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恶女 - 第5章

    你想要一个看得上的傀儡，但是你始终不敢靠近，因为对方讨厌你。没错。他讨厌你。你无数次地压抑着自己靠近的渴望因为你知他对你敬而远之，你在人群把视野的他一遍又一遍地描绘刻在心底却不敢对他说一句话。你知自己很聪明，也知自己人格上的缺陷，所以你始终也不敢迈第一步，因为你不知对方的一步会怎么走。你是一个赌徒，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放在赌桌上，但你绝对不会参与连游戏规则都不知的赌局。世变迁，第四次忍界大战即将开始，在不久前佩恩袭村后，你借着木叶重建的时机很是捞了一笔金。日向宁次名的，先辈积累的财产早在两年前便落到了你的手，你刻意显家的天分和无事可的孤独，让当时已经对你产生朦胧的好的日向宁次为此烦恼了很久，最后在你的谋划，他给了你这个工作，得到了你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可是买好房正要借着重建的东风装修好的你却被寡言的少年给问住了。是要搬去吗？这要怎么回答呢？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对呀，因为他不想听你的解释，他只想听你说你不是要搬去。可是你的确是要搬去。已经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再耗费心思的必要，已经上钩的鱼就不必再浪费鱼饵。你在他上得到够多的东西，之后他也会源源不绝地为你提供营养，所以你现在要去获得新的营养。最后，你用你们已经大了，不适合再住在一起这借搪了他。他或许不是一个面面俱到的恋人，比起你，修炼和任务，甚至连自己的堂妹和同伴都要更占据他的世界，但他一直都在尽力对你好，他不会否决你的决定，即使他希望你留。你就这样搬了日向家的族地。在之后的很一段时间里，你都在谢自己的动作够快。第四次忍者大战结束，忍界重归和平，木叶忍者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日向宁次以“天才”之名英年早逝，享年十八岁。你看到了日向宁次的尸，在木叶上了战场的忍者陆陆续续回来后，你看到了和日向田还有漩涡鸣人一同登门的，装在裹尸袋里的日向宁次的尸。你见过很多尸，来了木叶之后你再也没有见过尸，但是在这之前，在你十五岁之前，你见过很多很多尸，你甚至能对什么时间段什么季节的尸会呈现什么状态如数家珍。很明显，他们妥善地整理了日向宁次的尸，净的遗容让你恍惚间觉得日向宁次不是从战场上回来，而是修炼过度累倒了，只能被你柔地迫着躺在床上，享受少女贴心的照顾。你的耳边有着日向田的哭泣声和漩涡鸣人满怀愧疚的解说，你全都听了去，你听到日向宁次让漩涡鸣人向你转达的话。或许我们该称其为遗言。

    他对你说对不起。简单的两个音节，和一副像是睡着了的画面，这就是日向宁次给你的最后一段记忆。在你听到漩涡鸣人那仿佛着一颗橄榄的声音组成音符合成“对不起”三个字时，你的前浮现的是刚开始，被你引诱的日向宁次苦恼要如何讨好你的画面。像日向宁次这样的少年，他不是说目无人，可从小到大能被他看到里的人也实在是少，无论从人际往还是格方面，叫他放低姿态去追求一个少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本不知该怎么，又不可能去问别人，只能兀自苦恼着，每次都要你费尽心机地给他台阶替他兜回来……真地很厌烦也很讨厌。你又不是受狂，能被人恭维着伺候着当然比恭维、伺候别人要好。此时此刻，你垂眸凝视着睡着了的日向宁次。还真地死了啊。居然死得这么潦草。太失态了。即使说对不起我也不会原谅你。如果你死后有灵，就看着我，然后永世悔恨吧。日向田还在哭着，她一直以为你已经算是日向宁次的家人，也就是她的堂嫂了，可是你的恋人为了救她而死，这叫她在你面前无地自容。你注意到地面上漩涡鸣人的影动了动，似乎是把日向田护到了后。应该只是一个意识的动作。你这样思量着，然后听到了漩涡鸣人试探地呼唤，你又想起来这个少年已经是整个忍界的英雄了，不意外的话一任火影就是他。你想起来日向宁次在提起这个过分活泼愚蠢的少年时睛亮得像在发光，那双月亮似的睛……“鬼泽？”漩涡鸣人又喊了你一声。你调整了神，缓缓抬起，浅褐的眸里倒映着两个悲痛的人。你的嘴角有着一丝明显的微笑，这微笑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你虚假的绪不那么容易被戳穿。“真是太好了。”你轻声，你的声音有些颤抖。日向田猛地一颤，满是泪痕的脸对着你，那双和日向宁次一样的睛就这么了你的视野。“你们对于宁次而言是很重要的人，能够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你们的，宁次一定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