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路,众人的脸都很憔悴,但既然需要隐藏份,金州城城门这一关就要好好过。
众人对视了一,都打起神来。
照路上群策群力编排的故事,他们十个人是结伴从小县城来生意的伙伴,而金州是他们计划当的最后一站,卖完这车货,便要回家去。
为此,赵好她们还专程从上个路过的镇里买了两车果掩护,腰牌藏在上,朴刀则是全都捆在了驴车底。
金州地西北,算是偏远州,因此每天城门的人并不多。赵好她们到时,城的队伍就四五个,很容易便能看见最前面的况。
赵好观察了一会儿,就直觉不太对。
蔡州也有城门检查路引的守卫,但他们的重只在路引上,偶尔会看看行人的相有没有特别凶恶可疑的,货更是有心时才会查一。
但这几个金州的守卫,查路引时却是个个的专注,目光从人脸上扫过,不像是简单的看,反倒是像在寻找和辨别。
最让赵好心警铃大作的一是,他们专挑人多的队伍仔细盘问,似乎还有人在数人。
这是在什么?
赵好心转过无数猜测,最离谱也最可怕的莫过于金州知州不仅不愿帮忙,还专程派了人来拦截他们。
然而迟疑片刻,队伍已经排到她们,这时扭离开反倒惹。赵好看了看后的众人,只有卫知拙冲她了,其他人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也只能着走上前去。
三个守卫围了上来,一个张望着数人,一个去了后面检查驴车,剩一个朝赵好伸手,说:“从哪儿来的?什么的?路引拿来我看看。”
“哦,回官爷的话,我们是打蔡州来的,来金州生意的。”赵好自己最亲和力的笑脸,从怀里掏路引来。
谁知那守卫并不吃这,一听蔡州二字,立掰正了,盯着赵好问:“是西平县来的吗?”
赵好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后面查驴车的人突然质疑:“你们拖着两车柿饼来金州卖?岂不知金州就是产柿饼的?”
赵好眨了眨,正预备随便说个地名搪前的守卫,再装傻说她们第一次门,确实不知金州产什么。
然而还不等她开,最前面的那个守卫竟然叫:“正正好十个人!”
这好了,赵好前那守卫也不打算听她辩解了,直接指着她:“你们是不是西平县知县派来查案的衙役?”
赵好第一反应是金州知州居然真的令叫人在城门拦截他们了,得这么绝,难不成他也是同谋之一?
第二反应便是,冯钦丰说过被发现的话,先不择手段抓到人再说,不知他的这个“不择手段”里包不包括打金州守卫,闯城门?
虽然脑里现的还是疑问句,但赵好的已经十分诚实地动了起来。只是她的手刚一伸去,便有人搭上了她的肩膀,说:“等等。”
赵好及时停,白皙的拳离那守卫的眉心只剩一张纸薄的距离,去看旁边的卫知拙。
卫知拙冲她摇了摇,一秒,赵好面前的守卫才后知后觉地一坐在了地上,他的两个同伴见状,也连忙跑过来,大声叫:“误会!都是误会!”
随后搀起那地上的守卫,将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赵好等人。
原来他们的确是在盘查从蔡州西平县来的队伍,但不是为了拦截,而是接到了本地知县的命令,专程来这里接应赵好他们的。
“案件我们都被通知过了,你们要抓的人也已经在三日前到案,就等着你们接手带回西平。”
“另外知县老爷吩咐了,几位从蔡州到金州,舟车劳顿,十分辛苦,还望到衙门一叙。”
对方这客气的模样,看得众人都是一雾。但他们这个队伍,也不至于劳师动众到设什么局来陷害,尤其是这三个守卫盘查时的确一副知他们人数的模样,除了冯钦丰亲自递信告知,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众人这才放防备,在守卫的带领了城。
赵好落后一步,走在驴车边上,从被守卫掀开的毡布一角里掏两个柿饼来,递一个给卫知拙,边吃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他们没想抓我们的?”
话说回来,这柿饼真是甜,若非如此,赵好也不会决定买两车来打掩护了,等案办完了还能运回西平县继续吃呢。
卫知拙接过来,拿在手上却不吃,说:“虽然他们在仔细盘问每一支人多的队伍,但态度并不严苛。如果目标真的是抓捕我们的话,他们一定会恶言厉,以求在声势上抢占先机。”
“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有三个人。”
赵好一听,恍然大悟,这几个守卫已经知她们人数众多了,真要抓人,起码得派十几二十个守在城门,只有三个的话,显然是一开始就不打算动手的。
明明是很明显的事,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卫知拙看着赵好小猫皱眉,适时地把手里的柿饼递了上去。赵好刚吃完手上那个,接过他递来的柿饼,眉便不自觉地解开了,兴地吃了起来。
其实卫知拙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赵好虽然聪明,但因为太过认真,注意力常常集在一个上,以至于很容易忽略其他细节。偶尔查案时思路跑偏,便没办法及时纠正回来,导致陷死胡同。
不过这方面的瑕疵,只要多查几桩案,都会有所改善的。
当然,前提是赵好一直对查案这件事怀揣。而这一,卫知拙一向对赵好抱有无与比的信心。
河县是从南面金州后的第一个县,所以这里的县衙也离城门较近,方便在遇到事故时行理。
守卫当有一个已经先行去通报过了,赵好等人到达的时候,知县已经在外迎接。
其实河县的知县本人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对一队其他州来的衙役这么看重。但这个案是知州专门令叫人办的,几个盗匪和几十名受害女也是专程有人从其他县送到他这里来的。
本无需知更多,这些举动已经证明了这不是个简单的跨州案件。这位知县捧着这个不知形状的手山芋,也只能尽心尽力到最好。
见赵好等人来了,这河县知县便笑眯眯地上前寒暄问了一番,又请她们去坐喝茶。
赵好哪儿有这个心思,只行了一礼,便直接问:“犯人和受害者都在哪里?”
那知县也不敢拿乔,便:“犯人在牢里,那些被拐的女都被安置在租来的院落里。”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这伙罪犯作案不知凡几,时间跨度之,所经范围之广???,受害女数不胜数。其自然也有不幸亡的、不愿回家的,不过都照犯人的供编撰在册,可以一一比对。
知县唤人来将册给了赵好,又取一封信来,说:“这是西平县知县的手信,现如今也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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