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嫣昭昭双颊绯红。
乎意料的,她并没有似那些自诩尊贵的世家小般,一副对这之事懵然不知的模样,以此来显自己作为闺阁女的矜持与贞洁。
嫣昭昭与她们不同,她自小就不看女德女戒,她喜自己之事,可却每每被她的族人践踏,认为她离经叛,就连她所谓的亲人亦然如此。
她对自己喜的事从不吝啬于直白表达。
比如现在。
嫣昭昭双手主动缠上谢辞衍的脖颈,躯贴在他光的膛上。“既如此那摄政王便再尝尝,如何?”话落,她亦不等谢辞衍反应过来,便径直将红凑上,径直吻落在他薄上。
她学得飞快,依着谢辞衍刚刚的模样探尖在他畔上去沾在他畔上的,继而尖抵他齿间,谢辞衍愣了一瞬后便又反应过来微微张嘴让她尖顺利探,与之相互纠缠。
谢辞衍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细的腰肢,一手摁在她的后脑上,将她压得更近了些。的相互掠夺,仿佛在上演着一场势均力敌的攻略战,他掠夺一分,她便要抢回一寸,各不相让。
暧昧烈的氛围于他们二人互缠的气息氤氲开来,烘起一浪,轻扫过她的脸颊。鼻息之间全是谢辞衍上独特的冷冽气息,与她的呼也一并纠缠在一块。
她抬手抵在他的膛上,轻轻推开了他,而后又霍然环住他的后腰,靠在他的膛上。“谢辞衍。”
他“嗯”了一声,“娘娘有何差遣?”
嫣昭昭抬起来,双手摁在他的肩上,让他稍微弯来些,继而红在他侧颈上落一个吻,又在他耳畔轻一气,“本想让摄政王殿,彻底成为本的男人。”她指尖轻在他膛,一路往蜿蜒拂过他的小腹继续往轻了一他那雄伟的孽,柔的指尖在端胀的上轻轻打转,“不来么?”
谢辞衍眸更暗,孽因她的碰又涨大了一圈。他猛然攥她的手腕,嗓音更哑,“娘娘胆可真大。”
嫣昭昭浅笑不语,一双眸微微往上勾,似在挑衅又似在无声勾引。她从不是胆大的人,可却是忠于自己的人。她此前未有过事,只在那会儿教习嬷嬷曾给她讲过男女事。之后她的母亲见她一直不得,更是在坊间请来一位以侍奉男人而得名的牌到亲自教导她如何能留得男人的,什么能让男人罢不能,只想死在女人上。
那会儿她虽兴致缺缺,并不想违心讨好皇帝,可还是将这些教导记了脑。她至今都忘不了,那风韵犹存的牌告诉她男女时极乐的表,一脸陶醉回味。自那时起,嫣昭昭便对男女之事心有好奇,可奈何实在厌恶皇帝,便将这好奇给压在心底。
直至刚刚,那宛若登至云巅之上的极乐,让她好想尝试一番男女的滋味。
人生本就苦大于乐,现既有如此乐事,何不先尝试一番。
“本以为,自本第一回到谨园勾引你时,摄政王便已然知晓本胆大得很。”
谢辞衍微愣,旋即反应过来后嘴角轻勾着,眸底多了几分笑意。“既如此,本王希望待会娘娘亦还能这样。”
他将那勾人的妖翻了个,让她背对着自己,那光的背脊犹如一副细腻的画卷般,白净光。谢辞衍双指将那给拨至一旁,甬还在微微翕动的好似也在邀请他来般,泛着晶莹的光。
另一只手握住那胀的孽,在那泽的碾磨两,沾上溢来的,腰从后用力,不堪重负缓缓被撑开,甬的褶皱也因他硕大的尺寸而被抚平,生涩地吞吐着那雄伟的。
“唔——”嫣昭昭闷哼一声,显然和她所想的有些不一样,有些涨疼,全然不是她以为像刚才那般极致的快乐。
谢辞衍粝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背,嗓音带了丝丝怜惜,“娘娘放松些,待会就好。”
他虽是如此说,可嫣昭昭却不知该如何放松。径初访,却一被行撑开,她有些吃不消,齿呜咽气,本能地往前躲着,轻颤蠕动,企图将那给挤之。
事已至此,谢辞衍早已退不去,只能桎梏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躲,而后又着腰,一寸寸地侵,的挲而过的,不知是哪碰到了她的地方,她轻一声,溢些,泽的倒是让他更轻易将孽。
“哼嗯——”孽尽没,那涨得慢慢的觉有些难受,她倒一凉气,竟是有些后悔。
谢辞衍亦未立即动,他大掌着她前的浑圆,细密的吻全落在她的颈侧,而后又觉不够,尖舐着她有些的耳垂,让她动。
嫣昭昭轻颤,肤上泛起细细麻麻的疙瘩,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躯,因疼痛而闷哼的声音也逐渐被低低的声所替,亦源源不断淌。见她再未挣扎,神亦不似刚才那般时才试探动了一,轻轻将埋在其的孽来些许。
“嗯——”
见她动,谢辞衍这才肆意攻起来。将孽至,而后又缓缓一最。
“唔啊”
俩人都不自觉发一声喟叹,嫣昭昭更是难耐地扭着躯,意识夹。许是适应了的缘由,刚刚那涨疼难受之竟缓缓变成了酸麻,那宛如般的孽每一寸都贴在她的之,她只觉得满足,舒。
她尝试着扭着腰动了一,却不知哪儿的被给戳到,一阵酸的觉袭来,她瞬间双一,声。
“娘娘看来很喜?”他缓缓动着孽,似在摸索着什么。“这就自己摆着腰肢动起来了。”
“哼嗯嗯啊”他动得极缓,嫣昭昭却逐渐不满于此,她好想再觉一次刚才那酸酥麻至极的觉。好似有什么在泛着一阵麻之意,似空虚,又似被什么东西啃咬般,好难受。
可谢辞衍却仍旧在隔靴搔般,不给她个痛快。“谢辞衍你、你快动呀——”
谢辞衍挑眉,“娘娘想要我如何动?”他蓦然将孽至,“是想要这样么?”他桎梏着嫣昭昭的腰肢,猛地狠狠一个,碾磨而过那的,直达心。
“嗯啊——”她一声,他刚刚得极,好似还碰到了她那能让她浑酸的,那的觉终于被抚到,舒极了。
既已步红尘,便要享受这红尘的极乐。
“哈啊嗯、嗯啊要这样动”
嫣昭昭毫不犹豫表达自己的喜,意识混沌又清醒,脑袋一麻的觉像那引人上瘾的罂粟般着迷,却又无法自,只能不断沦陷沉浸在这极乐之。
谢辞衍没忍住轻笑声,“好。”他动腰,单手住她的柳腰,力一共一,的不断在她柔的,还染上了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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