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国 - 上殿

    上殿

    红的帷帐在空的殿飘动着，泪将蒙着睛的红布浸得透。

    耳边可以听到大臣们的切切私语，甚至有人谈笑到得意，众臣间此起彼伏的笑声。

    “原来这就是息国的天珠公主，如此尊贵的公主却躺在这里。”

    “瞧她那酮，倒也确实担当得起国天香。”

    “国天香谈不上，单那双，倒是不错。”

    人群谈着，讥笑着。

    天珠无法动弹，她也无法说话。

    那麻药让她如同死尸一般躺在木板上，曾经无比尊贵的公主如同一块猪被众臣欣赏着。

    她的心呐喊着，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焚烧。

    就在这时，有一双冰凉的手挲着攀上了她如玉的胳臂，手指甲一划过她的肌肤，一摸到她的双，然后手掌成型握住那傲的左，轻轻那。

    另一只冰凉凉的手摸向她的腰间，顺着她细细的腰线缓缓到草丛。

    手指翻覆间就夹住她小那珠。

    有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这双着实不错，李兄上手也来试试。”

    “这也不错，张兄我们互换一。”

    听着那贱的男人声音，天珠只觉得脑像突然断掉弦的风筝，瞬间放空，五脏六腑也不再扭作一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来，那样多那样，粘稠地顺着木板滴到大殿上的地板上。

    一滴又一滴，像雨滴溅一圈又一圈。

    她的心从这一刻就死了。

    紫当初是她取得名字，她最喜紫。

    她还喜吃糕，甜甜的的即化的糕。从前听说国的糕天第一绝，小小的她央求着要去使国的舅舅带她一起去。

    她始终记得第一吃得国名糕——绿上。

    那香甜的气息，彷佛还萦绕在她鼻间。

    男人俯在她耳边亲吻，咬着她的耳垂，一会儿又去她边的鲜血。两人的气息缠着，被冰凉凉的手指侵，一路到最，那破碎的还未完好的最瑟缩的颤抖了一。

    男人的息声在她耳边。

    那糕实在好吃，后几日她又忍不住继续吃，吃得舅舅命令仆们不能再给天珠公主绿上了。

    她那小小的莹如玉的牙齿还承受不了这么多的糖分，要是以后公主成了个缺牙怪该有多难看。她被舅舅的话吓住了，她可不想变成丑陋的缺牙怪。她是息国的小公主，息国第一人的孩，要是她成了缺牙怪，父王母后还不得取笑死她，还有那个成天捉她的哥哥，怕是要天天跟在她后面嘲笑她是个缺牙怪。

    不过她实在是想吃那绿上，捱了好几日后，终于忍不住想了个法。

    男人伸去侵她的，开那如玉的牙齿，伸手住她的两颊，被迫打开的牙关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像蛇吐信般了她的齿。

    天快亮的时候，她小小的人绕过仆们的，悄咪咪跑了宅。

    那糕铺她被舅舅带去了好几次，早就认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