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恶女 - 第10章

    在碎沫从手指隙挤来的时候，你僵地扭，对濒临崩溃的女人笑了笑。你没有杀掉那个女人，因为你不喜杀人，你更喜把人成一滩碎沫。完完全全地碾碎摧毁，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开心。正常的渠无法给予你快，你生来就比别人要少一些东西，所以你必须更加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眯起睛注视着正在战斗的三个人，你没有刻意把视线放在宇智波佐助上，你知忍者的觉都是很锐的，在经历过日向宁次白的训练后你自认已经不会失误。你费力地捕捉着野樱的影，但很快你就不用再无用功了，因为旗木卡卡西走向了你。旗木卡卡西对你能走来到很欣，他失去过太多的人，他太明白失去重要的人会有多么痛苦，虽然和你不熟，但善良的他见到你能振作还是很兴。他没有不识相地提起日向宁次，反而以野樱为切和你聊了起来，这回你很给面地合着对方将话题聊了去。场地的三人比试结束后，野樱和漩涡鸣人喊着你的名字跑了过来，你看到你选择的那个人慢条斯理地跟在他们后面走过来，途还披上披风挡住了断掉的左手。为什么不接上呢？真是个……怎么说呢……你微微偏过抬手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偏执的家伙。你飞快地眨了眨，抬，对着野樱微笑，有着一片化不开的暗影。 你成功得到和宇智波佐助一起离村的资格，这其野樱了很大的力，为此她甚至压抑了自己的少女心，不提要宇智波佐助留的话，但是同样的，她想要和他们一起走的请求也被宇智波佐助驳回了。站在野樱面前，你很不识相地没有让两个人独，这一举动并没有被任何人意识到，或许在他们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柔弱无害的少女。你看到村的街尽，犬冢牙和他的忍犬并肩奔跑过来，你自然地和野樱别，然后转，假装自己没有听到犬冢牙的呼唤，你知贴心的野樱会帮你拦住他的。走在远离木叶村的路上，你暂时没有理会宇智波佐助，你在思考什么时候让宇智波佐助停比较合适。思考这件事的前提是你有让宇智波佐助停的资格。这个资格对于你而言并不是那么难以达到的事，不用忍者思维去思考事的你可以更轻柔地碰到这些悲惨少年的心，你信你可以像战胜日向宁次一样战胜宇智波佐助。可是宇智波佐助的反应超了你所了解的范围，在你不知的时候，一切都失常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宇智波佐助没有说任何你预测的他会说的话，他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或者让我们称其为一段剧。“宁次的葬礼结束后，卡卡西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也在，英烈碑。”为什么宇智波佐助会用这个作为开场白呢？一开始的时候你的脑海闪过这个疑惑，但很快你就没心思索这些无关要的事了。那天在英烈碑，旗木卡卡西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想起来了。或许是心有鬼，又或许——“你憎恨着他们，对吧？”没有或许。直到少年清澈的声音再度传到你的耳，你才发现自己从刚才起就屏住了呼。“痛苦和仇恨可以改变一个人，你选择离开是正确的，我想你本没打算再回去吧？”当然不，你当然要回去，那里有你买的第一房产，你还没有积攒足够的资本，你当然要回去。不过在此时，你只能脸煞白地望着黑发黑眸的少年，一副被戳穿的假象。宇智波佐助看着你，此时此刻，你那苍白的瘦弱的面容显得真实又虚假，宇智波佐助曾经见过你最真实的一面，所以现在即使你的绪半真半假，他也难以相信这就是你全的真实。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在于，你的形象塑造得极其完，而在他人得到了对于你的第一印象的宇智波佐助也只是觉得你突逢变绪不稳，而没有看穿你的真实。真是帮了大忙了。你飞快地思索着，同时慢慢地积聚了泪，在泪即将落的时候，你颤抖着嘴轻声：“我没有因为宁次的……”泪落，“……死亡憎恨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我只是……”仅从表面上来看，宇智波佐助对你的泪无动于衷。你狠狠咬了咬，那轻微的话语陡然变调，不算尖利却也绝不悦耳，带着一诅咒听到的人都去死的狠厉，你一字一顿：“我恨他们的安，我恨他们对宁次的夸赞。‘死得其所’这四个字简直在挖我的心！难宁次该死吗？！”你的问题可以被引申许多义，其有许多义都会使你的目的地越来越远，但你之所以敢问这个问题，就认定了前的少年一定会往你希望的方向去想。你是正确的。宇智波佐助凝视着你的痛恨，曾几何时，他比你要更加痛恨，你所觉到的一切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受了，多少次地他以为自己持不去，多少次地他信只有死亡可以补偿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