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福尔mo斯 - 第188章

    最终张博终于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只不过……其过程却和曲嫮之前所见过的一切都截然不同。只见张博前一秒钟还自信满满的表, 后一秒钟就瞬间颓唐来，两边嘴角向耷拉一抹的苦涩：“本来这些话我是准备打死都不说的，不过……算了, 就是那样，对, 就是你猜测的那样。本就是一场噩梦，我并不是有意要杀死她们的, 真的，我并不是有意要杀死她们的，她们是那么的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柔、那么的……都怪她们, 是她们我的！如果不是她们非要激怒我的话……我……”说着说着大滴大滴的泪从张博的角落。罗煦涵声音平淡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你说的她们指的是谁, 郑婷雅还是何诗琪？”“都是, 全都是！”张博痛苦的大声泣着, 努力想要排遣心所有的痛苦，“你应该明白的，我真的没有想要杀她们, 甚至我从来都没有对她们动过坏念, 都是她们勾引我, 都怪她们总是勾引我！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这本就是一场梦，等待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本无法相信自己真的会那样的事，真的不可能！”罗煦涵循循善诱：“说说，她们究竟是怎么勾引的你。”张博抬起泪涟涟的双，表悲伤带着虔诚，仿佛在极力寻找某赞同、某救赎一般：“就是因为她们勾引我, 我才会那么的！郑婷雅是，那个姓何的小丫也是……”罗煦涵走审讯室, 第一对上的就是曲嫮那双清亮的。不同于其他任何时候，曲嫮从来没有见过前这般的罗煦涵，满脸疲惫圈泛清的。从到脚，甚至每一发丝每一个孔都渗透的疲倦。明明知现在并不是讲这些最合适的时刻，可是心底仿佛压着一块大的石，不吐不快。曲嫮迎向罗煦涵快走两步，直到两个人之间距离不过一米，这才停住脚步。“在审讯室里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说？”话说的时候曲嫮自己都吓了一，从来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用这样冷淡到的语气和罗煦涵说话。

    然而……一想到在审讯室罗煦涵说过的那些话，曲嫮就觉得周发冷，不寒而栗。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罗煦涵居然会说那侮辱女的话。她亟需找他问一个究竟。从第一看到曲嫮的时候罗煦涵就心知肚明，自己必然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难得的一抹虚弱的微笑，罗煦涵问：“是害怕了吗？”曲嫮专注的凝视着他的双，认真说：“我知你是为了张博的话对不对？但是即便我知，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对我承认。”“如果我说，当时我说的那些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呢？”曲嫮瞬间怔愣在原地，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猜想过千千万万答案，却唯独没有想过罗煦涵亲承认这一。仿佛是看穿她的迟疑，罗煦涵自嘲般的笑笑，问：“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可怕，特别的恶心，特别的变态？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犯罪行为学，如果想要彻底搞清楚犯罪分的真实想法，首先要的就是将自己变成犯罪分的一员，想他们所想，懂他们所懂，直到把自己真正拉低犯罪的曾经，甚至要让得到他们的认同，让他们觉得你就是他们之的一员，只不过你没有他们残忍而已。”话说到这里罗煦涵惨淡一笑，继续说：“其实不光是你，很多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恶心、令人作呕。不去怪罪犯罪分，反而将屎盆都扣在受害人的脑袋上，只为了抠那么一两句的只言片语，只为了给犯罪分一个挽回面的机会，给他一个味自己洗白的途径。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想吐。”“罗煦涵……”曲嫮从来没有想到，一场看似寻常的审讯居然会引他如此多的心的痛苦。罗煦涵右手向上抬起，止住曲嫮话：“稍微等一，你让我先说完。”曲嫮讷讷：“好。”“作为一个正常人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了解变态的想法，更不可能获得变态的认同，除非……”“除非成为他们之的一员。”不等罗煦涵说完，曲嫮抢先说。罗煦涵：“拥有相同的想法，拥有相同的观念，让对方放松警惕，作为一名警察我为我之前在审讯室里说过的所有侮辱受害者的话到自责、不齿，却并不后悔。甚至如果还有一次，我可能还是会同样的选择。因为我不得不那么去，我需要审讯成功，我想要所有的罪恶真正被绳之以法，只有找到弱才能让他们真正的脚。”罗煦涵的睛漆黑邃，仿佛一潭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底的潭，注视的时间了简直可以将人直接去。有那么一瞬间曲嫮忽然间觉得前的男人陌生异常，不过转瞬之间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面孔上惯有的冷漠也许并不是真真正正的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