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取了景,动作快的已经选好了地方摆开阵仗。
有的学生听到李叔要去镇,对他去的方向比较好奇:“我能去那边的山里面转转吗?”
张胜看他指的方向,脑壳疼:“你们想去山里,我带你们从别的地方走。那边是我们村的祖坟。”
学生们虽然有不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一听是人家的祖坟,还是保持了应有的敬畏,没有再多说什么。
倒是有人好奇:“张哥,你们村的历史很?不是别搬迁来的?”
张胜跟着去祖坟上过好几次坟了。
反正在村里,平时忙是忙,一天到晚活不停,但是上坟的时间肯定是有的。
平时上坟也没那么严肃,就是去香烛上个草什么的。
也不是就他们一家这么,自从那次过年的时候全村去祖坟祭扫之后,村里人就莫名展开了一奇怪的攀比——比谁家的祖坟维护得更好。
上坟的时候草用手,嘴闲着。
村里的老人就开始,结合着墓碑上的信息,开始讲似是而非的家族传承。
张胜已经听了不知多少小故事,这会儿就跟学生们:“很的。米家在这儿已经几千年了。”他指了指老宅,“喏,最早就是他们一家来的。”
学生们看看规模大的老宅,觉惊讶又觉得不太靠谱:“这么厉害啊。”
“的吧?”
张胜乐呵呵地笑着,也不跟他们争辩:“你们在这儿坐着,我去拿两盘蚊香过来,再给你们拿一桶大麦茶过来。”
“谢谢张哥!”
他回往家里走了几步,就见白雪带着好几条狗走了过来。
上午九多的光已经很毒辣了,狗们没什么神,也挑着凉的地方走。
张胜想着路上的一群学生,叫住狗群:“白雪,那是客人,会在村里住一段时间,别咬,知不?”
白雪看看张胜,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脆在他家门前的影里趴了,张着嘴吐着,用神促他。
张胜:“……那你等我一,上就好。”
他也是村里大的,见过的狗多了去了,就觉得米家庄的狗比别的地方的狗都聪明,就很通人。
张胜很快就拉了一辆平板车。
白雪试着过去踩了两脚,发现板车太小了,空余的地方放不自己,只能放弃,跟在张胜后走。
学生们有的已经在专心画画,但大分人的注意力没那么集,看张胜像个神仙一样带着一群狗过来,都震惊了:“卧槽!”
别的村里的狗一般相都比较五八门,但是米家庄的这一群狗不是细犬就是太行犬,全都是大骨架大格的狗,发闪亮,状态非常好,愣是在乡村小路上走时装大片的觉。
这还画什么果啊,赶画狗啊!
所有学生都动作一致地掏手机来拍狗群。
张胜:“……白雪,你认一,这些都是客人。”
纯白的细犬带着狗群,挨个闻了一遍,表示认好了人,然后扭带着狗群继续往前走向老宅。
一直拿着手机拍的学生,放大了一画面,“咦”了一声:“他们家还有一条细犬?这些狗都是他们家养的吗?养那么多?”
大狗的饭量不小吧?
这么一大群狗,一个月来光吃饭都得把人吃穷吧?
张胜给他们把蚊香盘摆好,又支了一张小桌放大麦茶的桶:“小正哥家就一条大黑,是我们村里细犬的老祖宗,也是村里的狗王。这些狗都是别人家的。”
“你们先画着,那我先走了。有事直接打我电话,上厕所去我家一楼。”
“好,谢谢张哥。”
张胜想了想,还是往老宅走去,没看到米正,倒是看到李叔回来,就跟他说了学生的事:“村里联系了一个写生,要是学生们有打扰的,还请多包涵。”
李叔倒是笑容慈祥:“没事,能理解的。你去忙吧。”
“哎。”张胜不太放心,但也只能走了。
他刚走,米正又重新坐回了门槛上,对着张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问姜稷:“他来嘛?”
打从订婚后,姜稷就自觉已经是米家庄的一员,平时也会关注一村群里的消息,指了指路上写生的一群人:“原先的村办小学不是空了很久了?村里整修了一,联系了松城院那边,了个写生。这些是来写生的学生。”
米正看了看,木愣愣的也不知听没听懂,突然学着大黑的样,要往地上躺。
姜稷赶把他扯住:“嘛?想睡就回房睡。”
“不要,我要和黑哥一起躺地上。”米正不动,“夏天我一直和黑哥睡地上的。”
午睡个午觉,特别凉快。
姜稷见劝不动,就叫人过来,在里屋的地上铺了一大张草席,也不讲规矩不规矩了,反正家里米正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米正就躺平在草席上,大黑很自然到他边,还给他扯了个被角盖住肚。
没一会儿,去厨房那边狗狗餐厅喝完的狗群也过来了,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姜稷:“……”不应该有他的位置吗?你们睡一起不吗?
算了,他还是继续去捣腾他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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