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们的手指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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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早秋,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请了整整一个月的假,最后一天你跟我说还要再请一个礼拜?钟关白被多扎了?多?!”季文台气得不择言,“那一个礼拜之后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我钟关白正在待产啊?”

    季文台的骂声吓得院办公室外面一堆要来办事的人挤成一团不敢去,一群人都在想到底是何方神圣正在待产,但是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一个敢敲门,怕撞枪上。

    季文台拿着手机在办公室踱来踱去,“陆早秋,你明天就给我回来。”

    陆早秋说:“不行。”

    季文台只恨当初心一批了陆早秋的假,现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陆早秋一全拴在男人上,说什么也不肯回来。

    季文台敲了敲桌压火气,“再给你一周,还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陆早秋:“嗯。”

    那个“嗯”音还没落季文台就挂了电话。

    钟关白趴在医院的床上,艰难地把被拉到

    陆早秋隔着被摸了一钟关白的,“好了。”

    钟关白闷声喊:“陆首席……”

    时间回到一天前。

    法国,埃兹,带植园。

    这座植园位于海岸边的山上,风景很是特别,园从几米的仙人掌到无数说不名字的各类其他大型多,一应俱全,许多植边还了别致的短句。

    钟关白看到一棵大的多旁边的牌上写

    Le sol me retient,

    Et alors?

    J'ai  tête au ciel.

    钟关白看着那棵大植,居然莫名觉得有动,“‘虽然扎在地上,可却在天堂。’这棵植很心酸啊。”

    陆早秋说:“反过来才心酸。”

    钟关白一想,可不是,从泥土里到天上,不心酸,如果本来就是天上人,却被拘在泥土里,那才是真心酸。

    他看了一圈植,找到一个好角度,远方是蔚蓝的海湾,近又有各不同的多,“陆首席,我给你拍个照吧,这个角度特别好看。”他走到陆早秋边,“你也特别好看。”

    陆早秋说:“哪里。”

    陆早秋明明是在问站到哪里拍,钟关白却油嘴地撩拨:“你当然哪里都好看。”他把陆早秋摆在他找好的地方,然后退后几步,举起相机。

    “陆首席,好像距离有太近了,你后面那棵仙人掌我拍不全,不好看,我再找找角度——”钟关白往后退了退,“那棵仙人掌太大了,估计有两三米,那个端怎么都拍不来啊。”

    钟关白又向后退了退,“海湾和远方的雕像要是也能一起拍来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

    “小心——”陆早秋一惊,伸手去揽钟关白。

    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我——”钟关白脚一崴,一坐到了一棵带刺的大型多上,站都站不起来。

    陆早秋一只手一把抓住带刺的植,一只手揽着钟关白,把人和植分开,神焦急,“能不能站起来?”

    植刺破了陆早秋的手指,钟关白不了和背上的剧痛,直接一坐在地上,空两只手把陆早秋的手包在自己手里,心疼万分。

    陆早秋拧起眉,神变得严厉,这是他跟钟关白这么多年来第二次显要发火的样,上一次还是他在电话里听到有人要让钟关白什么东西。他用空的那只手打了急救电话,再把钟关白翻了个面抱在自己怀里。

    钟关白穿的衣服薄,刺穿过了衣扎在他的背和后上。

    陆早秋一摸,刺面的肤已经起来了,有

    陆早秋问钟关白觉怎么样,钟关白一边疼得气一边跟陆早秋打哈哈,陆早秋拧着眉看了钟关白半天,声音沉来:“闭嘴。”

    他避开刺把钟关白打横抱起来,快步往植园外面走。

    他走到植园门的时候救护车刚好到了,幸好他把钟关白抱来了,植园里全是小和陡坡,担架不方便去。

    医生检查了一说没有大事,虽然受伤面积大,但是这不大,去医院刺解毒静养几天就行。

    钟关白抓着陆早秋的被刺破的手指跟医生说:“医生,半个上帝,您一定得确定他的手指没有问题。”

    医生笑着说:“你的况比他严重多了。”

    钟关白说:“不不不,我伤的是无关要的地方,他可是个小提琴手。”

    医生被迫仔细检查了陆早秋的手,再次确认伤愈合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钟关白这才老老实实地上了担架,被救护车里。

    于是陆大首席又在法国滞留了一周。

    陆早秋回国的那天钟关白已经活蹦了,他开车送陆早秋到尼斯蓝海岸机场,陆早秋说:“你开车小心。”

    他走了两步回过,钟关白还跟在他后面。

    “怎么。”陆早秋问。

    钟关白说:“……陆首席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陆早秋:“我个周末就回来。”

    钟关白:“我来接你。”

    陆早秋:“嗯。不要提早到。”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背影,心里觉得有空。

    他掏Lance的那张名片,决定去他那里找找跟陆早秋求婚的灵

    Lance几乎约等于住在山里,钟关白开了几个小时车车问了半天路都没找到目的地,远是一大片人的向日葵,前方似乎已经无路可走。

    辣的光照得引擎盖发,钟关白卷起袖准备开车走人。

    “嘿——”好像有人在叫他。

    钟关白抬看去,远的满是向日葵的原野上站着一个赤的男人。男人的脸在逆光看不分明,只看得见布满汗珠的结实的手臂和腹肌,他肩上扛着一把斧,像一个木工。

    “海,”男人了一声哨,“你的车真酷。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墨涅拉奥斯宝贝儿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果然是Lance。

    钟关白往向日葵那边走去,“没有,你死心吧。”

    Lance耸肩,“真可惜。你要来给他买礼,还是?”

    钟关白说:“你这里可以订戒指吗?”

    Lance挑起一边眉,“噢,我这里可不是珠宝公司,往北两百七十公里有一个Tiffany。”

    钟关白想了想,“你有没有见过缩小版的小提琴模型,小到可以镶在戒指上,但是要致到琴弦,琴桥和F孔都能看清楚。”

    “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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