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白苏想到了什么,抖着手指问:“……恶龙该不会说的是先生吧?”
景辰不以为意,闲闲地答:“可不就是他嘛。”说完看白苏一脸世界末日的表,转跑,又连忙抓着他的胳膊不解:“你什么去?”
白苏急得直跺脚,“你不是知他有心脏病吗?万一要是吓个好歹来……”
景辰悻悻地抹鼻,“我只是想给贺云楼个教训,他行事作风实在太狠辣了,一个劲地打压我们,要不是有我的英明领导,景家说不定现在都已经破产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自我夸赞,真是丧心病狂,白苏快被他的厚脸气笑了。
与此同时。
卫三步履匆匆地走书房,来到贺云楼前,语气急切地说:“先生,岛上事了。”
贺云楼放手里的文件看过去,仍是一副自信淡然的样,不见一丝慌,“说。”
卫三微了气,“先生知今晚是我当值,刚才我去巡视的时候,无意发现似乎有几个可疑之人潜了上来,园里的还躺着几个昏迷的女佣。”
贺云楼微微皱眉:“可看清是什么人?”
卫三摇,面难,七人当他是武力值最弱的那一个,虽然擅经商理财,在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时却不大在行。
前来汇报事务的卫四听闻此事,微微一笑,凉薄又邪恶,轻声对贺云楼:“先生不必烦恼,这事不如就给我去办吧。”
贺云楼:“也好。”
卫四行事狠戾毒辣,得了贺云楼的命令后,直接将卫一几人召集在一起,然后急调动了岛上三分之二的保镖,一寸寸搜寻,剩余的一小分保镖则用来守卫主楼,确保贺云楼的安全。
岛上地势复杂,木繁茂,景辰带来的人不熟悉地理环境,虽然手不错,但没过多久还是被发现了,两帮人狭路相逢,之后自然是一场恶战。
天时地利人和,卫四等人占尽优势,虽费了一番功夫,最后还是将人全擒住,唯独剩景辰不见踪迹。
卫四着一把果刀,笑容妖艳魅惑,挑眉问边其他人:“还有什么地方没搜查过?”
众人纷纷回想,卫一迟疑:“除了先生居住的主楼外,似乎只有白苏那里还没看过。”
卫四眸光一闪,笑容越发灿烂起来:“那就走吧。”
分了些人手押送俘虏,卫四带着保镖往白苏的住走。
门铃响了很久,白苏才睡惺忪地过来开门,困惑地看向卫四:“有事吗?”
卫四冷笑,视线越过他往客厅里看去,“磨蹭了这么久才过来,你刚才在什么?”
白苏了睛,“当然是睡觉。”
“睡觉?我看未必。”卫四意味地笑了,“介意请我们参观一吗?”嘴上虽然在问询,却本不等白苏回答,直接将他推开,带人走了去,挥手示意众人赶快搜查。
知拦不住他们,白苏偷偷叹了气,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等待着暴风雨来临。
☆、第72章 蔷薇少年(完)
天刚亮,女佣上前禀报说卫四已经在外面等了很时间,应该是有事要汇报。
刚醒过来的贺云楼尚带着几分慵懒,闻言眉轻挑,“让他到书房等我。”
用过早饭,贺云楼来到书房,乎他意料的是,除了卫四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一个被麻袋住人,静静地依靠在墙角,若不是那轻不可闻的呼声,贺云楼几乎以为那是一死尸。
“他是谁?”贺云楼盯着卫四问。
跪在地上的卫四扬起一抹艳丽的笑,微抬起和他对视,“昨晚闹事之人,其他几个已经被我教训过,然后扔到别的地方,只剩这个罪魁祸首,卫四不敢擅自置,所以特来请示先生。”
他虽说的轻轻巧巧,贺云楼却知以卫四的格,那些人肯定已经付惨烈的代价,不过,这些并非他要关心的事。
一连几日遭受病痛折磨,白苏又不在边,贺云楼最近颇有些神不振,心不在焉地摆摆手:“既然如此,也就一并由你理吧。”
谁知卫四却没有丝毫应有的喜悦之,反倒是盯着贺云楼,谆谆诱导:“岛上最近有些不太平,太久时间没见血,您又很少面,人心都开始浮动了,还是先生亲自来吧,也好敲打一他们。”
卫四说完,见贺云楼仍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暗咬了咬牙,言辞恳切:“卫四是为先生您考虑,否则再这样去的话,等到您去手术的时候,万一……”
“是吗?”贺云楼轻轻一笑,毫不在意卫四话未尽之意,只是抬起肤苍白若雪的右手,命令:“把枪给我。”
卫四心一喜,连忙取自己腰间的手枪,跪行到贺云楼面前,双手上举呈给对方。
贺云楼一言不发地捡起,握住枪,然后瞄准角落里那个被麻袋严密包裹着的人,手指摁在扳机上。
卫四屏气凝神,盯着那只白净修骨节分明的手,期盼着它尽早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贺云楼却始终没有动作。
腔的心脏越越快,急促如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卫四的呼渐渐加重,小声提醒:“先生?你……”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贺云楼右手一动,黑漆漆的枪已然抵在卫四额前。
“先生!”卫四大惊失,眸里闪过一抹慌,却又极力迫自己镇定来,殷红薄微微翘起,笑:“您这是什么呢?”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却不珍惜。”贺云楼居临,神平静地看着他,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遗憾。
卫四的笑容黯淡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为时已晚。
枪声响起,一颗弹穿了卫四的脑袋,留一个黑乎乎的血,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来,蔓延而,瞬间染红卫四的脸庞,原本妖娆妩媚的五官此时也变得格外森恐怖起来。
双睁到极致,清楚地倒映贺云楼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卫四的渐渐到在地,死不瞑目。
房间唯一个看客却没有现任何不适的反应,连一个多余的神都没有分给躺在地上的人,他随手将枪支扔到地上,手掌落到椅的扶手。
正当贺云楼想要驱使椅往墙角移动的时候,突然有人急匆匆地闯了来,因用力过度,书房的门板撞到墙上,发碰的一声响,听起来刺耳极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失礼,这让贺云楼颇兴趣地眯起睛,暗自压心底的不悦,朝来人看去。
及他冷冰冰的视线,卫七一颤,后知后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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