师傅,盛韫更是面红耳赤,不知要如何向裴思真正的师父待。

    他,为神武榜第一,却害得人家的宝贝弟昏迷不醒。这对盛韫的实力和颜面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你就是盛韫?”颜师傅眯起睛,打量起盛韫来,这就是裴思迷恋的修士,他听说过盛韫的名声——年少成名,心端正,是个正直到无趣的人,如今一见,容貌不算上乘——不过和裴思比,谁都不算俊秀——胜在气神极佳,确实品格贵,难怪和纪渊合不来,想来也是可怜。

    颜师傅心一番计较,盛韫没和月坞的人打过,一就遇到了裴思这难缠的家伙,现在还扯上了生死,估计这孩心里也不好受,他不忍责备,琢磨了半天,当主动宽:“你也不容易。”

    盛韫:……?

    “令徒的事,我很抱歉。”盛韫不明白颜师傅的“很不容易”指的是什么,但还是抓正题,“我不懂月坞的心法,他现在还好吗?有什么我能的,我自当竭尽全力。”

    他抓着裴思的手,颜师傅打量了,郎璇说过,盛韫挨了纪渊的打神鞭,正是自灵力匮乏之时,可他还惦记着裴思,真是不枉裴思这五个月反复月岛与元、为他奔走。

    “不急,我先看看。”颜师傅探测着裴思的灵力和灵气运转,不由得惊叹,“他原本受了很重的伤,但痊愈了一半,可惜周灵气仍旧紊。”

    听到颜师傅这么说,作为战斗经验丰富的修士,盛韫当即松了气,脸上的肌都放松来,灵气紊可以救治,只要没有命之虞就好。

    “知浮屠塔吗?”颜师傅凝视着裴思的面容,这小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奄奄一息了?他早就跟裴思说了,太专一的恋只会害了自己,偏偏他又是个

    如今成这副模样,作为他的监护人,颜师傅很受动。

    “月坞也有?”盛韫惊讶地挑了挑眉,这可是少见的疗愈灵,对修士练阶或是治疗都有极大的裨益。他二十一岁时为了阶也曾经病急投医使用过,然而因为浮屠塔的主要作用还是治疗,因此对他无效。

    如果有浮屠塔在,那一切将迎刃而解……盛韫相信这个灵的治疗效果,当不禁松了气:“麻烦您开启浮屠塔,请人为我们护法,我会陪他去。”

    颜师傅说:“我们需要准备法阵开启浮屠塔,在这段时间里,需要你照顾他。”

    盛韫郑重地答应来,挑眉:“理所应当。”

    不过为什么月坞的浮屠塔需要开启仪式?盛韫不由得想,难裴思的天赋能改造这样大型的灵

    那他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颜师傅匆匆离去后,盛韫轻手轻脚地走到裴思的床边。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怕打扰到裴思的安眠。他细心地调整裴思的姿势,将他的轻轻垫,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盛韫的手指轻轻拂过裴思的额,拨开他额前的碎发,那完无瑕的容颜。

    睡着的裴思没有了往日的聒噪,他的貌显得更加摄人心魂。

    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这样宁静的时刻,让盛韫能够好好看看裴思。

    怕他太久没有力不支,盛韫想办法调了一杯糖喂他喝去。他轻轻地将裴思的抬起,小心翼翼地将杯递到他的边。然而,裴思似乎并不领,他的嘴闭,糖无法他的

    他想了想,只能自己先喝了一,然后轻轻地吻上裴思的,把渡过去。他的齿间带着甘甜,也带着一丝苦涩,那是他对裴思的担忧和无奈。

    即便受伤了,他也能给盛韫带来无数挑战与麻烦,让盛韫不得不对他屈服。

    第一次见他,路灯之上,他就是这样安静地笑着,礼貌地把金翅蝶给他,盛韫本不想要,但实在无法推拒,免得缠斗越来越

    作为换,裴思笑着问:“一个灵换一个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这很公平吧?”

    盛韫不得已给了他自己的名片,后来才知,原来裴思早就拿到过了。

    裴思千方百计想提醒他他们的渊源,可惜盛韫本不记得。

    “你怎么故意不告诉我?”盛韫无奈地看着裴思,他的小心思太多了,不论是故意要他的名片,给他留乖巧的印象,还是后来变成他课上的学员——每次都以这样无害的形象现,俘虏人心,再趁其不备,本来的面目。

    其实裴思多次冒充元的学员参加自己的课,每个月他们都会见面,可惜盛韫那时候忙于其他事——他需要查清楚元为什么改了招生策略,为什么名册人数和实际人数不符,多来的人去哪里了……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裴思已存在多时。

    明臻那次,已经是他第无数次来元了,如无人之境,不过他总是上课、随后离开,捺着脑烈的望,但并不逗留。

    反而是盛韫,一占理就不饶人,对裴思咄咄问。

    因为明臻还是死了。

    纪渊的发难来得和缓又犀利,让盛韫不得不正视——裴思接近他,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元。他心思烦,为了正在查的扩招一事,更为了自己课上突然殒命的学,裴思还敢横一杠利用他!

    盛韫当即打到了月坞酒吧去找他讨要说法。

    也是可笑,裴思当时只是认真地说:“不是我。”

    盛韫不知为何就松开了拳,相信了他——那时候如果他能再仔细想想,为什么裴思会容忍他这样的行为就好了,也许还能更早斩断一切意。

    或许也不可能。

    因为在时光之里,他清晰地受到裴思绵。然而,一想到他对自己的一切,盛韫脸红得想骂那个虫上脑的自己一顿。

    他每次看着都着急,无论是写纸条还是制造混,都无法拆黏在自己上的那块糖。

    其实盛韫知,裴思和无害二字并无联系。他脑真实的想法是掠夺与侵占,最好能把盛韫尽皆拆吃腹,一都不剩才好。

    ——事实上,他确实也被裴思吃得一不剩了。

    不然他怎么会不由自主地为了裴思奔走、反抗纪渊?他以为自己是站在正义那一,其实心里的天平早就有所倾斜。

    他退了一步,裴思就会一百步,把他自己的包围圈里。这似乎成了两人之间一默契的游戏,裴思像一不可抗拒的力量,将盛韫牢牢地困在自己的包围圈

    “傻。”盛韫轻声呢喃。

    环视这间房,虽然是储室,从前应该也是起居室,设施还算齐全,他心

    走到盆边,盛韫拧了一条巾,轻轻帮裴思拭着面上血污。巾在裴思的脸上轻柔地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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