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能够影响他人认知、一定限度控他人行为的能力真的存在,显然不可能只对陆时遇一个人生效。
然而从一开始,许知阮就没有把用以确认的对象,放到陆时遇之外的人上过。
那并不是简单地能用“思维局限”解释过去的事。
不是亲吻、拥抱还是牵手——许知阮完全都不想和陆时遇之外的人。这样的心,甚至明确到了无法逃避的地步。
而许知阮也从来不是喜逃避的人。
“但这也太快了……”许知阮忍不住蹙起眉,鼓起了腮帮。
明明某个人对他的,都是些完全能够冠上“变态”之名的事。
而且……
“不。”许知阮重重地“哼”了一声。
一想到这段时间里面,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要傻乎乎地被某个家伙骗着,主动合着送上门去,被从到脚吃抹净,他就——
“好气。”手里的抱枕被狠狠地了两,许知阮用力地甩了甩尾。
“才不要就这么放过他。”
“而且,”许知阮勾了勾尾尖,“凭什么只有我被欺负?”
脑海当又浮现不久前,陆时遇明明被勾到全、胀,却依旧得装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想的模样,许知阮微微眯起睛,面上浮现一个稍显恶劣的笑容。
作为一个魅,在发现最适合自己的,能够随自己心意控之后,稍微采取一行为……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吧?
许知阮晃着尾,从沙发上站起来,从房间里摸手机,又“噔噔噔”跑回客厅里,坐到了刚刚两人一起坐过的那张椅上,亮屏幕开始给陆时遇发消息。
【许知阮:陆学到家了吗?】
【许知阮:今天的饭菜很味,我很喜。】
【许知阮:但还有一些其他更想吃的东西。】
【许知阮:次陆学再来的时候,能给我吗?】
在消息的最后,许知阮举起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照片里的人依旧穿着那件稍显宽松的衬衣,前的纽扣多解开了两个,自上而的拍摄角度,让前半遮半掩的那片景一览无遗,一边有着隐约起伏的小小包上,还能看到不久前被失控留的殷红掐痕。
仍然不着寸缕的被衣摆遮挡得严严实实,白生生的两条却分在椅的两侧,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在之间的椅面上,修的无名指被细的尾缠绕,与纯白的衬衫对比鲜明的蝠翼,更为这本就足够诱人的画面,又增添几分昳丽。
陆时遇的呼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本就没能熄灭的望被再度引燃,陆时遇本不需要低,就能知自己此刻没了遮挡的间,是怎样一副狼狈又糟糕的模样。
——他甚至到现在都还没脱那条属于许知阮的、对自己而言,尺寸有些小了的,只是将原本系在腰间的外搭在了一边,被牢牢束缚的胀鼓鼓的发疼。
陆时遇忽然就有些后悔,自己就那样轻易地遵从“指令”,从许知阮那里离开了。
既然是没有清楚细则的能力——那么,偶尔现一些失控的状况,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垂落的指尖无意识地搭上浮现契约纹路的手腕,陆时遇的前又浮现许知阮呢喃着无意识的话语,迷迷糊糊地将嘴贴上来的模样,结止不住地上动。
如果现在把对方拽过来的话,那张脸上……会现什么样的表?
张?慌?无措?还是和这张照片上一样,弯起那双被媚意浸染的眸,连眉梢尾都洇开刻意引诱的蛊?
而要是往那样一张脸上,上黏白的——
陆时遇猛地低两声,咙里涩异常,后颈和脊背细汗——光是想象,就把自己到心失衡、呼紊,连腹都发泛疼,像被用力扯一样,一阵一阵地发麻发颤。
他知,自己能轻而易举地到这一。
哪怕自己更过分、更恶劣的举动,那只小小的魅也不会抵抗、无法抗拒,只会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被自己肆意蹂躏到七八糟。
可——
陆时遇低,看着自己搭上手腕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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