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的陈罪(ABO) - 第4章 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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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延就着球童的手接听电话。“喂。”

    “你在哪?”

    纪延抬手一挥杆,将球打飞去,顺便回:“尔夫球场。”

    孟舟川气不善,仿佛在纪延边装摄像了似的。“你和谁在一起?”

    纪延哼笑,“这你也要。”

    “纪延!”

    球童举着电话的手颤了颤。

    纪延的脸沉了沉,把球杆扔到一边,拿过手机。“你再敢用这语气跟我说话试试。”

    他是草,没背景没资本,面对上层阶级犹如蚍蜉撼树,但不代表他怕孟舟川,因为他没什么可失去的。

    鱼死网破,真正该忌惮的人是孟舟川。

    沉默一阵。

    “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已经尽量克制平静的表象,那狂躁却还是隐隐冲破束缚,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染人。

    纪延看了看尔夫球与球的距离,估摸着还要几杆才能打完。“大概半小时。”

    孟舟川用一不容置喙的语气:“现在。”

    纪延把电话挂了,抛给球童,“关机。”

    球童讷讷地应好。

    丛珊远远地丢了瓶过来,“你家那位查岗啊,跟个半小时找不着妈的儿似的。”

    这诡异的描述让纪延到恶寒,他没搭腔,拧开瓶喝了。“打完这球回去了。”

    他大概猜到,孟舟川的易期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还以为得再过几天。

    闻言球童忍不住偷偷觑了纪延两

    球局结束得比纪延预想的要快一,丛珊看自己要输了,连忙耍赖不玩了。

    纪延无言以对,“你的‘不败神话’就是这么来的吧?”

    丛珊摊了摊手,丁不害臊。临走前她忽然指了指一直跟着她的球童,“她漂亮吗?”

    纪延被问得莫名其妙,也是这会才看清楚那球童什么样。他答的敷衍:“嗯,漂亮。”

    球童同样不明白此番问话何意,低着了衣角。

    丛珊拍了拍纪延的肩膀,“哦,送你了。”然后率先跨坐车里,扬而去。

    “哎!”

    两秒的愕然,反应过来后纪延简直想骂死她。

    他和球童相对而立,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纪延理了理袖,“怎么称呼?”

    就这么被“抛弃”了,像品一样随意转送给他人,球童尴尬地搔了搔脸。“……我姓唐,您叫我小唐就可以。”

    “好的,唐小。”纪延从钱包里几张纸币,“你自己打车回去好吗?”

    小唐一愣,连连摆手拒绝,“不、不用了,我……”

    这,但凡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都应该主动提送她回家吗?再在车上聊聊天,拉近关系,顺理成章地发生什么。

    岂料这个男人本不给她贩卖可怜的机会。

    她的动作在接到纪延的神的那一刻静止了。

    “建议你不要客直接收,”纪延漫不经心地将钱了她的袋里,十分注意地连衣角都没碰到。“因为我真的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面对小唐僵的神,纪延展颜一笑。“oga独在外很危险,早回家。”

    纪延在车库里看见了孟舟川今早门乘坐的那辆车,不知他已经回来多久了。

    前往主楼的一路上一片狼藉,倒的倒,伤的伤。

    况超了纪延的预料,他皱眉停。“怎么回事?”

    一个收拾摔碎盆的佣人脸还白着,“信息素……”

    “孟先生的易期到了,打了抑制剂,但是没起效果……信息素太烈了,我们alpha和oga都被冲击得很厉害,先生现在把自己关起来了……”

    确实有足够大的alpha,通过信息素能把人压制到这程度。

    纪延眉心更了,了一气,这才推开门。

    屋晦暗异常,纪延反手关上了大门,以防止信息素去,他不确定孟舟川在哪。

    电力系统在他的声音控制重新启动,屋里的惨状比起外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他是有别,或许能循着信息素快速找到孟舟川的位置。纪延无奈,据经验上楼。

    二楼一派宁静祥和,家也都好好的。

    纪延最后停在一扇闭的房门前。

    他抬手敲了敲,叫了一声:“孟舟川。”

    没有反应,纪延再度开:“开……”

    “门”字尚未吐,咔哒几声,前这扇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打开,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纪延就被拽了去。

    “嘭——”

    他被抵着门板上,重重将门撞上了。

    扑面而来的量。

    孟舟川正伏在他上,埋在他颈间贪婪地

    半晌,纪延动了动被攥着压在两边的手腕。“你闻够了吗?”

    没有用的。

    alpha与alpha之间天生敌对、抗拒,beta要么没有信息素,要么信息素寡淡到相当于没有。

    不是alpha的抵抗还是beta的寡淡,都不足以安抚一正在发的野兽——易期的alpha们就是这样的。

    只有oga,只有oga的信息素才能最好地使alpha平静来。

    纪延叹了气,想去拿自己的手机。“你松手,我帮你找一个匹的——”

    刹那间的刺痛猛地从后颈传来,纪延骤然睁大了颌收

    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肤,地抵,在上扎,一瞬间可怖的燥信息素如滔天海浪,汹涌澎湃地灭,源源不断冲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纪延挣脱不开,指甲嵌里,间涌上一血腥味。

    孟舟川退开时,犬齿上还沾着血,很快被舐殆尽,他似乎沉迷于那,反复品味了好久。

    “我闻到了。”他说。

    “纪延。”

    像风的味

    纪延靠着门板慢慢去。太多,太凶的alpha信息素在他横冲直撞,简直要将他的血都烧起来。

    他很清楚孟舟川是在胡说八

    他本没有信息素,不论是他还是边的任何人,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闻到过。

    虽然他还不了解孟舟川为什么会对“标记”了他表现迷恋和依赖,但绝对不是信息素的原因。

    纪延矮了孟舟川半个的位置,这个姿势实在称不上健康良好,引人想非非。

    孟舟川垂眸看他,眸光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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