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了,折枝梅的样透着老旧之气,大概是被把玩的多了,本该的边角也变得圆不少。
白苏犹豫了一,啪嗒一暗扣,将木匣打开,随着匣盖的缓缓开启,他隐约闻到一清幽幽的冷香,仿佛便是月寒梅的香气,但其却又微不可见的参杂了一难以描述的气息,像是久未见太的陈腐之气,说不的沉闷,待要细细品究,却又消失不见,只留一丝若有似无的冷。
他一时好奇心起,垂眸去看匣里的东西,匣不大,宽大约各二十厘米,约十厘米,分两块区域,间有格挡隔开。左边放着几张卡,一本黑封面的日记本,面铺着几层证书,都是尹珏曾经获过的奖项,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嵌着猫绿宝石的挂坠,挂坠是女式的,许是尹的遗。右边的东西就比较熟悉了,两块手表,几对晶袖扣,都是为了让尹珏参加比赛活动时不至于被人瞧不起,白苏特意送予他的,却不想尹珏竟然都记得。
白苏看得心压抑难受,躺在床上半天仍然毫无睡意,便起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外边灯火辉煌的世界。
☆、第七双
白苏是在一年前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当时原主正在回国的飞机上,香蕉君很遗憾地告诉他,这个世界发布的任务难度比较大,而且因为系统现故障,分数据遗失,所以这次世界只能告诉他主角受的份,其他的要靠他自己摸索,当然,难度这么大相对的积分自然也比较多。
“主角受是谁?”当时白苏捂着异常崩溃地问。
“是一个叫林修远的化妆师。”香蕉君一脸悲悯地看着他,“对不起宿主,现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但你要明白我们是为你好,有时候,知太多未必是好事。”心想若是把原书给你,把你吓跑了怎么办,你要是跑了,某个凶残的家伙还不死我?
白苏哭无泪:“林修远是吧,好,我记住了,你现在可以发布任务了。”
“找到第七双睛。”
白苏来了神:“是解密游戏吗,啊哈哈哈,这考验智商的游戏我最在行了,找什么睛,在哪里找?
“一幅画。”
“什么画?”白苏想如果只是找个东西的话应该没什么难度,何况积分还是其他世界的三倍,这任务不能错过。
香蕉君沉:“这个你不用心,那幅画会主动现在你面前的,你只要记得从上面找到第七双睛就好了。”
这有什么难得,直接数人不就好了嘛,一个人一双睛,多简单的常识,白苏觉得自己冤枉小蕉了,它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唉。”想到这里白苏禁不住忧郁地叹了气,原主在国外是学油画的,回国之后跟着徐茂森继续修,后又有几个才华横溢的师兄在,平常接到的油画绝对不上,但可惜每一副都跟系统任务没什么关系。
在这些师兄之,尹珏是最特别的,他自大狂傲目空一切,除了绘画什么都不在乎,清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气儿,徐茂森曾评过,说尹珏的所有的都给了绘画。
白苏原本是有些害怕这位师兄的,这实在不能怪他,莫说是他,就算是其他几个和尹珏相了几年的师兄们,冷不丁看到他也会哆嗦一。尹珏孤儿家境贫寒,所有的积蓄差不多都用在了绘画上,整个人清瘦的厉害,的发杂草似的覆在上,遮住半张面孔,偏偏一双睛格外明亮,湛然有神,偶尔从发丝间探过来,能直直看人心最隐秘的地方,笑起来的时候张扬邪肆,看起来邪气十足。
那个时候,两人初见,于礼貌白苏笑着和这位传闻桀骜不驯的文艺疯打招呼,对方本来就要从他边走过去了,听到白苏的声音又收回了脚步,极缓慢地抬起,黑沉沉的眸自上而地注视着白苏,一动不动地看着。
白苏的笑都撑不住了,手僵在半空,尴尬不已,正收回,对方却突然伸手来,握了上去,手指冰凉,指和指的第二关节还带着因久握画笔而留来的茧。
“你好。”
尹珏的声音很好听,清冷冷的如同玉石相击,又如溪泻,畔的笑容勾人无比,白苏微微一怔,上扬起一个微笑,也:“你好。”
后来接的多了,白苏才发现这位尹师兄其实人不错,只是个太过张扬,但在绘画技巧和心得上却从不吝啬,碰上徐茂森忙时,经常义务教导白苏。
尹珏面冷心善,私里待白苏不错,但惟独在与绘画相关的事上要求苛刻,从未有一丝糊,若是白苏心存敷衍,他即便是冒着被徐教授徐师母责罚的代价,也要压着饿着肚的白苏重画一副。当然,他自己也经常忍饥挨饿三餐不定。
老实说,白苏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哪里得了这位师兄的,对其他人都冷冷淡淡的样,在自己的事上却格外上心,但白苏也不是个铁石心的人,人对他好一分,他自然要想法回报三分,看到尹珏生活清苦,就经常帮他参展,或是将成品拿去寄卖。
尹珏骨里虽然清,但到底是从苦日里熬过来的,知钱财的重要,因此除了几幅自己特别重视的画,其余的若是遇到合适的价,也都手了,钱不多,好在吃穿不愁。
其实除了有心帮尹珏一把外,白苏拿那些画去寄卖,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想试一,看那些是不是系统指定的那幅画,好早日完成任务,结果自然都不是。
尹珏不耐与人际,这些琐事都是白苏帮他打理的,为此尹珏对他的态度也越发与众不同了,早在几个月前就曾告诉白苏,想要送他一副画。
尹珏在绘画上很有灵,白苏也很喜他的画,听到他要送自己一副,自然开心,只是不久之后尹珏旧病复发,越发虚弱,连画笔都握不住,白苏也就劝他好好养,将画的事搁了。
☆、第七双(四)
敲门声响起时,白苏还在睡,昨晚因为尹珏的事他一直到很晚才睡,因此比平常醒得晚了些,程叔担心他,所以才亲自上来叫他。白苏懒懒地答应了一声,等程叔离开之后才坐起,着一杂草似的发,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向洗手间。
掬一把洗脸,接到凉丝丝的,肤受到凉意,白苏的意识才渐渐回笼,握着牙刷刷牙,睡惺忪地看着镜里的少年,对面的人穿着淡蓝睡衣,凤眸半睁半闭,脸上尚带着几分慵懒之意。
他漫不经心地瞟了一,忽而停了手里的动作,盯着自己上的睡衣看了一会,俄而自己笑了起来,心想程叔真是的,担心他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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