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难过,”孤余风几乎有些哽咽了,“我不明白我错了什么。”“你太贪得无厌了,”叶闻新的话语骤然变得冷漠,“你想让我喜你,但你也很清楚吧,你么?”孤余风睁开了双,有些茫然地看着叶闻新。叶闻新垂看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叫他难过的话语。“你除了这张脸,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你现在全靠我养着的,你以为,你对我温柔一些、贴一,我就会喜上你么?保姆也对我很好啊,我也没看上保姆啊。”“……是你让我尽快喜上你的。”孤余风的剧烈地起伏着,他角通红,仿佛在拼命克制自己的绪似的。“但我没让你企图勾引我,我娶了你,也不代表你和我是平等的,乖乖听话,少和我玩一些暧昧,不好么?”孤余风别过了脸,他重重地呼了几次,咬牙切齿似的,说:“我明白了。”叶闻新用手指摸了摸孤余风的嘴角,他说:“我很不喜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太放了。”“叶、闻、新。”“怎么?”“你、有、病、吧。”叶闻新并没有否认这一,他只是懒洋洋地选择而,他倚靠在床,温声说:“讨好我吧。”孤余风半跪着起,他抬手掉了自己脸上的泪痕,哑着嗓问了一句话。“和我喜你、心甘愿地和你这事相比,你更喜我因为资源和利益讨好你、恐惧而抗拒地这事么?”叶闻新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孤余风以为他不会开的时候,却听见他说。“谈恋是很麻烦的事,我不愿意喜任何人。我和你讲过我父母的事吧?我妈妈以前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但就因为她喜我爸,是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想成为她那样的人。”“……你不想谈恋,那为什么不早说?我可以把你当成一个金主,也可以和你保持距离的。”孤余风的脸很难看,他的甚至有些微微颤抖。“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但你不听,”叶闻新有些无奈,他摇了摇,“而且,被人温的觉,其实很好,我有些享受沉迷了,如果不是你偏偏要我的反馈,我们其实可以继续这么相一段时间的。”“喜一个人没有那么可怕的,你也不需要那么抗拒。”孤余风试图劝说叶闻新,但叶闻新摇了摇。“我不想成为你的俘虏,也不愿意对你言听计从,更不想因为你的幸福而喜,因为你的痛苦而难过。”“……那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安静而温顺无害的陪伴,一个合格的伴侣。”“我不是一个玩偶,我是一个人。”孤余风的表也有些意兴阑珊了。叶闻新伸手,抬起了孤余风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随意地问:“你喜我么?”
“这重要么?”孤余风仰着看他。“其实不怎么重要,不你怎么想的,都不妨碍我把玩你、侵你。”孤余风抿了一嘴,他盯着叶闻新的眸,用格外认真的语气说。“叶闻新,我你。”“哦。”“以后不会那么了。”“你以为你在演偶像剧么?”叶闻新低笑声,“乖一,来讨好我吧。”“没心。”“你没办法拒绝,”叶闻新用手背轻轻地拍了拍孤余风的脸颊,似怜悯似亵玩,“往前看,你的前途在我手里,离了我你会跌落泥潭,往回看,我对你恩重如山,你无以为报只能以相许,而现在,你我,这是你刚刚亲承认的。”“孤余风,你是我的笼雀。”孤余风叹了一气,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任得像个孩。”叶闻新倒也不想反驳这句话,他想了想,说:“我也没有那么任。”孤余风很无奈似的,沉默了几秒钟,他问:“明天准备去哪儿玩?”“什么?”叶闻新其实听清楚了孤余风在问什么,他只是很惊讶,孤余风还有心考虑去哪儿玩。“我们刚刚新婚,要找个有意思的地方玩儿一,不度月,也要度周啊。”孤余风说这句话的时候,角还有些红,但很显然,他整个人已经镇定来了。叶闻新有惊讶——实话实说,他以为孤余风会失落一段时间,甚至会和他闹一些别扭的。这时候,应该说一些扫兴的话的。叶闻新这么想的,但他说不。他总是很难对孤余风真的狠心来的。所以他最后说来的,是他在筹备婚礼的时候,就选定的地:“我们一起去动园吧,可以顺便逛一逛海洋馆。”“这么有童心?”“我名新建了一个动园,还没有对外开放,我们可以先去玩一玩。”“好,”孤余风答应得也很快,他甚至重新抱住了叶闻新,“明天睡醒了我们就去。”叶闻新看着他抱着自己腰的手,忍了忍,没忍住,问:“为什么还要靠近我?”“即使是金丝雀和饲养员的关系,也可以靠近彼此吧?”孤余风甚至凑过来,亲了亲叶闻新的嘴角,“我太寂寞了,我想抱着你睡,即使你并不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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