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们的手指 - 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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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特别好。”钟关白赶忙说完,小心思又动到那些游戏装备上,“哎,陆首席,这些装备都用过了估计也退不了,扔了也可惜,要不我们买来,在家里装上一起玩吧?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不行。”陆早秋说,“这个月已经给你买过玩了。”

    “什么时候的事?”钟关白受了天大冤屈般申辩,“我这个月勤勤恳恳,辛苦工作,没有行任何娱乐活动。”

    陆早秋提醒:“绿豆。”

    钟关白:“……”

    是的,那是他跟陆早秋申请买的,也确实是用来玩的。和陆早秋在一堆凉的豆里十指握的觉实在非常好,好到钟先生立放弃了那些游戏装备。

    等贺音徐打完电话,钟关白又跑过去使坏:“哎,小贺同学,这些东西以后就玩不到了,会不会舍不得呀?”

    贺音徐摇摇,不但没有不舍,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一副神满满的样,一发好像都有光泽了不少,恨不能立刻坐来把肖练曲目全弹一遍。

    温月安与贺玉楼讲完从书房来,留钟关白和陆早秋一起吃饭。

    毕竟第二天就要走,东西都收好了,要代的事还不曾好好说一说,即便不在这里遇见,温月安也是要去找他们的。

    贺玉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几人坐在一吃饭喝茶。

    这地方的杯碗是月白的,里底面有青鲤鱼,模样可,与温月安很相衬。

    要代的并不多,温月安把回忆录留给了钟关白,说不什么都好,不必再过问他,毕竟回忆录是为了回忆,如今他自己打算再次走那本回忆录里去,与回忆里的人一同生活,便也不需要回忆录了。

    “师哥,连带那本谱我也给阿白了。”温月安说,“算是你给阿白的见面礼。”

    贺玉楼,说:“好。”

    京郊的那栋小楼也给钟关白,那是温月安为自己仿造的童年故乡,却是钟关白一直练着琴真正大的地方,温月安说:“阿白若想过几天小时候的日,便同早秋回去住住。”

    钟关白有难过,因为就算回去住,那里也没有他的老师了。

    “若不想,也记得偶尔去看看,我怕没人去看,阿白胡放生的螃蟹泛滥成灾。”温月安说罢,又将一片钥匙给陆早秋,“这是书房柜的钥匙。里面都是阿白小时候的东西,阿白心大意,早秋,你替他收着。”

    陆早秋应了,温月安才继续:“屋还有一幅我新写的字,早秋,你替我给文台。当年他国前给我写了一幅‘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如今我要离开北京,也写一幅同样的给他。”温月安与季文台是真正的君,两人于对方皆是全无所求,不过一谈论音乐见解,竟也一谈就是几十年,“我几十年受他照顾,许多年前在学院偶尔讲学也受众多学生照顾,要走了没什么好留,只有一些书籍琴谱与一笔存款,便都捐给学院。”

    钟关白见温月安越说越像是留遗言,险些就要跪来求温月安不要走。

    温月安察觉,看着钟关白:“阿白怎么还没大?”

    钟关白从来不轻易温月安的嘴,此时却梗着脖地说:“如果大就是,就是……那我不大。”

    温月安柔声:“好,阿白不大。”其实在温月安心里,钟关白也是不会大的,他一看过去,看到的不是二十来岁的钟关白,而永远是当初跑到舞台上与他分坐一张琴凳的小男孩。

    钟关白听了,像是得到了一个承诺,温月安就算走了也会一直平平安安地坐在南方的那座小楼前晒太,只要他去看,温月安就会在。

    “小贺,书房里的桌上还有一只瓷镇纸。”温月安对贺音徐说,“是师哥的父亲贺老师亲手制的。那只镇纸,贺老师与顾老师夫妇用过,师哥用过,我用过,阿白也是用它学的字。我同师哥说,当年的东西,现在仍旧完好的所剩无几,在三代人手上转过的只有那只镇纸了,现在给你,也算它的一个好归宿。师哥也觉得很好。”

    贺音徐连忙看向贺玉楼,贺玉楼对他,说:“收着。你是贺家的儿。贺家的儿,没有差的,也没有什么接不起的东西。”

    一句“贺家的儿没有差的”让贺音徐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弯起来,太过激动,底盈满了泪,哽咽着不停地说:“谢谢温先生……”

    温月安把一些旧的去代了,钟关白忍不住难受地问:“……老师,什么都不要了?”

    温月安笑着说:“阿白的照片、录像、曲谱,还有给我写的字,我都是要带走的。老人家,总是要翻翻从前的东西。”

    把一切说完,温月安有些疲倦,他一一看过面前的三个孩:“阿白,早秋,小贺,都很好,我也没有什么要教的了。”

    温月安说罢,微微侧过,看着站在自己椅后的贺玉楼:“师哥,我们去看看你写的曲,取了谱,便回去吧。”

    公寓里的施工还未结束,游戏设备都被清理了,可装潢没有恢复,琴谱与钢琴都暂时摆在客厅里。

    贺玉楼将自己作的曲都收在一起,拿给温月安。

    钟关白见温月安神不大好的样,便说:“老师别看了,我来弹,老师听就好。”

    他视奏能力极好,就那么一曲一曲地弹来,弹给温月安听。

    贺玉楼作的曲里,其有一整本都是四手联弹,显然是贺玉楼为温月安与他自己写的,其复杂的义钟关白未读谱便可料想。于钟关白而言,表之重要不比技法轻,他觉得这些曲目不适合他与贺音徐联弹。

    钟关白本是想与陆早秋合奏的,陆早秋自从与他在一起,练钢琴也很频繁,足够将这样并非为了炫技的曲目弹来。可是当他翻开琴谱一读,发现这本四手联弹写得奇怪,钟关白看了一贺玉楼垂在侧的手,一如他第一次见时那样着白的手,是了,这四手联弹不是为两个双手完好的人写的。

    钟关白不敢再弹,只能将那本琴谱拿到温月安面前。

    温月安看了看,对贺玉楼轻声:“师哥,我们合奏一曲。”

    贺玉楼将琴凳移到旁边一些,再推着温月安到钢琴前,这才自己坐到琴凳上,在谱架上摆上琴谱。

    贺音徐走近两步,帮他们翻谱。

    贺玉楼侧看温月安一,两人同时抬起手,几十年仍默契如初,不用任何言语与多余的动作便可通心意。

    钟关白与陆早秋站在他们后,看着两人的背影。

    两个影都已经不年轻了,发染霜雪,肩背也支撑了整个太久,并不显十分健的样

    可当琴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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