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一个媳妇呢 - 第29章

    “你们等着，我之后总有一场会和他对上，到时候你们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输到我手里。”程绪信心百倍，给后几个小弟打心剂。“到时候，我要让他不仅删了录音，还要让他知多闲事后果！”夺得五连胜，年乐熟练的骑着小绿车，在江州大桥上骑行，余光扫过一群大爷在桥墩边钓鱼，旁边还摆着“五元一斤”的纸板，刚想去看看，忽的想起别墅前天发生的事，立即制止自己行动。比起看大爷钓鱼，不如早回去看着弟弟，毕竟是借住期间，别墅里发生什么事，自己都有分责任在肩上。想起早晨霍蔚然包着石膏的胳膊还磕上桌边，年乐一气，把脚蹬踩的飞快。回到别墅，里面安静又整洁，年乐看了时间，从冰箱挑选今天要用的材，等饭菜好，也到了饭，年乐看着从二楼来的霍蔚然，发觉他不知为何了一帽。直到吃饭，霍蔚然也没把帽摘来，低时帽檐差戳到饭菜里，年乐放筷，静静看着面前的弟弟。如果没有看错，帽后面平平顺顺，但没有多余的发垂，如果不是把绑起的发全都到帽里，那答案只有一个。对面突然放筷，气氛仿佛到了暴风雨的前夕，霍蔚然不再掩饰，抬对上年乐视线，在他面前，眸直的摘帽。年乐目光快速扫过霍蔚然，在看到他还有发，只是把后面绑着的那剪掉后，松了气。只要不是剃光，一切都好说。霍家人旅行前，儿还留着发，旅行回来后要是直接没了发，别说霍家人，年乐都很难接受。霍蔚然已经好了被指责的准备。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小事这么在意，时时刻刻想着，为年乐熟练的手法想了无数个可能，思索着既然他没有兄弟妹，又是在谁上练习。各想法宛如落叶般不断堆积，直到把自己快要掩盖，霍蔚然努力挣开思绪，连想要用别的东西转移注意也不到。想知年乐的过去，清楚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知他的喜乐好恶，每一个他接过的人，霍蔚然都想掘地三尺。直到发觉自己站在年乐的客房门前，霍蔚然才回过神，清楚心底想要的事，是怎样的不可理喻。回到自己房间，霍蔚然找到剪刀，对着镜想要剪去这一切思虑的源，但等到束着的发落在池，霍蔚然得到的，也只有片刻的安静。更多的忧虑像一样涌来。每一条都在指责刚刚的所所为。年乐看到后一定会不悦，这是他亲手束的，转却被剪。如果他知，自己在这小事上斤斤计较，一定会觉得未来伴侣简直心极小，还不可理喻。他不会离开，但他会更加清楚，未婚夫是怎样的心狭窄，他会在心里默默减去一些好，然后适当疏离。

    霍蔚然翻遍衣帽间，找到帽，能遮挡被剪去的发，但却遮不住失去那发的痕迹。霍蔚然坐在衣帽间，再一次发觉，自己就是个心思的怪。也怪不得别人，会越来越不喜自己。年乐今天来的早一些。霍蔚然竭力压制着纷的心绪，着帽来到餐厅，果不其然，他发现了一切。霍蔚然好被指责的准备，也决心要一个答案。哪怕被笑话也无所谓，霍蔚然不想让这个问题继续困扰去，这从未有过的烦心程度，是哪怕自己半夜睡着都能醒来，然后思考他究竟给谁一遍遍梳理发。摘帽，霍蔚然等了许久，没有嘲笑，也没有责备，一抬，就看到对方释然的表。“想换发型的话，我可以帮你剪一些。”年乐拿起筷吃饭，眉目笑。霍蔚然怔了片刻，低没有言语，手指住餐，原本要问的话，此刻却没了开的力气。安静吃过午饭，年乐带霍蔚然上三楼容室，看弟弟站在容室门不想来，年乐拉他一把，将人牵到椅前。虽然年乐没学过理发，但把霍蔚然剪残的发修理一，不显得那么突兀，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几剪刀去，年乐对比左右，发觉自然卷比一般发打理的难度要大，手动拽直了再剪，等发恢复原状，明显有不规则。安静许久，年乐拿手机搜索怎么给自然卷剪发，但上面的举例发型，和霍蔚然都相差甚远。年乐余光扫过对面镜，弟弟腰背直，灰眸显几分沉。年乐一侧脸，佯装没有看到镜那张严肃的脸，手指快速在键盘上动，搜索卷狗狗的发修剪技巧。但它们都是直接剃。并且在剪之前，还有一个程，叫清洗。年乐抬手，了眉心。霍蔚然绷着，听着剪刀传来细小的“咔”声，觉到发缕被轻扯，不愿意开询问，他以前是不是给别人也这样剪过发。直到后面没了声音。霍蔚然盯着面前的镜，发现后人拿手机，好像在检索什么，偶尔飘来的目光，还带着几分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