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邱向涵的反复要求,最终丁格在找医生确认他的状况之后,订了一周之后回京的机票。介于邱向涵并没有完全痊愈,一趟回京的旅程多了不少复杂的手续。虽然邱向涵跟麦星说的理由是,他自己实在是想回家,他怕父母担心,但是麦星怎么不知真正的原因——他自己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他最近几天总是很难集注意力去一件事,而且也一直不好,明明知应该吃饭,可是吃了几就觉得恶心。“没事,正常现象。”邱向涵安,“毕竟那么大的事,谁都有可能留后遗症。你瞧,我这是伤在,你伤在心上,天生一对。”他把两指在一起,冲着麦星眨了眨。麦星被他逗笑了,一个浅浅的酒窝:“,这事是让你开玩笑的。”“哎。”邱向涵不依他,还要继续说,“反正都是生病,生病就得看医生嘛,有什么的,你这个还不用打针开刀的,要不然恐怕有些人又要哭鼻喽。”这话就是揭了麦星的黑料。别看麦星平时这副活力十足的样,只要让他看到针,绝对一秒怂。小时候,每年学校组织的检都是麦星最害怕的时候,直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还会因为验指血掉金豆豆。邱向涵经常替他编了借躲开他们班的老师和同学,然而拉着他去一个没人的地儿……安他,是不可能的。邱向涵只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一个人笑他。等麦星哭完了,邱向涵再给他递小零,不知算是安抚他受伤的心灵,还是作为给邱向涵带来快乐的奖励。总之,现在提起来,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往事不堪回首”。……丁格联系到的是一个业界有名气的私人心理医生,一个看上去很友善的年女,有一胖乎乎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并不是那职业的笑容,让人看着觉得很亲切自然。心理诊所装修的像个大型的儿童房,浅黄的墙面,地上铺着一层短绒地毯,除了在间的布艺沙发,在一旁还摆了一摊乐玩和一个甜甜圈样式的懒人沙发,甚至还有桌上足球和堆成小山的绒玩。
麦星踏来的第一刻就笑开了,他拍着邱向涵的肩膀,小声凑到他耳边:“你该不会是找了个儿童心理辅导师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走这样明亮温馨的房间,确实让麦星在来之前忐忑的心放松了些。他在之前没有接过心理医生,总觉得这些医生就跟半个神一样,对着别人的脸一看,就知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虽然业务能力肯定没得说,但总归会让正常人觉得心里有些打怵。“别张哈,心理咨询没有外面传得那么邪乎。”医生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经验的样,笑眯眯地给麦星打了一针安心剂,“坐。”她领着麦星往里面走,对着门的邱向涵开了个玩笑:“我认识你,大明星,我家女儿可喜你了,要是让她知我把她的小男神拒之门外了,肯定要找我闹。不过,心理治疗不许家属陪着,你就先在外面歇会吧。”邱向涵听着这句“家属”心里面舒坦了,也知规矩,老老实实关了门在外面等着。本来今天的治疗,麦星不打算让邱向涵跟过来,毕竟他自己也是个“病号”,医生的建议是一个月最好还是静卧休息,但是邱向涵偏不放心,说什么都想跟着麦星过来。在麦星和丁格的“男女混合”教训之,最后只能是各退一步,把麦星的治疗向后推迟了一个多星期,才允许邱向涵在打着固定的况,跟着过来溜达一趟。在这一个星期之,麦星的况有了一定的好转。他收到了从n省寄过来的笔记本,附赠过来的还有族的一封手写信。本来麦星是没有勇气打开它的,但是在邱向涵一再的鼓励之,他还是决定拆开这封信,看看老人要跟他说些什么——乎意料,关于大儿阿佐的事,只是惋惜地提了一句,老人用歪歪扭扭的字,写了很一段话向他谢。“谢谢你救了朵儿,朵儿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考去北京上学,亲跟你一声谢谢。”……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麦星就从诊疗室来,他看到邱向涵的第一反应,就是小跑过去问他:“你怎么样?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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