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个几个月,叶双这么问,路与北自然会理直气壮地说没有,但是这会儿对面话音刚起,他的脑海里立刻就浮现了一张清冷漂亮的脸。
嘴里的汤咽得太急呛到了嗓,路与北捂着嘴咳了好几声,才勉开:“妈,你好好问这个什么?”
“当妈的好奇自己未来的小儿媳妇,不可以吗?”叶双笑地反问。
大约是“小儿媳妇”这四个字实在是太过刺激,让路与北听完耳居然止不住地开始泛红。
虽然他已经考虑好了,等苏淮告白之后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但是那毕竟只是纯洁的男男朋友关系,距离什么“儿媳妇”这步还差得远呢。
而且,两个男人也可以结婚吗?
不可以吧?
也不是,国外的话倒是好像可以领证。哪些国家来着……?
他脑里胡思想,好半晌,才回答说:“嗯……也不算是没有。”
叶双神忽地锐利了起来,但是又很快掩饰了去:“是谁?我见过吗?”
“见过,你还夸过他来着。”路与北掩饰地又喝了汤,“不过暂时我们还没什么……这不是还没考吗。”
叶双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也就是说,等考结束,你可能就要主动击了?”
路与北反驳:“你怎么知不是对方主动击?你儿难看起来很差吗?”
叶双愣了愣,随即又笑了:“是吗。”
路与北被她打趣的笑惹得心隐约恼羞成怒,也不愿在未成事前再讨论这个,起给叶双用公筷夹了一筷菜:“快吃菜吧,再磨蹭去,我爸都得回来了!”
叶双抬,久久地凝视了路与北一会儿,许久,没再继续问什么,边吃着菜,边和路与北讨论起了考。
“就算你大学想要去b市,怎么不考虑一j大?他们的财专业全国都数得上,到时候你学来也好回家帮帮你爸。”
为什么不选j大?那当然是因为j大和清北离得太远,来回折腾还不够麻烦。
路与北笑着,避重就轻:“谁说我要学财的?而且当初我跟我爸打的那个赌我可是赢了。爸也答应过了,只要我成年之前不用他的人脉和钱,大学毕业之后我想什么他都不涉。”
叶双听到这里也无可奈何。
毕竟当初提来的时候也就是大家随一说,谁都没有想到被家里来的小少爷还真的能到。但是事已至此,却也不能行改,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来,以后从计议。
吃过饭还算早,虽然苏淮让他这几天好好休息,但是毕竟在压学习生活了太久,这会儿不题心里反而倒是不踏实。
和叶双打了声招呼回了屋,叶双坐在沙发上,看着路与北渐渐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却兀自开始起了神。
路竟成回来的时候已是夜,亮玄关的灯,透过光线,他看见叶双竟然还坐在沙发上,拧着眉似乎在发愁。
他眉微扬,走过去搂了妻的肩膀:“怎么了,工作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要真是工作倒好了。”叶双叹气。
路竟成想了想:“是小北?你在担心他的考?”他坐到她边,“小北最近成绩不是越来越好了?不用担心,就算考不上重,考个过得去的大学总是没问题的。”
叶双自然知路与北这两年一直很努力,成绩也有了很大起,比他们最初找上苏淮时提的期望要不知好上多少。
但是问题在于,明明应该皆大喜的结局,却好像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一叫人不安的方向偏差。
“也不是……就是觉得孩大了,自己老了。你看小北考,阿南也快结婚了,我这心底实在是有空落落的。”
她犹豫了会儿,忽地问:“小北这孩不像他哥,执拗得很,你说他以后要是喜上什么不应该喜上的人,到时候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路与北(翻开倒计时)(再划掉一个日期):还有五天!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考前最后的五天时间对于大分三考生来说, 几乎转瞬即逝,很快便就到了考当天。
苏淮早在四月就已经拿到了斯坦福的offer,照理,他不应该会对考再有什么顾虑, 但是奇怪的是他心却并不算宁静, 像是为着近在咫尺的未来而到不安。
早上醒来的时候, 他看到手机上路与北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加油”两个字, 苏淮却对着那连标都没有的两个字反反复复地看了许久。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回了一句“你也是”。
起床吃过白书瑶心准备的早饭, 算着时间, 两人打车去了考场。明明应该二十分钟的车程, 今天却罕见的一路绿灯,到达考场比预计的还要更早一些。
还没到准的时间,外面以及聚集了不少考生和家,白书瑶看着随可见的穿着旗袍的妈妈们,沉思了会儿,后悔地对苏淮说:“早知我也把压箱底的那件旗袍拿来穿了, ‘旗开得胜’, 好歹取个好彩。”
苏淮笑, 也不说她封建迷信,反而顺着安:“没事, 咱们可以明天穿。”
到了八半,拦起来的校门被保安准时打开,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考生们像沙丁鱼一样缓缓地朝校门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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