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他的大脑迟钝几分,生生靠着音律抵挡住第一波攻势。
手臂被那藤蔓鞭笞过来的力给真的酸麻,晏羽然心大骇,意识运用灵力护住,这才堪堪站稳。但那些藤蔓攻势并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凶猛的飞甩过来。晏羽然应付的有些狼狈,他对灵力的运用还于一生涩的认知当,以至于一旦面对突发况就无法随心所地使用功法来防御攻势。
很快,晏羽然觉他的灵力已经消耗大半,但别说消灭那个藤蔓,他连接近都不到。
这对他的打击无疑过于沉重,他这才发觉自己一切都想的理所当然。
晏羽然甚至产生疑惑,他失忆前真的是已经快要飞升的大能吗?
苍域拼了命将他救回来,甚至牺牲自己所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废的没有灵力的他,他是不是早就后悔了?晏羽然有些心神恍惚,他知在这况思考这些问题是无关要且致命的,可一旦自信心受挫,他就仿佛失去了动力。
“……师尊!羽然!”
看着那藤蔓铺天盖地的攻击过来,晏羽然耳边响起苍域焦急惊慌的声音。
那失态的,惶恐害怕的,太过明显的绪让晏羽然整个人神为止一震,他的神清冷而薄,微微勾起嘴角的弧度就像那过去的仙君一般。奚然仙君端坐在半空,本来竖抱着的琴被横放在他面前,随着他纤细的手指弹奏一个音节,那磅礴的灵力就像是无穷无尽般滋生起来,很快就将面前的藤蔓剿灭。
那些枝叶支离破碎的如灰烬般消散,直到整个地方又再次恢复一片寂静。
“这……这真的是我的力量吗?”
晏羽然震惊,他刚才大脑一片空白,就好像的控权一般,也不知自己到底了什么。
“真有趣。”最开始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始终没有被拉到幻境里面。”
晏羽然听不懂,但他知刚才若不是苍域的声音唤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被那些藤蔓撕的粉碎。只是这一望无际的地方明显没有其他人的踪影,也不知徒弟跟封蒙况如何。他们也遭遇了这样诡谲的况吗?
“你好像知什么,”那个声音继续说,“但你知你所依赖信任的徒弟只是想要谋害你而已。”
晏羽然眨了眨,听到这话,他产生了困惑:“你说林白鱼吗?”
他的这另一个好徒弟那时候跟苍域产生矛盾,黯然神伤,后面更是听说是去追查文远的落。晏羽然本以为他们师徒一场关系也不至于差的如此离谱,但那该死的失去的记忆里看来有至关重要的东西在。
关于自己为什么如此讨厌林白鱼。
难真的是因为他很早就心仪苍域,所以在知对方反而对林白鱼有好,这才因生恨?
晏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恶心。
“……苍域,他本该就是域的人,却来怀山宗拜你为师,难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失忆了,不记得。”晏羽然没想到这个声音说的是苍域,顿时理直气壮的回答,他顿了,补充了句,“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挑拨离间,当真是枉费我们一番好心,想着解决上古秘境的事。”
“嗤,你觉得就凭你这个小域可以到?不过是那家伙一厢愿的想法。”
晏羽然明白了一,看来呼唤他的不是这个声音。
所以这家伙果然是想要挑拨离间吧!
“既然这样,你放我们去。”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听你的吗,不如让你看看你的好徒弟他真正的面目吧。”
晏羽然还想说什么,再一次眩当,他发觉自己人已经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他被迫跪在地上,而坐在位椅上的正是苍域,他的徒弟陌生的让晏羽然心悸,尤其是对方看他的神,就好像他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一样。
“域,这事跟我师父无关,你为什么要将他抓来。”
一个泫然泣的声音在晏羽然耳边响起,正在思考曾经似乎见过这个画面的他意识看过去,结果就瞧见林白鱼那张脆弱如小白般可怜兮兮的脸。
晏羽然心莫名滋生稠的悲痛,那是对林白鱼的,慕不得的悲苦绪。但这些着实惊吓到他,以至于苍域走来,晏羽然都没发觉。
“他可不是我抓来的,而是为了救你主动来送死的。”
低沉而充满磁的声音此刻却充满嘲讽,域尊者居临的看着发懵的晏羽然,那大健壮的如一座巍峨小山,如一影落在仙君上。
晏羽然在那一刻真切的受到一烈的杀意,来自苍域毫不掩饰的憎恶,他本以为他会难过,然而涌上心的同样是愤怒和厌恶。
这不是他!
晏羽然微弱的念犹如快要燃尽的烛火,很快被铺天盖地的不满绪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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