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战利品 - 一只mao绒绒会摇尾ba小动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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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践的时间定在午睡后,资的卧室里。

    张鸣筝在资卧室旁浴室洗浴,用了不少时间。浴室里只放了寻常的沐浴,没有找到能起作用的啫喱。

    资敲门:“门放了衣服,待会儿穿上来见我。”

    温和但见效明显的促,张鸣筝很快,将门的托盘勾来。托盘里盛着三样叠成方块的品,白短袖,黑,都是柔宽松的样式。

    穿起来后呼好像变得轻松一些了,张鸣筝迫自己要趁机纳更多氧气,然后拉开门。

    资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前到沙发留了余地,刚好适合容纳一人跪着。跪行到前是否更和规矩?他不清楚这样的细节,只能凭借照讨好心思延续的猜测行事。

    想要猜测资的想法很难,但如果限于这游戏之就也不难理解。

    只要放低限然后去讨好他的主人就好——这样就是一场双方都满足且享受的游戏了。虽然现在他还并不明白位者究竟该从其哪个环节收获快

    张鸣筝整理然后跪。莫代尔混纺的布料太轻,几乎没有发什么声音,但还是惊动资,使他转过来。

    但资没有声阻止或使鼓励,只是调整坐姿,更方便看他走过来。

    张鸣筝将其定义为默许,所以安心地向前挪动了第一步。

    ——然后黏在地毯上面了。布料贴着密密的力陡然增大,就这样被粘在原地。

    解决方式也可以很简单,只要他现在开始提着腰防止被地毯拖去,再改变膝行的姿态,将贴着地挪动改为膝盖带着小再放,就能完地规避挪到前时已经没有穿的窘态。

    ……好一匹会提着腰踢正步的小驹,跪姿限定版。

    张鸣筝抬起目光征求主人的帮助,但资只是笑眯眯地作上观。

    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想也不能刚跪就站起来吧。张鸣筝缓慢又短暂地闭上了

    ……这也是他游戏的一环吗,张鸣筝怀疑自己眨前捕捉到了一些预谋成功后满意的笑容。

    张鸣筝又想起他第一天去会场时资拿给他的红鼻,和现在的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不会就是薇薇安所说的变态之吧——那确实,这癖好还是太独特了一

    所幸资只是想晾他一会儿:“以后没有命令不要跪。”

    靠着沙发的地毯被拍了拍:“坐。”

    资留一段供他呼和调整的时间,然后调整成更严肃的声线。

    “看了那么多场,你现在清楚游戏规则了吗。”这是他更熟悉的声音,资从前的讲座及留的录音大多是这样,严肃场合发言时不自觉端着的声线,今天又额外掺一些温和作为添加剂。

    资实际上并不比他从容太多,这发现让他稍稍放松来。

    “从现在开始,你的权利来自于我的允许,应该顺从我的所有命令。”

    “是。”

    “我可以对你任何事,包括留永久的印记和伤疤。”

    沉默延了了更时间,他想起那些上供人玩赏的痕迹——烙印,纹和任何位的穿刺。

    你这次就会这些吗?所以才会重调。张鸣筝本想问。

    “……是。”

    资说话又带上笑:“这么轻易就同意。鸣筝,上就会这样对你。”

    张鸣筝觉脑袋嗡嗡作响,最后勉才能调理好,本想再重新说一声“是”,却被肩膀。

    “安静。现在没有机会了,在次允许你开说话之前,都不可以再发声音。”

    脑袋又开始响,张鸣筝以示明白。

    “闭。”

    张鸣筝照,然后听到资站起来离开,地毯发棉而无力的窸窣声。

    资会带回来什么工——希望是穿刺针。

    他并没有好现在就留永久痕迹的,但也不该拒绝资的要求。烙印和纹都太难清理,穿孔虽然可怕,但创也更隐蔽……资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化脓吧?

    “不准睁,”资回来时他睫意识颤动,但并没有睁开,“忘记了吗?”

    在这会很想为自己辩解,尤其是面前的人是资时,但资不准他开

    这时张鸣筝才真实地受到权力失带来的屈辱。如果要他跪,他大概会从善如反而没有这觉的。

    资将什么东西放在地板上,然后重新坐:“调整你的呼,张鸣筝。”

    几次呼后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可能是、应该是、理论上是资的手——只是了几次,怎么会迷糊成这个样

    手掌顺着后肩一路过脊背,温隔着布料传来的更像是。像是被黏在资的手掌上一样,几个来回之后,张鸣筝的脊主动贴着掌,被摆成自然状态弓着的曲线。

    资现在靠在他很近的位置,膝盖压在他大附近。现在还能闻到上的气味——常接哨兵的人一般会用特殊的洗涤剂理衣服,防止各气味给哨兵的嗅觉带来太大压力。

    今天资大概用了普通洗涤剂或是香,能嗅到环绕着的木质香,带一甜。

    然后资放过了这里,重新回到刚开始的距离。

    “好合哦。”

    资握住他的手腕,然后缓慢地逆着手臂方向向上:“张鸣筝,真是很少见你这样。”

    ……

    “服从反应都很好。”木质香的气味若有若无地浮现,张鸣筝甚至怀疑资在控他的观。

    资一只手一直扶在他小臂上,另一只空余的手放在他另一侧的肩颈。陆陆续续地又飘来一些夸奖,被资贴着的地方好像也在发

    “在嗅什么?”拇指扣着锁骨将张鸣筝的抬起来一,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已经埋在资肩膀上。“好像……”

    资没有说后半句,但他怀疑自己本来会听到一只绒绒会摇尾小动

    “这个香味合适吗,觉你会喜的。”

    张鸣筝的时候又蹭到资肩膀,听到两声轻轻的笑。

    很快手臂被放开,资拿了抱枕垫到他后,将他重新摆正。

    沙发附近的灯打开:“结束了,张鸣筝。现在可以睁开睛了。”

    “觉如何?”资递来一杯柠檬,是他开始前取的东西。

    张鸣筝接过,伸手臂时看到刚刚资握着的地方——那里从前有过一块未愈合的创

    ……永久的印记和伤疤?

    他将疑惑盛在神里递给资。资之前没有表现过对这些被他人为的创的介意,第一次发现时也只是告诉他家里的医药箱放在哪个位置而已,因此他没想到资会以此为开端。

    资没有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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