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被勺清脆挖开,与甜的白粥一起送。万俟无暇在把粥送上来后就去了,他不可能在房间里守着谢清源把粥喝完,他们还在拍摄。
已经缺席两天的谢清源猜到网上现在估计对他骂声一片,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
清甜的粥,谢清源看着薄薄一层的焦糖,用勺将它们碎。
有熟悉的觉,好像在哪吃过类似的粥。
在哪来着?忘记了,算了,不重要,估计是几年前在哪吃过吧。
一碗粥很快喝完,谢清源伸了懒腰终于从躺了一天的床上起,被捂汗的上黏腻腻的,虽然知发烧刚好不应该洗澡,但谢清源有必须洗澡的理由。
后的还没来,本来想着等晚上叫万俟无暇帮他的,但没料到晏明鹄今天就来了,晚上的安排得调整一。
将浴室气打开,在确保温度足够后谢清源脱掉衣服打开,指腹在还略微红的后轻轻动,在主人刻意放松的状况很快就吞一手指。
谢清源不喜自己自己,觉很怪异,他掌握不好角度,圆的指甲总是会戳里得很痛。
撑在瓷砖上的手臂肌绷成优却不夸张的线条,黑发被淋得邋遢在脑袋上竟然显得格外乖巧。谢清源低着塌着腰脑胡思想着什么,反正就是不去思考自己现在的动作。
手指机械式地往里着,腻的红乖巧听话地将它裹,弯曲的指节偶尔磨蹭过前列惹得那腰肢一颤,谢清源着气将额抵在瓷砖上,呼的气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熏红。
背脊的肌随着动作而起伏,顺着后背到塌的后腰积一小汪清泉,而生于两侧的腰窝则如泉之鱼般,随着面晃动而细微改变着形状。
后的快并不烈,反而心的煎熬更加让谢清源难以忍受。
他果然不喜自己动手。
两手指将后撑开一小孔,幽暗的甬像是引人堕落的渊。谢清源用空着的手拿着洒开始冲洗,他的动作暴简单,几乎整个上半都贴在瓷砖上用以稳固。
“清源,你在洗澡吗?”
门外传来万俟无暇的声音,谢清源吓了一,手指到前列整个人差去。
“嗯,上就好了。”
万俟无暇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听到回应,也没究那比平时沙哑的声音。又等了一会,浴室门从里打开,似乎没料到万俟无暇还站在门,谢清源着一漉的发一撞在柔韧的肌上。
“?”
低发昏的谢清源抬起,略带疑惑地看着万俟无暇。
“你怎么还在这?”
“你发烧刚好就洗澡,不怕再次发烧吗?”
“汗了,黏腻腻的不舒服。”
谢清源绕过杵在门的人,拿起风机开始发,浅棕的睛看着万俟无暇,只见那人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将风机夺走。
“我帮你吧,我怕你不到时候又着凉了。”
谢清源挑眉,也没推辞,直接拉了个椅坐来,任由万俟无暇帮他发。
晚饭八人一起吃完,饭后小游戏大家照顾刚生病的谢清源没让他参加,谢清源也乐得自在,靠在沙发上看他们七个人玩。
目光在每个人上停留,谢清源觉得无趣。他一向觉得人类无趣,但又贪恋与人的快。贴的肌肤,重的息失控,的在后猛烈时谢清源的心会得很快。浑都被填满的觉令他充盈又愉悦,如果可以,谢清源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被死在床上。
极致的快与濒死的窒息很像。这是一个死在床上的男鬼告诉他的。他被他的人掐着脖,快和窒息混在一起他达到了致死都忘不了的,同样的,他没有分辨和死亡。
谢清源的目光在柳闻和万俟无暇手臂上停留,随后又落在上镜冷着脸的晏明鸿手臂上。他今天穿了短袖,即便是放松着手臂肌也很明显,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像是禁锢在上面,谢清源兴味地眯起睛。
他又看向正在接受游戏惩罚的莫玉,面容致的男人垂着眸咬着pocky,而他对面的安义冉明显异常兴奋,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
随着其他人的起哄,两人各自咬着pocky的一开始往间移。
谢清源再次看向晏明鸿,那人没什么表,冷淡地看着正在吃pocky的两人,完地充当着旁观者。
可惜了,晏家没有人养小鬼,也没有人拜邪神,更没有什么冤魂恶鬼执念要死他们……不然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叫哥哥去查一晏明鸿和莫玉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他可不想足别人的。
谢清源看着越凑越近的莫玉和安义冉,手指百无聊赖地磨蹭着自己凸起的腕骨。
莫玉啊…可惜撞号了,晏明鸿看上去也很好用,材不错,面应该也很大,力应该也不会差。
想试试。
pocky在两人将要亲上的那一刻断开,安义冉一闪而过的失望被有心人捕了个正着,与他距离极近的莫玉明显也注意到了,愣了一才直起。
他盖弥彰地用手背挡住嘴,坐回到晏明鸿边。
“怎么了?”晏明鸿奇怪地看向莫玉,看到他轻微泛红的耳垂,愈加不解。
“没事。”莫玉摇将手放,轻轻了嘴。“有饼屑而已。”
“哦。”
两人没有再说话。
时间很快过去,十钟游戏准时结束,谢清源拒绝了找他一起回房间的万俟无暇,说是想去透透气。他路过晏明鸿,状若无意地碰到他的手背,轻轻敲了两。
月朗星稀,他避开摄像来到一隐蔽所在,倚靠着墙等待来人。
夜风阵阵拂,陡然降的温度与脚步声一同接近。谢清源抬起,刚好与皱着眉的晏明鸿对视上。
“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人。”
“那引我来的那个……”
“那是鬼。”
“……哦。”
晏明鸿乎意料的冷静,这倒是令谢清源兴趣了。
“你不怕?”
“你不近视。”
谢清源挑眉。
晏明鸿侧指着不远刷着白漆的树说:“摘了镜看,它是个穿着白裙的女鬼。”
“噗——”谢清源忍不住笑了声,在晏明鸿不悦的目光收敛起笑意,又恢复了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
“所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有一个弟弟对不对?”
晏明鸿像是被踩到雷区,神一瞬间暗了去,气压如有实质般瞬间降低。
“他死了,他叫晏明鹄,是吗?”
“他怎么死的?告诉我。”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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