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立刻熄火,可他天生话多,转走开还不忘留一句话,“哪天再遇上介绍给我看看呗,不知是哪个可怜的姑娘被你的容貌迷了。”陆谨想起裴灯小声嘀咕“得帅又不能当饭吃”的样,埋在洗脸帕里的嘴角微微弯了弯。第二天各年级开始正式上课,第一节 就是理,裴灯如临大敌,早自习课就把书翻开仔细地预习起来,陈俊正满教室窜,跑回来瞧见裴灯一脸严肃地翻书,他走回自己的座位说:“这才刚开学,第一堂课都没什么难度的。”裴灯也丧气地趴在桌上,把脑袋搁在手臂上轻轻晃,“对我来说也很有难度,我好不容易赶上度,不能再落了。”裴家父母倒是心大,对儿的成绩要求没那么严格,但裴灯自己却不肯放松,初毕业的暑假央着爸妈给找了补习班,但心里还是没底,总怕一个月后的月考又拿到垫底的成绩。陈俊成绩不错,不太能明白裴灯的心酸,只觉得他这样有趣,于是也学着他的样把脑袋搁在手臂上,安他,“别怕,你晚上和我一起去图书馆自习,有不懂的你问我,我帮你补课。”裴灯一坐直了,圆溜溜的睛里有光,“真的可以吗?”陈俊笑起来,“当然。”他起拳朝裴灯轻轻砸了一,“咱俩是好哥们嘛。”他又看了一裴灯的,因为受伤了,所以裴灯被冯群特许不用穿校服,而是穿着运动短,纱布左一圈右一圈,把右膝盖裹得严严实实。“不过得等你好了再说,这几天要是有不懂的,我晚自习给你讲。”暑假补习班啃来的试卷多少还是有用的,至少开学前半个月裴灯没有拉任何度,搞得陈俊一度怀疑这是个学霸装学渣的大佬,直到裴灯红着脸报自己的考成绩才作罢。不过青山学是全省重,裴灯的成绩在校虽然打不上,放在校外却是算上的,他的主要问题就是偏科,理科拖后,但文科不错,尤其历史成绩非常好,冯群就是教历史的,了他当历史科代表。一周的时光转瞬而逝,这一周里同学们慢慢熟悉起来,也逐渐收回了玩疯了一个暑假的心,不过等到周五这天,又开始一个个归心似箭起来,冯群的课刚好是放学前一堂,瞧着几个学生在课上就开始收拾书包,又好气又好笑,敲了敲讲台,“谁再收拾东西,逮到一个,我就拖堂十分钟……”“别呀冯老师——”“冯老师你这么帅,不会这么对我们的!”冯群平易近人,和学生们很快就熟络起来,学生们瞧见他笑嘻嘻的模样也知是在开玩笑,大着胆和他讨价还价。“行了,认真听课,待会儿我随机问,要是问的同学答上了,提前个十分钟放学……也不是不行。”
同学们像闻到了胡萝卜味的小驴,一个个全都集神起来,毕竟谁都有可能被,这可是为全班贡献的时候!最后裴灯成了被的幸运儿,冯群了一个拓展阅读里的知识,“刚才说到秦始皇认为自己德三皇,功过五帝,定自己的尊号为‘皇帝’,那这三皇五帝,都是谁?”不少同学连忙翻书,希望能给裴灯提示,还有些小声嘀咕,觉得冯群这是故意为难人,刚才那个拓展阅读大家都是扫了一就过去了,这谁记得住?不成想裴灯却没要任何人提示,飞快地报了来,他心里还有奇怪,昨天他在走廊上遇到冯老师的时候,对方专门问了他这个问题,他答来了,后来怕记错,还专门又看过一次,冯群应该知他会。“裴灯同学答得很好,恭喜各位同学,他给你们争取到了提前十分钟放学的机会。”冯群带为他鼓掌,一四班的同学集呼起来,拍桌鼓掌的,为裴灯叫好的声音此起彼伏。裴灯愣了一,心里忽然酸酸的。裴灯所待的小学特别重视学生成绩,当时带他们的班主任更是一切以分数为重,对成绩不好的学生甚至带嘲讽,导致裴灯那时候起就对成绩十分,但这从小养成的观念很难被一时扭转,所以在初时他因为成绩落后,一直有些不自信,觉得自己和班里的同学往起来也低人一似的。他一直自嘲地想,大概这就是差生的自觉。可此刻班级里此起彼伏的笑声让他觉得,他其实没那么差。裴灯着膝盖上的纱布回去时,父母都心疼得不行,他妈邓新慈早晚三顿地给他炖了骨汤,裴灯喝得都快反胃了,在餐桌上求助地朝爸爸看去。裴茂云端起自己的大海碗着鼻喝光了汤,对儿莫能助地耸了耸肩。大概是骨汤的加成,裴灯的伤好得很快,再回学校时已经可以拆纱布了,接来只要不过度运动就没问题。他嘴甜,缠着夏时想问问那天送自己来的学到底是谁,因为看那天两个人说话的样,分明是认识的。但是夏时光指使裴灯忙前忙后地打手,就是不肯告诉他那个人是谁,反而一脸促狭地说“等你以后看到了就知了”,不过等裴灯帮完忙,他又拿一袋零送给他说谢谢。裴灯把手往背后缩,扭就打算跑,没提防刚一转就撞上了一个人,对方抬手在他肩上免得裴灯摔倒,声音带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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