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华不认识, 不是王盈双。
明莱松了气, 但同时心更疑惑了, 江逐月突然活过来,关心的第一件事不是有没有抓到王盈双、也不是勒令晏华抓动作,而是让晏华去杀一个不认识的人。
很奇怪,这太奇怪了。
不过江逐月一向这奇怪的事,明莱奇怪了一会儿就不奇怪了。
他没有拉着晏华的手不让晏华去杀人,这是个江湖世界,比武,打架、杀人,对他们来说就跟吃饭喝一样,他们的观念已经形成,明莱不能将自己的思想行加到晏华上。
而且,这是来自江逐月的命令,在这个尊卑森严的世界,他不能让晏华违背来自教主的命令,这会给他招来杀之祸。
虽然晏华的武功很,但江逐月的武功更。
从晏华的角度来说,他是教的左护法,听从教主的命令,本就是他分之事。
明莱推了推晏华:“你去吧,”想了想又:“多带几个人去。”
晏华握住明莱的一只手,挑眉:“为夫的武功还是很的,寻常人等伤不了。夫人放心。”
晏华走上车,回看了酒肆门前的明莱一,笑了笑,掀开车帘去。
明莱看着车远去,心底不知为何轻轻一叹。他转过,对桑白:“我们回去吧。”
桑白脸冷冷的,他将明莱请上另一辆车,没有跟着上去,而是吩咐伪装成车夫的教众驾车离开。
听到车在青石地板上动的声音,明莱绷的放松,天知在酒肆门前看见桑白的那一刻,他有多张。
桑白对他有别样心思明莱是知的,不能装不知,桑白为了让他与王盈双退婚,好几次想杀了王盈双,刚才看见他跟晏华你侬我侬,心底肯定气炸了。
上次他还跟桑白说,晏华不可能喜他,结果回去晏华就把话说开了。
面对晏华的时候,明莱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讨厌他也可以,因为他觉得晏华是个有控制力的成年人,不会因为喜的人说讨厌自己就恼羞成怒,但桑白不一样,桑白年纪还小,年轻气盛,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也更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他怕桑白会冲动的事。
明莱透过车窗,看着街上的繁华景象,思绪越飘越远。
太要造反,若是他造反成功,天不过是换个新主人,若是失败,恐怕这天要血成河一段时间。
若是让老皇帝知太跟教有合作……
正想着,明莱忽觉车一震,车从平稳的青石地板拐到了其他地方。
他疑惑地抬起,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一只手掀开车帘,却不来,而是站在外面。
外面不知是什么地方,漆黑得很,除了一院墙的廓,什么也看不清。
明莱将视线落到掀开车帘的那只手上,很修的一只手,看起来很年轻,借着微弱的月,明莱看见他指上的一只银环。
很轻巧致的一只银环,上面什么纹路也没有,只有银白的一片。
明莱抬手扶额,他刚才还在担心桑白会冲动的事,桑白就来了。
明莱看着外面大半个都藏在黑暗里的桑白,叹气:“你若是不打算说话,就把车帘放,很晚了,我想早回去睡觉。”
放在现代世界,这个已经是凌晨了,凌晨不睡觉,对明莱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听到明莱的话,桑白手背青,他忍了一路,可不是想听明莱说这些话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解释?
明莱想了想,他好像没有什么要跟桑白解释的。
从德的角度来讲,他跟桑白只是暗恋与被暗恋的关系,就算他真的跟晏华走到了一起,也是合合理。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明莱没有解释自己跟晏华现在的关系,他觉得这是个让桑白死心的好机会。就算没有晏华,他也不可能跟桑白在一起。
不是桑白不好,而是从某现实来说,如果他真的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也只能是攻略者。
对,是攻略者,不是江逐月。
攻略者可以是任何人,但江逐月就只是江逐月。
不是明莱冷漠,他只是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利益,反正都是要跟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是攻略者呢?
正好可以把任务一起了。
“我不相信,”桑白激动地:“你不是讨厌他吗?”
明莱诚实地:“也不是很讨厌。”
除了一开始晏华让自己熬夜翻译武功秘籍让人很讨厌外,其他时候的晏华意外的是个好人。
给吃给喝给银票,没有比晏华更大方的人了。
想到银票,明莱赶摸了摸袖里的匣,匣虽然小,但装的银票可不少。
这都是他自己赚来的。
“左护法占有,你就不怕跟他去了漠北再也回不了周国?”
明莱:“不怕,”想了想,他脆给桑白来个致命一击:“我喜他,我他,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周国有句话,叫嫁随嫁狗随狗。”
桑白着银环的手指轻颤,似乎被明莱的“喜他,他”打击到了。
“这才过去几天,你就说了这样的话。明莱,我还是不相信,你之前还想从他边逃离,怎么会突然上左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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