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不理他,继续。李川见李蓉都不想说话,猜想李蓉是委屈得厉害,继续:“我知你喜他,不然你的,也不追着车跑一条街的事儿来,不过说起来,你力好……”
“慢着。”李蓉抬手,止住李川的话,她将拿来,着哭了看向李川,“谁追着车跑了一条街?”
“你啊。”李川说得煞有其事,“所有人都知了。”
李蓉有些茫然,李川继续安:“和离总比两个人都事要好,你别难过……”
“我不难过。”李蓉皱起眉,啪嗒一掌在李川想拍她肩膀的手上,翻了个去,闭准备休息,“我兴得很。”
没削她钱也没削她官,她不得兴吗?
而另一边,华乐正绘声绘和柔妃说着李蓉追着车哭的场景,兴:“您不知,我听着都不信,不过后来满朝的人都看见平乐睛都哭了,我这才信了。母亲,还是您。”
华乐竖起拇指:“攻人攻心,裴文宣如今既然为了权势提和离,照李蓉的脾气,怕是心里就容不他了。单独一个李蓉,哪里是母亲的对手?”
柔妃听着华乐的话,面上带笑,虽未讚同,却也不否认。
一连被李蓉压着打了这么久,从被夺了协六的权力到如今降成柔嫔,她总算是了一气。
她就知李蓉舍不得裴文宣,所以李明要罚李蓉的钱,她便拦着劝了李明,还是要防着裴文宣和李蓉别有异心又联手。
如今见得李蓉哭成这样,她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
果然,李蓉心里,男人还是比权钱重要。
这就是她们最大的区别,也是她会胜利的本。
她萧柔不在乎男人。
她狠得心。
约见
李蓉听着李川絮絮叨叨安许久, 她终于有些乏了, 让静兰把快凉了的拿开, 抬看向李川:“行了,你别同我这里扯东扯西的, 你要是有空就帮我打听一件事去。”
李川听李蓉吩咐,忙:“你说。”
“科举主考官定了吗?”
李川没想到李蓉会问这个问题, 他意识:“应该是定来了。”
“这么早?”李蓉皱起眉,李川想了想, 隻, “本不是这么早的,毕竟科举一贯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些人考来, 世家弟本就是有安排的,那些寒门的,要么没用的小官, 要么送到地方上去就不回来了,这事儿的,以往也就是考功主事,让侍郎位置来都算的了。所以本来应当是后面的时日才定,但今年怪得很, 王尚书说了,今年朝真当,擢选人才乃重之重,他向父皇主动说他要来当这个主考官。”
李川说着, 不免笑起来,从旁边取了茶杯,端在手里看向李蓉:“他开了,谁还能说什么?尚书大人亲自当主考官,还有谁越过了他去?所以虽然没定来,但也八九不离十。”
李蓉没说话,思索着,李川喝了茶,又苦婆心说起她的婚事:“其实你也别太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不最近我带你好好相看相看,你要瞧见喜的……”
“行了行了,”李蓉皱眉打断他,“还心?心你自己差不多。你婚事怎么样?”
“这我得了吗?”李川笑起来,“我都说了,随便他们,想什么时候选太妃就是什么时候选,想选谁选谁,我都无所谓。结果现在可好了,”李川凑上来,神秘,“,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父皇母后暗协议好了,”李川眉是不住的兴,“暂时不选了。”
“不选了?”
李蓉诧异声,但话一,她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如今上官家已经打消了和太结亲的念,在自查积弊,太妃得争夺,也就落在了其他世家之间。
对于李明来说,他不希望太妃的位置落到任何一个世家手里,这样是在加固李川与世家的联系,他更希望李川娶一些寒门女,甚至于,李川不娶也行。
毕竟,李川的太位稳不稳不重要,他并不希望他稳。
两方各有想法,没有上官家的势压,如今太妃的位置就僵了。
“倒也是好事。”李蓉。
李川剥了旁边瓜,见李蓉并无不喜,有些好奇:“,你不担心我不娶妻太位不稳啊?”
“你要不娶妻就能让你的太位不稳,”李蓉转看他,似笑非笑,“那你的太位,可真就不稳了。”
李川皱皱眉,似有不解,李蓉便将话说破来给他听:“川儿,你记得,朝堂上的位置要稳,无非三件事,钱、兵、人。你有钱,你才有粮草、有兵、有帮你办事的人。你有帮你办事说话的人,你的话才作数。而你有兵,你才能保护你的钱和你的人。如果你有这三样东西,你成婚与否,不会影响你的位置。如果你没有这三样东西,”李蓉笑容里带了些冷,“就算娶了再多的世家女,于他人心,你也不过就是傀儡罢了。”
“若有一日需要换一个傀儡,”李蓉扇轻敲着手掌,“你以为很难吗?”
就像上一世,李川娶了五个女人,而李明为肃王设督查司、外夺西北兵权,西北兵权旁落于萧肃之手时,他边又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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