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梦】下心 - 【偷偷】十五

    “没想到也很诶，真呢。这么久很辛苦吧，帮你怎么样，嗯？”

    耳蜗里滋滋啦啦吵，一如过载的电火都窜来。听不见自己有没有发声音，也听不清每字每句，但懒洋洋的鼻音和带微微上挑的语尾，活像要把人都勾来。

    有一没一的，似乎是因手上动作被分了心——正包着抟，被压着挤着带着声咕叽响，没两便探着指尖撩拨。充血鼓的厉害，刚贴到一就激的你直抖，连哭带缩的躲。

    即便再无知也意识到绝不能被碰那里了。使全力气扭着蹭着刚躲开一，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又被一把拽回去，指腹结结实实着。里有东西在爆炸，也许是心肺也许是，冲击波似的辐扩散震的脑嗡鸣。觉和刚刚不明理由也要拼命住角类似，虽然说不清，但知放任一定会完，天知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会发生。因而压低声音，你连声哀求着别玩那里。

    “ヘェー、‘不可以’？什么不可以。你不知嘛小朋友，就是要摸这里你才会更舒服诶。”边说边撑开弹了一指，随即把人牢牢搂死无视挣扎，“和刚刚被的觉不一样，对吧？不想试试嘛？同时刺激的话呢……まぁ、你成这样一定会喜的不得了哦？”

    何止泪涎顺着脸颊淌，被适时了两，也正往外一冒。无论怎么样绝对不可以，咬牙关小气，你低声叫他，

    “五条老师……”

    姓氏和称谓一起喊，能当安全词用。你之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直到此刻，被里一蹦一蹦更神起来的吓的魂都没了。

    “ええっ、没自己过嘛竟然？真的假的，都没试过想着老师玩自己嘛？”像从你的困窘收获了无限乐趣，活运动都能埋搁置，只顾着说糟糕的话合冷不丁的撩拨，“这可是五条老师独家提供的教学诶！要珍惜宝贵的学习机会哦。”

    只觉得像被捆死绑拴在铁轨上，列车正呼啸而至，再不躲开一定死定了。你着胳膊推阻，用满嘴的“太过分最讨厌”以遮盖靡的背景音。

    “ん…可是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了好超过’，可是心里不得人家再的过火一啊。”男人说着偏看你，“刚刚叫我的时候呢，你里面啊，ギュッ的一，攥的超——呐，小鬼……再叫一声试试看，嗯？叫‘五条老师’。”

    这个人绝对坏掉了。被压在后背的汗溜溜的蹭在对方前襟，你绞着反而让手贴得更近。

    “叫呀，快叫啦。不然会着一起动哦？哎呀不是很喜的嘛，这么害羞嘛呀。”

    希望明天一睁这个人记得自己了什么事。但愿别见到你就躲一躲躲三年。你把脸埋枕里小声开，觉两颊上的细血都到爆开来，

    “五条老师……所以……已经叫过了所以请别……”

    “えっ？继续啊，不会以为叫一声就能糊过去吧？哦哦，有哦……外边也在诶，你自己有觉到嘛？”不回看都能猜到表，说着顺手了两把。要不是被困死在床上大概你人都会弹去，

    “不可以再……五条老师！！”提了些音量，几乎是在哀鸣了。

    “うん、不错不错……我想想……”平日里嘉奖般拍拍肩的动作并不适合拍在要命的地方。被拍的猛绷肩背，里角度变化，你咬着嘴嘶鸣，握拳的手狠砸在枕上。男人索了，像从你濒临崩溃的样里获得了极大乐趣，

    “决定了！虽然老师也不是变态啦，但是啊……叫声‘爸爸’听听怎么样，嗯？机会难得嘛，果然还是什么都想要试一试呀！”

    “五——”你瞪着睛没忍住扭看，被适时猛着，当即两翻白。还被指责“怎么没喊来啊”。

    肚里，小腹里，到底该怎么形容你也说不好。但确乎像正有一大锅烧开的，咕噜咕噜的冒泡，气化的正从上每个里往外淌。最后一意识，或者说羞耻心，形单影只背靠着正被洪冲撞到砰砰响的大门，无谓的阻拦与垂死挣扎。

    累的抬不动手，你迷迷糊糊哭着恳求对方放过你。

    “在说什么啊，你有错什么嘛？刚刚回答错误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诶……哦——，勾引老师是吧，确实不是好孩会的事哦？”说话时掐了两把，恶劣到自己都笑声，“不过啊，搞不好老师也‘早就想抱你了’呢？对吧。喂，说好了要叫‘爸爸’啊！”边着人“快快”边把人扯起来。

    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更过火，而是本不搭理你。

    退避三舍，见人就跑，转着圈的躲着你逃难。

    “反正五条老师也不在意别人会听到，我站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声音不大不小，梗起脖冲着门说，“装睡是没用的，我知您今晚住在专的！”

    没有回应，屋里甚至灯都没开，脸贴地上扒在门看都黑漆漆一片。你站起绷住表，一边敲门一边补充，“还超贴的自备枕了呢，快夸我。”

    “更奇怪了吧臭小鬼！！！”门后的人嚷嚷声，听起来像在椅上喊的，“失眠就失眠，别把老师当保育员啊！！”

    “明明是您张嘴闭嘴‘女友’‘女友’叫个不停的打趣我在前好不好。您有本事嗨，倒是有本事开门啊！太尴尬了，是为了东京塔的事在惩罚我么，”你把门叩的震响，“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男女朋友晚上睡在一起关起门——”

    闭的房门被猛一把拉开，男人睨视来。一时说不好是他脸更黑，还是没开灯的室更黑。

    你使劲眨，两手举起玩熊，说“看！枕”，随即门又在脸前被砰的一声甩上。

    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你挖空心思死乞白赖没事找事满专晃悠，成天到晚对负责教师行围追堵截，其名曰“请教问题”。

    好不容易一对一逮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开，男人就摆着手装都装的不走心嘟囔着“没正事吧你没正事对吧啊真不巧正有任务呢伊地知找我哦回再说”跐溜一瞬间便窜去五米远。五光年，像鞋底抹了油，像多了，像足纲动不溜手。跑路快到你连白都摸不着，残影都留不。

    如果非常不幸，此刻恰逢有路人突然现，那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还懵着，就会被一把薅过去搂住当，“哎呀人家的小女朋友好粘人诶，这次又怎么了呀？哦——，原来是想我啊”只顾扯着嗓门嗷嗷。分明攥着肩膀隔着制服，还要防火防盗防痴女般开着术式。

    大概是为了力行确保束缚执行。但亲历几次，只令人不禁怀疑你俩之必有一个神分裂。

    所以改为每日白天明着打击报复，每晚夜里敲锣打鼓堵门。

    “老师不能继续把我关在外边了啊！”你冲着门里的人喊。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