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说话磕磕的,组不成句,“尾……”
“尾怎么了?”然而,听到那两个字,陆时遇的反应却丝毫没有应有的疑惑或者怀疑,“我刚刚太用力了,痛你了?”
“抱歉,这个地方好像是比其他地方,我等会更小心的,”这么说着,陆时遇还朝许知阮了一个歉意的笑容,“这次可以原谅我吗?”
许知阮:……?
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就算是知法世界存在、还契约了一只魅的法师先生,这时候表现得也太淡定了一吧?
许知阮看了看面前的陆时遇,又看了看自己努力想要藏起来的尾,忍不住把它绕到前,刻意显摆一样地在陆时遇面前晃了晃。
“我,”他甚至抬起手,指了指自己从里翘起来的尾尖,一脸认真地看向陆时遇,“尾了哦?”
“嗯,我看到了,”陆时遇的目光跟着那漉漉的桃心尖尖左右晃了晃,又重新落回许知阮的脸上,黢黑的眸里显些微的迷茫,“然后呢?”
许知阮:……
许知阮:???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人类尾,是什么很正常的事吗?!
“……算了,”然而,本没给许知阮多少思考的时间,陆时遇带着无奈的声音,就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比起这个,还是先洗澡吧?”他笑了一,关掉了已经放满浴缸的,“要凉了。”
“乖……分开。”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睛,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陆时遇分开了自己的双膝,宽大的掌心贴上了自己鼓鼓的。被分开,被拉扯,生有薄茧的手指抵开隙来——
许知阮浑一颤,雌本能地绞,两只手条件反的往推:“等、等等……”
“嗯?”陆时遇停住动作,朝他看过来,挤的指节轻微地转动一圈,“刚刚去了,得来才行。”
许知阮的嘴动了动,一竟找不什么反驳的话来。
而那手指已经趁着他迟疑的这时间,往里又埋了一截,转动着剐蹭周围的,微微屈起往外退——什么都没能带来。
“因为得浅,所以都已经净了吗……?”试探着又勾了两,依旧没能从里带半白浊,陆时遇喃喃了一句,终于把手指了来。
而许知阮已经被他的举动得羞耻到快要爆炸。
这并不备其他义的、单纯的清理行为,让他本就没有办法用本能之类的说辞,作为自己太过的反应的借,刚刚积攒起了一力气的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才没有直接往后倒回去,盖住了自己起了反应的手,却还在止不住地抖。
“但这样果然还是不太方便……”咕哝着从里回手轻轻地甩了甩,陆时遇抓住自己衣服的摆站起来,就那样在许知阮的前脱净了自己的衣服,抬脚跨了浴缸里。第一次那样完整地现在许知阮视线里的,就那么明晃晃地鼓着凸的经络,随着陆时遇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
本就装满的“哗啦”一声往外溢,仅供一人使用的浴缸的空间被全占满,许知阮的甚至都和陆时遇的挨到了一起,可他却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一样,目光直愣愣地落在对方的间。
虽然之前抱着的时候,他就有觉得这东西的尺寸有吓人,但是——
许知阮忽然到后脊背有发麻。
他刚刚真的,差一就把这东西吃面了?!
这东西,真的有可能里吗?就算魅传说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但这是不是也有太……?
而且,不是刚刚才过,怎么又……
七八糟的思绪被倏然抓上了髋的双手截断,苏衍青有些茫然地抬,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抬起来,坐到了陆时遇的上。实有力的大垫在他被拍打得有发的面,很好地消减了那一并不明显的不适。尾条件反地绕了上去。
无意识屈起的膝盖被轻轻地吻了一,刚刚去没多久的手指又开雌来——甚至比刚才还增加了一,稍稍分开把烂的撑一隙。
“真的一都没剩……”并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耳,激得许知阮浑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耳烧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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