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后面,君焦急地夹,假装没看到季公的,似火地邀请“农”:“老伯!相逢即是有缘,就喝一杯吧!”
老皇帝意味地看了他一:“好啊。”
不过,很快他们就真的相谈甚了。
原来这君正是写《女诫》的人,对约束女三从四德说得是,而老皇帝又是个直男癌,两人简直一拍即合……
【臭味相投!】许烟杪认真地。
老皇帝、季岁还有兵司务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
那边说得火朝天,许烟杪托腮,百无聊赖地开始翻八卦。
【呦呵,玉龙寺的僧人不小心把一壶加了料的茶混到素斋宴上了,现在正在满寺排查到底是谁喝的呢。】
许烟杪乐了:【加料?什么料?难是豆?谁啊,那么倒霉,幸好我不喜喝茶,一都没碰!】
嗯?!
有人误了豆?!
简简单单七个字,老皇帝的注意力瞬间被拉走。至于那君说了什么,他已经完全顾不得了。
谁这么倒霉啊,在这地方误豆!
这要是没被发现,大广众之拉了肚,啧啧啧,来这上香的可都是面人啊,恐怕要举家搬离洛县方圆五百里了吧?
就这么一瞬间,老皇帝差控制不住脸上的幸灾乐祸。
那君没发现不对,笑容矜持地继续:“女生而不全。”
老皇帝没反应。
君:“……”君微微提声音:“是以,女当以夫为天!”
老皇帝:“……啊对。”
被八卦的不是自己的时候,人类的吃瓜总是分外涨,老皇帝心里急得不行。
许烟杪你怎么不吭声了?到底是谁那么倒霉,你倒是说啊!
君一咬牙,声音再提一檔:“夫死后,女当以为天。”
老皇帝:“……”
老皇帝勉回神一瞬:“啊对对。”
一刻蠢蠢动,就要往许烟杪那边靠。
左写着“许烟杪你行不行啊怎么那么慢”,右写着“快说是谁,好想目睹现场啊”。
君终于意识到了一不对,不由得看向邀请他过来的季公,拚命使。
季公!陛这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走神了!
季公?
季公???季公你脸怎么绿了!
君快把都使了,洁癖晚期的季岁神思不属,满心忧虑等会万一迎面撞上什么不堪目的污秽场景……任君百般用力,愣是媚抛给瞎看。
——季公啊!!!
这位女德君快崩溃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走神什么,思考什么,好歹和我说一啊!这么不上不吊着……我憋不住了!
许烟杪在浩如烟海的八卦里翻来覆去地找。
【可恶,到底是谁误豆啊!怎么找不到!】
许烟杪抓心挠肺,而其他三个能听到他心声的人,也忍不住焦急起来。恨不得上手替他找。
——这吃瓜只能吃一半的状态,真折磨人。
【诶等等?】
许烟杪愣住。
【怪不得找不到,不是豆……】
许烟杪更加涨了。
【居然是药诶!!!】
作者有话说:
季岁这个,参考自孙腾:
初北境离,亡一女,及贵,远加推访,终不得,疑其为人婢贱。及为司徒,婢诉良者,不研虚实,率皆免之,愿免千人,冀得其女。
——《北齐书》
*
呜呼!三人行必有我师!
药?!
什么药?!
何止许烟杪亢奋。
老皇帝和兵司务也亢奋了。
佛寺!药!这两个词放在一起——
肯定有惊天大瓜!
亢奋着亢奋,总觉得哪里不对?
老皇帝和兵司务同时垂脑袋,脸上表一时无比彩。
关你什么事!你亢奋个什么劲儿!
旁边,四十六岁的季公已经惨然闭目,嘴动了动,不知在说话还是在用嘴呼。
药的难是……
“砰——”
老皇帝倒了。
“砰——”
兵司务倒了。
这一天,玉龙寺里,来陪夫人或小妾或家女眷上香求的大大小小官员,听到一万分熟悉的心声在他们心底炸裂那般响——
【救命!!!】
【护驾啊!!!】
护驾?!
有贼要刺杀皇帝?!
“是护驾吗?小白泽喊的是护驾吧?陛在哪啊!他倒是说一在哪啊!”
“我的天,到底是什么况啊!救命救命!”
【草草草草草草!】
【老皇帝!季公!还有连沆……后山!怎么在后山啊!】
后山!!!
“快快快!”
“等等老夫,老夫这把老骨……”
一群官员神慌张地朝着后山狂奔,一边跑一边吩咐人去寺外喊护卫。
陛!我们来了!你一定要撑住啊!
【啊啊啊啊啊啊——屏蔽屏蔽屏蔽——】
【系统你给我屏蔽掉啊!我不要看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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