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复杂,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不能现在说吗?”
晏华突然皱眉,面痛苦,他抱住明莱,颌抵在明莱颈窝:“夫人,我找了你好久,伤好疼。”
明明知他是在转移话题,明莱还是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哪里疼?让我看看,”晏华的双手像铁一样推不开,明莱生气地:“不是说疼吗?我怎么觉得你一都不疼?”
晏华放开明莱:“真的疼。”他转过,让明莱看他后背,晏华穿着一袭黑红袍,后背上似有,明莱伸手轻碰,低一看,雪白的指尖全是鲜红的血。
他心一阵发疼,几乎说不话来。
晏华微微一怔,转一看,明莱底氤氲着雾气,那雾气聚拢在一起,大颗大颗的泪落来。
他哭得很,却没有一声音,只是看着晏华。
晏华慌地抬手给他泪,明莱哭,他的心也好像被剜掉一样。
“别怕,一都不疼。”
明莱任由他泪,正要说话,一怒喝在后响起:“别碰赵公!”
明莱:“……”
糟糕,忘了还有一群人等他回去。
晏华脸微变,他扬一笑,站到明莱后,伸手掐住明莱颌,迫使明莱抬。
他笑:“今天运气不错,居然能遇见这么一个小人。多谢。”
明莱合他演戏,他难受地蹙眉,伸手:“救我。”
将士然大怒,剑杀来,晏华一只手扣住明莱的腰,迅速往后退。
明莱看着面前飞快掠过的树木,对晏华的轻功有了新的认识。
一个恍神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山林的最。
晏华放开明莱,动作轻柔地他的腰:“疼不疼?”为了作戏,他方才用了些许力。
明莱摇,比起腰上这一不舒服,他更担心晏华背后的伤。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晏华毫不害羞,毕竟除了最后一步,他跟明莱什么都过了。他抬手脱掉外袍,扯开衣襟,转将后背给明莱。
明莱从衣袖里拿一瓶金疮药,低认真给晏华药。
晏华后背的伤是刀伤,伤不,但是动作稍微大,就容易裂开,一裂开就血。
他好药,把金疮药放好,给晏华整理衣襟,然后再帮他把外袍穿上。
“这段时间别动,也不准碰,小心伤化脓,知吗?”闫闪听
这个世界可没有消炎药。
晏华挑眉:“不准碰?那我洗澡怎么办?”
“用帕打,一就好。”
晏华低笑:“我的手有伤,只怕要麻烦夫人帮我了。”
明莱又来到了桃镇,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是船沉不得已在桃镇休养,这次是他主动来桃镇。
路走一天经过的地方,和官走一天经过的地方基本是一样的。
明莱找了家客栈,跟掌柜的要了间上房,又让店小二提两桶上来,带着晏华上楼。
晏华看着他熟门熟路的要房间,微微挑眉:“夫人,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了房间,晏华关上房门,把明莱搂怀里:“住过这里?自己,还是跟别人?”
明莱推了推他的膛,推不动,索放弃。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家客栈,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天,能不熟悉吗?”
来桃镇的路上,明莱把自己回陵州一路发生的事,事无细全告诉了晏华。
晏华脸沉:“那太周宸竟敢抓你,我若是早一收到你的信,要把他首级取来,挂到琅琊城门上供人观瞻。”
明莱:“……你这样会吓到很多人的。”
“正好给老皇帝一个警告。”
明莱想起琅琊城告示栏上的通缉令,好奇地:“晏华,通缉令上通缉的是谁?”
那张画像先不说,旁边的年龄特征,一看就不是晏华。
“一个属,把太尸首还给老皇帝的时候,被老皇帝通缉了。”
明莱:“……”
果然是教的事风格。
想到教,明莱犹豫地:“现在,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晏华低笑:“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
明莱:“江逐月为什么要杀你?”
这是他最想知的问题,也是他最想不通的问题。
晏华:“因为我有了,有了你这个肋,他觉得我不再适合任左护法一职,所以要杀我。”
明莱觉得很可笑:“就因为这个理由?”
晏华认真地:“对江逐月来说,杀了生的我,比任何事都重要。”
明莱惊愕,他不明白晏华这句话的意思。
晏华轻叹一声,又笑了笑,他温柔地:“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
明莱脑海里闪过什么,正当他快要抓住那缕光的时候,晏华声音响起:“一个问题。”
明莱只好把疑惑藏在心底,他问:“教为什么要帮助端王?”
掀起天战火,可知会使多少百姓离失所,多少地方满目疮痍,江逐月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世界到现在,明莱觉得江逐月就是个谜,他的事是谜,他本更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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