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映玉担心地问:“她没事吧?”
“没事,太后娘娘派过去的人来得及时,太医已经给平王妃看过,她如今在太后娘娘那儿歇息。”翡音宽,“不过这事确实是林贵妃不对,太后娘娘已经罚她禁足。”
皇后:“确实该如此。”想倒什么,她又问,“圣人那边可知了?”
“应该是知的,太后娘娘罚了林贵妃禁足后,让人去圣人那儿告诉他一声。”
闻言,皇后,不再说什么。
用过午膳,褚映玉在皇后这边歇。
夏日炎炎,天气极为闷,不过殿有冰盆解暑,倒也有几分凉。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午。
褚映玉又去陪皇后,婆媳俩一起喝午茶聊天,过得极为悠闲自在,差就忘记那群皇还在跪着。
直到元康帝突然到来。
褚映玉跟在皇后后迎接圣人。
元康帝来时,脸沉,不怒自威,见到跟在皇后边的褚映玉,有些惊讶,“雍王妃也在?”
褚映玉上前请安。
皇后:“雍王妃担心玄愔,从早上就过来了。”
元康帝闻言,目光落到褚映玉耸的肚上,说:“是个好孩,就是玄愔太不像话。”
皇后叹了气,说:“确实不像话,堂堂皇,哪能每次喝醉酒就闹事,臣妾听了都臊得慌,这要是传去,世人还以为是臣妾这嫡母当得不好,督不严,让皇们行事如此荒诞不堪。”
“这哪能怪你?”元康帝不悦地说,“你平时已经得极为公允,是他们自己不争气。”他的脸上浮现怒意,“平王昨儿半夜摔了一跤,太医说,日后这就算治好,也会变跛……”
褚映玉听得心惊,觉得他意有所指。
皇后吃了一惊,“怎会如此严重?连章太医也治不好吗?”
章太医擅治骨,前年褚瑾玉和同窗打架摔断了时,也是章太医治好的,这次也是章太医去给平王医治。
元康帝盯着皇后,说:“朕问过章太医,昨儿平王摔倒时被屋里倒的屏风压到伤,骨彻底地截断了……”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儿,听说他的以后会跛,怎么兴得起来。
皇后好像回不过神,愣愣地说:“臣妾还以为,以章太医的医术,定能治好平王的。先前听说林贵妃责罚平王妃时,还觉得她太过严厉,没想到……”
元康帝的目光在皇后上停留许久,慢慢地移开目光。
“林贵妃确实不像话。”他有些疲惫地说,“平王就是被她溺太过,才会如此行事无章,脾气太过暴躁,酿苦果。”
皇后叹:“这次的事,玄愔也过了,该压压他的。”
她没为儿求,或者说他不是故意的,在圣人面前,这态度要摆来。
元康帝拍拍她的手,说:“皇后,林贵妃那儿还得你面,省得她越来越不像话,母后年纪大了,总是去折腾她老人家,朕看着也不是滋味。你近儿神看着不错,便给你了。”
皇后自是应。
元康帝仿佛真的只是过来待这事的,说完后便抬脚离开。
皇后带着褚映玉送他。
走殿门时,元康帝又看了一褚映玉的肚,说:“雍王妃快要生了罢?小心些。”
褚映玉心微微一,低应是。
直到元康帝的影消失在前方,皇后握着儿媳妇的手,慢慢地往回走。
皇后的手有些凉,而且手上的少,摸着瘦骨嶙峋的,将她的手握得极。
褚映玉心里生几分异样,回忆刚才圣人和皇后的对话,有些明悟,圣人这是在试探皇后。
元康帝突然来这一趟,让婆媳俩都没了先前的心。
直到傍晚,人过来禀报,说圣人已经让人去将那些罚跪的皇送回去。
褚映玉连忙起,“母后,我去看看王爷。”
皇后嗯了一声,叮嘱:“让玄愔好好歇息,没事别过来招他父皇的嫌。”
这次的事虽然是平王先起的,但陆玄愔确实也动手打断平王的,元康帝对此十分生气,刚才过来也有敲打皇后的意思。
褚映玉辞别皇后,便去找人。
送她过去的是皇后里的人,将她带到庆园的一园里,让她在这里等着。
夕西,天边的云霞灿烂,这天气却是闷得厉害。
不过站了会儿,褚映玉上就了不少的汗,衣服都被汗了。
苏媃拿帕给她汗,又给她打扇。
不久后,便见宁福儿扶着陆玄愔过来。
他走得并不快,一步一步的,脚步迟缓僵凝,一看就知跪得久了,都跪伤。
待他走近,能看到他上皱的衣服,嘴得厉害,睛里布满血丝,不用问也知,这两天他定然没有休息过。
褚映玉看到他狼狈的样,眶微微发。
“王爷。”她叫了一声,朝他走过去。
陆玄愔垂眸看她,拉着她的手,说:“回家。”
褚映玉想着他跪了那么久,膝盖还不知烂成什么样,原是想去扶他的,被他避开了。
“不用。”他说着,看向苏媃。
苏媃上过去扶褚映玉,柔声说:“王妃,咱们先回去罢,王爷的膝盖要敷药呢。”
褚映玉闻言不再持。
离开庆园,他们坐上车离开。
车里,褚映玉要去撩他的衣服,但他说什么都不让。
“别看。”他沙哑地说,怕吓到她。
褚映玉拗不过他,只好作罢,想着反正回到庄里,等上药时她还不是一样能看。
回到庄,褚映玉上让人将孤鸿叫过来,给陆玄愔看膝盖上的伤。
因皇后在这边,加上褚映玉怀着,陆玄愔实在不放心,让孤鸿也跟着过来,现在倒是方便了他,不用让人去请太医。
孤鸿已经听说所有皇被圣人罚跪的事,被叫来时并不意外,甚至还拿了一罐自制的膏药过来。
他让宁福儿将陆玄愔的起,查看他膝盖的况。
褚映玉就在旁边,当看到那青黑发、甚至烂沁血的膝盖,忍不住捂住嘴。
孤鸿看过后,说:“没事,敷几天药,好生歇息便好。”然后又笑,“王爷自幼习武,确实练得不错,这跪个几天倒也没什么事。”
陆玄愔没理他,拉着褚映玉,一脸认真地说:“不疼的。”
褚映玉哪里会相信他,这膝盖都快跪烂了,哪里不疼?
她以前也跪过,知跪久了是什么滋味。
以前每次教养嬷嬷向孟芙告状,孟芙就会罚她去跪祠堂,有一次跪得最的是三天,没吃没喝,不能歇息,差就熬不住。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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