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夹了,渴望着更多。
杨烨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一边哭,一边。上一力气都没有,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杨卓握住他的腰,前后动,杨烨得扭着,嘴里却破大骂:“混账东西!早知当初就不该把你生来!就应该把你打掉!呜……呜……你和你亲爹一样,都是该死的犯!”
杨卓动作一滞,杨烨从没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狠狠咬住爸爸的肩膀:“你从没和我说过他。”
“呜……唔嗯……就不该把你生来的……我真是作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烨哭得好厉害,嘴上骂得也越来越难听。杨卓心里刺痛,他已经习惯了和男人父的戏码,而现在,他才知,原来过去十几年都是伪装,杨烨从没把他真正当成儿来疼。
“哈,我可从来都没有求你生我。”杨卓神冷如刀,的撞击却愈发有力。货,他真想死这个货,反正杨烨已经是他的了,嘴上骂得再难听,不一样夹得他仙死。
“你以后……你以后再也不是我儿!”
很无力的一句威胁,杨卓微微笑起来,一个,换来杨烨浑的痉挛:“是吗,终于装不去了吧,你不是一直想生个新的儿吗,那你就再生一个啊。”
隐藏的心思被戳破,杨烨心虚起来,甚至忘记了反抗:“我……我……我生几个比你听话的!就把你赶去!你以后再也不要现在我面前了!”
杨卓疯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杨烨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睛眨着看他。
“好啊,”杨卓的笑容很诡异,“那我等会儿多给爸爸几次,爸爸一定要多怀几个我的孩。”他把浑发抖、喊着“疯”的男人抱怀里,“爸爸,你可要接好了。”
如果给杨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杨卓打掉。
混!混!不愧是犯的儿,淌着肮脏的血,天生就刻着犯罪的基因!
杨烨的恐惧不是装的,他到一激小,他真真切切地被他的儿,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准备育二者的嗣。
但是这不对,不对!杨卓是他的儿,亲生的儿!如今却着他的丈夫才能的事!他不能怀上杨卓的孩,不能怀上杨卓的孩!
杨烨简直要疯了,偏偏药让他极其渴望杨卓,渴望他的碰,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自己、将的每一寸都填满。冰冷的理智和灼的望撕扯,杨烨仿佛坠冰与火的地狱之,神志不清。
他的手臂奋起抵抗,指甲几乎抓破杨卓的脸,而大则夹杨卓的腰,咬对方的,抬的迎合动作尽显渴望。
“杨卓……你这个……犯!犯!”杨烨绝望地叫嚣,却无法抵挡杨卓的侵犯。令他绝望的不仅仅是杨卓且重的,更因为自己受药所迫而主动索求。
,真有意思的指控,如果我真的在乎,也不会这事了。杨卓咧开嘴,同时将自己埋“母亲”:“对,我在你。”他咯咯地笑,的捣也毫不留,落在杨烨里,那张简直恐怖如鬼。
恶,那天晚上的恶!杨烨再次想起当初被时的噩梦般的景象,他被一条狼袭击了,结果养了狼的崽,如今被吃也怪他不记、自作自受!挣扎无果,杨烨开始哀求:“真的不行……杨卓、杨卓你放开我!如果你父——修明他知这件事,我们……我们就完了!都完了!你会把这个家毁了的!你会把一切都毁了的!”
所有的一切,杨烨小心翼翼维持的梦,他的丈夫、乖巧的儿,温馨的家,现在完了,全都完了!像一个脆弱的皂泡,杨卓轻率且不负责任的举动把他们全毁了!
可杨卓什么都不懂,还弯起睛:“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毫无血缘关系的父亲、憎恨自己的母亲,如果这就是“家”的话,毁灭才应该是它的归宿。
儿不仅不听劝,还死死压在上,更加激烈地。杨烨几乎被得往后磕到床,疼痛让他绝望大哭,嘴里不停咒骂:“你……你对不起我!对不起修明!他——当初要不是他劝我留你,我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死死掐着杨卓的脖,如果可以,真想把它拧断了。可服了药的杨烨力气不大,与其说是一场谋杀,倒更像绵绵的趣。比起这个,杨卓凶且用力的撞在杨烨攻城掠地更令人难以招架,即便杨烨咬避免可耻的声音,在重重碾过时依旧控制不住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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