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来的早,要是再晚两年,搞不好这些瓶桌椅都让人拆了运去了。
赵好还在发呆,那大太监已经替她跑去抓人了,把那些四忙活的人都聚在一起,挨个审问是谁偷了东西。
赵好知这没用,毕竟这些人是缺银,偷了东西肯定第一时间,不可能追得回来。但她也没有阻止,毕竟小偷小摸也不是什么好风气,更何况是在皇里,把人抓来严惩是应该的。
没有件,赵好也只能去研究那些桌椅板凳,万一德妃无聊的时候有什么刻画的病呢?哪怕只是一个字也行啊……
那女怯生生抬起,看着赵好趴在墙上一寸寸看,也不知她是在嘛,但听见外边有人挨打发的惨叫,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郡主殿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赵好看了她一,忽然一拍额,对啊,这女在这儿呆了五年了,有什么东西不比她清楚吗?便问:“你可知这殿里有什么字或者图案?”
女听了,忙问:“您是说字画吗?这样贵重的东???西便是刚来时也不曾看见的。”
赵好摇,说:“我是说,呃……墙上木上的,记号之类的也算。”
一听这个,女连忙:“有的有的!有很多!”
赵好一愣,那女已经示意她去看殿外的门了。两个人去时,还有人趴在凳上挨板,女吓得瑟瑟发抖,赵好也皱了一眉,大太监便命人把人拖去继续审。
女也不敢再看,只给赵好指了指上的字。
赵好凑过去一看,不知谁在上面刻了一首酸诗,不仅没有文采,字迹还很扭曲,德妃要是能留这“大作”,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雕刻痕迹很新,一看就是近几年不知哪个女太监或是侍卫留的,托这人的福,等次常宁殿再住妃嫔,估计还得翻新重建一。
女看见赵好脸上的表就知自己找错了,正要跪,赵好将她拦住,说:“我要找的是可能和先德妃有关的记号,你有印象吗?”
女一愣,想了想,又是一阵:“有的有的!就在先德妃的房里!”
话音一落,她便带着赵好往先前看过的一个房间里走去,赵好记得那房间里就剩光溜溜的一张床和一个空空如也的闷橱了。
那女带着赵好直奔那张床的床,找了半天,才在床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方方正正,记号一般的小字。
“袁?”赵好念来。
那女唯唯诺诺:“这张床是一直没有动过的,想,应当就是先德妃曾睡过的床。这字也是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赵好看了女一,常宁殿荒废这么久,便是五年前刚来的时候也不会打扫,估摸着是想着怎么把床去的时候看见的吧?
不过看在对方帮忙找到了线索的份儿上,赵好还是没有戳穿她。
但是“袁”代表什么呢?这很显然是一个姓氏,先德妃有什么认识的人姓袁吗?总不能是这张床的木匠姓袁吧?
赵好还没有想清楚,方才派去找名册的人已经回来了,对方不只是带回了名册,还很机灵地带回了当初在常宁殿侍奉的女。
当然,现在应该叫嬷嬷了。
“嬷嬷怎么称呼?”
“不敢!”那嬷嬷伏在地上,说,“老姓柯,郡主随便称呼就好!”
赵好,问:“柯嬷嬷,二十二年前你是先德妃殿里伺候的人?”
柯嬷嬷:“正是。”
赵好想了想,问:“你对先德妃的事知多少?”
柯嬷嬷闻言,答:“回郡主的话,老当年只是外院的一个洒扫女,在常宁殿里,便是主的一个吩咐也难听到的,哪里知什么事呢!”
赵好眉一皱,看向带人过来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见了,连忙:“先德妃边近一的婢女要么没了,要么都已经了,里剩的也只有她们了!不信您看看这册!”
赵好没看,想也知会是这样,于是又朝那嬷嬷问:“那你知先德妃去后,她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倒是简单,当初搬东西那么多人,动静不小,便是洒扫女也听了一耳朵的。
柯嬷嬷:“一分被先皇赐还给先德妃母家了,另一分,却是给大公主拿走了。”
赵好一愣,是啊,大公主是德妃唯一的女儿,当初德妃席宴,就是为了替对方找驸去的。后来大公主为了祭奠母亲,一直未婚留在里,德妃的东西当然是该由她来继承的。
柯嬷嬷又:“不过老当时也听说,对账时还缺了一分,德妃那里有一些财不翼而飞了,只是不多,便没怎么计较。”
赵好记了柯嬷嬷的话, 立刻动去找大公主。
且不论大公主是一直以来都跟她关系很好的辈,光是德妃真正的死因,都足够大公主全力相助了。
大公主在素有孝名, 赵好还记得自己小时候, 亲见过对方给过世的母亲抄经,那些抄完的经卷堆了厚厚一摞,几乎能将小小的赵好整个埋起来。
赵好问时,她的便落泪来:“母妃待我很好很好, 是她福薄,也是我福薄……”
——
所以当赵好在大公主殿里吃了一个闭门羹时, 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况。
赵好边的大太监上前一步, 又回看她的反应,有皇帝的旨意在, 只要赵好发令, 大公主即便是不见客,也得合着把殿门打开的。
赵好略一迟疑,却是了让他退的手势, 冲前来报备的侍女:“我知以我现在的份不适合现在姑姑这里,大家都认为卫知拙的父亲是杀害先德妃的凶手,但我已经找到了证人, 可以证明这是一起冤案!”
“还请你将这一消息代为转达给姑姑,我真的非常需要她的帮助,她和卫知拙都是当年那起案件的受害者,真正的凶手现在说不定还在逍遥法外, 我想她也一定想要知先德妃当年真正的死因!”
赵好的话掷地有声, 那侍女听了, 也只得去再行通报。
但过了没多久, 她又原样来了,还是冲赵好:“郡主殿恕罪,大公主不想见您。”
赵好愣住,没有想到这样都说服不了对方,也许是因为对德妃的死太过伤怀,大公主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她这个为“凶手”开脱的人吧。
一旁的大太监见状,试探地问:“郡主……不然?”
赵好多少有些难过,想了想,还是摇了摇,说:“罢了,既然姑姑不想见我,我们就先去窦家看看吧。”
窦家便是德妃的母家,前朝时家主也是堂堂一品大员,后来德妃死,先帝对窦家便冷落了,现在族最息的不过一个四品的翰林,和公主也不见来往了。
赵好去窦家的时候,已经是午,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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