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在衙门当差 -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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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知拙抬起,答:“四年前蔡州境决堤,我在府衙当捕,是那时候受的伤。”

    宁王愣了一,随即:“你不是在县衙捕快吗?怎么四年前又在府衙当捕?你今年什么岁数?”

    “回王爷,在今年二十二,原先是在西平县当捕,后来当时的知县升任通判,便将我提到了府衙。”卫知拙面不改,“是我不堪大用,因而又被贬回了县里。”

    赵好一听,立刻皱起眉想要说什么,卫知拙的手却在桌摁了摁她。

    赵好愣了一,扭看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把当初的真相说来。她爹娘就坐在这儿呢,替他报仇气还不容易吗?

    卫知拙没有说话,宁王拧着眉算了算,看了他一,却没有再挑拣什么,只“哼”:“行了,又不是什么残疾,能治就行,吃饭罢。”

    卫知拙应了一声,拿起筷吃饭,反倒是赵好一

    她还以为她爹是预备拿这个挤兑卫知拙呢,怎么看着对方好像反倒对卫知拙没那么排斥了?是被卫知拙的年纪镇住了吗?

    赵好却是不知,她爹年轻时也是行军打仗的人,在他看来,男人上没伤才叫奇怪呢。有伤,才证明这个人冒过险,经过事,更别提卫知拙是在洪决堤时受的伤,为的是受灾的老百姓了。

    不过卫知拙的年纪也确实叫宁王吃了一惊。对方今年才二十二,也就是说他受伤的时候不过十八,而在县衙当上捕就更早了。这样的年纪当捕,还能被上司提去府衙,多少是个人才。

    至于职位变动,宁王嘴上不说,但他哪里会不知官场上那些事,也猜到卫知拙恐怕是受了排挤。

    即便如此,卫知拙方才要是把一切事无细地哭诉一遍,宁王也要看他不起的。反倒是对方沉住了气,才叫宁王看一,料到这是个心里有计较的人。

    在宁王看来,这样担得起事儿的,才是对他脾气的人,态度自然也就缓和了一些。

    当然了,只是作为年轻人对他脾气,拱白菜就是另一回事了。

    宁王在心里想着,抬起仔细地打量了吃饭的卫知拙一会儿,心,怪了,这么看着,好像是有熟?

    卫知拙当晚住在王府的客房, 早早地就预备休息了,宁王妃约他和赵好明日上街玩耍,也看看上京的风景。

    不过他还没躺, 便听见院里有人咳嗽, 随即,赶穿衣服起床。推门一看,果然是宁王,正坐在院的石桌边, 面无表地看着他。

    卫知拙僵了一,还是乖乖地走到对面坐, 低声:“宁王殿。”

    宁王用鼻应了一声, 问:“好好说你在蔡州是个很了不得的捕快,办了许多案?”

    卫知拙只好:“不敢当, 只是在西平县办了一些案。”

    “哦, ”宁王沉默了一会儿,,“说来听听。”

    卫知拙:“……?”

    宁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卫知拙想到赵好曾在信里说过她爹娘很喜听外面的案, 好像明白了什么。

    顿了顿,卫知拙开:“我曾在蔡州府衙当过一段时间的捕,之所以有此机会, 便是因为破获了一起横跨四个县的连环杀人案……”

    宁王坐直了

    卫知拙看着宁王的反应,先是松了一气,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好像找到了某样捷径,于是立刻打起神, 仔细描述了案的起因经过, 包括其的各细节和矛盾之

    而且描述完, 并不上解答其的疑问, 而是把悬念一直积攒着,直到讲到要破案的时候,才一脑儿地全来。

    宁王瞪着两个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听得是临其境,最后直呼快,倒好像破案的是他一样了。

    卫知拙见状,便挑挑捡捡,又从自己经手过的案里选一些来说给对方,宁王果然听得津津有味,看着他的目光也变得欣赏起来。

    赵好给宁王讲案,着重多数在“”之一字,宁王听起来更像是离奇的八卦故事,只因为牵涉到人命,让人忍不住义愤或是唏嘘。

    但卫知拙讲案???,多在“理”之一字,尤其是各作案手法,他讲解起来,视角比赵好更加清晰,也不错漏任何细节,逻辑圆。宁王听完,就知这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别说在府衙了,便是在上京,也是大有前途的。而对方现在只在县城当个小小的捕快,又并非自甘堕落,那只能说明他除了本事,还有气节。

    宁王打量着卫知拙,忍不住频频,但是一想到对方要娶的是自己的女儿,又行把定住了。

    卫知拙没有女儿,哪里知宁王心的想法,见气氛有变,便在讲完的案后适时停了话

    宁王神复杂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师父便只教了你破案吗?”

    卫知拙迟疑片刻,还是答:“也教过一些武艺和几卷兵书,只是我们师徒两个都在衙门里讨饭吃,所以破案的本事用得多些。”

    宁王听了,睛却是一亮:“哦?你还学过兵法?”

    宁王可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人,还是从戎狄铁骑收回的国土,便是朝一些武官见了他,谈到兵之一,也是要怯的。卫知拙有胆在他面前说学过兵法,也不知是真觉得自己有本事还是不知者无畏。

    “不能算学过兵法,只是读了一些书罢了,”卫知拙想了想,还是说:“有一些想法,只是并不知对错。”

    宁王想到对方一直在一个小县城当捕快,即便是学了兵法,估计也没有地方施展和印证,当便:“兵书虽是总结前人致胜的经验,但真到用时,也得见机行事,因地制宜。我要是现在考你,反倒是在纸上谈兵了。”

    他看了卫知拙一,轻声“哼”:“你若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倒是可以问问我。”

    卫知拙没有撒谎,虽然没怎么和赵好提起,但他的师父确实教过他兵法。只是他师父教得非常,一看就知是外行人,把自己知的一些东西教完后,就脆只把几本书丢给他看了。

    卫知拙倒是空把那几本书看完了,也有些兴趣。不过就像宁王料想的那样,他一个捕快,最的职位也就是个捕,哪里有机会去练什么兵法?

    所以也只是看看,并不知自己了解的是多是少,就算有问题,也无人能替他解答。

    现在宁王先开了,卫知拙正好可以请教一番,也拉近一两人的关系。

    宁王一开始还以为卫知拙只是想投自己所好,所以故意找的话题,直到对方开,一问一答之间,他才意识到卫知拙并不是在撒谎。

    对方不仅仅是读过兵书,应该说是学过兵书。

    直到宁王提到前朝的几场战事,卫知拙又给了一些属于自己的见解,不仅远超过了宁王的预料,有一些细节连宁王本人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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