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也不是天天有空, 偶尔得请个假什么的, 我就只能自己来了。没想到杀什么的,瞧着简单, 起来也不容易。”米濉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当年的狼狈。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说。
尤其是甄家人。
对于女儿隐瞒了二十多年的婚姻经历,他们不是没有意见。但毕竟已经过了那么时间,比起追究过去的责任,他们更愿意过好将来的生活。
而且从路夏槐刚开始连儿都不认识的表现来看,哪怕这段婚姻的过错方全在米濉,路夏槐这个妈妈的也不是没有责任。
甄外公外婆心底对于米正的学历还是有介意的,觉得要是当年女儿哪怕离婚,至少把孩带回来,由他们老夫妻教养着,怎么也不至于就一个毕业。
他们也不是说米正非得上大学,而是觉得孩缺少了一段人生经历。
现在听米濉主动说起,倒是知了一女儿的结婚经历。
米正就问他:“那后来那只怎么的?”
米濉就说:“拿去给你爸的老校家了。他们住咱们家隔院,老校夫妻是南城人,那会儿他们家儿媳妇也怀了,我就找他们商量,我提供菜,让他们了分一半给我们,就是把血净了好大功夫。”
当时老校一家人多,赚钱的人少,日过得并不宽裕。但人家确实不想占他们便宜,不过米濉觉得其实是他们家占便宜。
毕竟他连饭都不会,胡打扫卫生确实很勤快,但让她南城菜是为难她老人家,偏偏那时候路夏槐怀味非常刁,早期更是吃什么吐什么,也就味清淡的南城菜,才能让她好受一。
那时候新婚夫妻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飞狗。
他们说话的时候,姜稷已经追上了歪脖雁鹅,气得直接徒手把雁鹅的脑袋给扭断了来,被得浑是血。
本来他的气场就,现在看着更是凶。
他们自家人还好,几个婚庆公司的员工看着,都在发抖。
熟练掌握宰杀鸭鹅鱼兔的米正往后退了一步,对他摆摆手:“都这样了,把血放净了再过来。”
姜稷委屈,又想给自己辩解:“没想到一样是抹脖,咳……我是说我第一次杀鹅。”
他后面一句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就有人联想起来,一样是抹脖,不是鹅,还抹了什么的脖?鸭和鹅差不多,别的什么脖?
这只雁鹅刚才就跑了好远,这会儿也没多少血了。
米正就回房去给他拿净的拖鞋,又让他把外脱了。
姜稷换了拖鞋,不同意脱衣服:“我回房间。”
米正看他还在滴血的衣服,只能扯了几张厨房纸给他掉一:“你里还穿着背心呢,再说光个膀怎么了?”都六月天了,他短袖都穿了好一阵了。这家伙竟然连个袖都不愿意脱。
姜稷在这方面很固执,被米正拉回房,还不忘记代罗伊:“这只臭东西留着,我来杀。”
敢在他要走的地毯上拉粑粑,他记住了!
姜稷很快就洗了个澡,换了一净衣服,在罗伊的指导,给雁鹅脱了衣服,又拆了“衣架”。
对比抹脖的惨状,他拆骨竟然很利落。
罗伊用他拆来的雁鹅,仿照八宝布袋鸭的法,了个鹅,里面填充了一些新鲜菠萝之类的材料,让鹅更的同时,也显得风味更加清。
毕竟现在天气,油腻的吃不多。
吃过饭,米正遛狗,顺便带着一大家遛弯,还是很好奇他爸妈的过去。
到底已经过去了那么时间,路夏槐也不介意,说了一些那时候的生活。
米正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咦?那我生地是在京城?”
“是的啊。簿上不是写着吗?”米濉有奇怪地看着他,“簿不是在你那儿?”
他当年考上了京城的大学,就转去了大学的集,之后和路夏槐结婚,又在京城买房什么的。那会儿籍政策宽松,很轻易就换了京城。
家里的老簿,自从米正爷爷去世,他的迁,就一直在米正手里。
本来簿上还有米良继,不过米正爷爷去世的时候,村里几个“好心人”,上蹿地怂恿米良继争家产,他一怒之就把迁到玥城去了。
现在的老簿上就米正一个人。
米正还在想簿上有生地信息:“在的,不过我没仔细看过。”他平时也用不上簿,突然拉住姜稷的手腕,“哥,回你把迁到我的簿上!”
姜稷早就和村说过这件事,虽然他觉得应该是米正把迁到他的簿上,但他……没有簿。
他倒是办了份证,但是一直没想到办簿。
办理份籍相关的证件,对别人来说比较麻烦,对心市民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
姜稷比较追求仪式,就说:“上次村说过了,我打算结婚的时候再上。”
“不走了,赶回家吧。”甄外公被小冷风得受不了。
他们都是从南城过来的,南城这会儿气温已经完全是盛夏,来之前特意看了看天气预报,觉得玥城的天气也有30左右,就直接穿了一短打。没想到过来之后才发现,米家庄的温度比城区温度要低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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