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早晨开始就风波不断,你与万事屋东奔西走,努力将真选组的急事态暂时平息,所幸损失和影响尽可能控制在了较小范围。随后听在医院留守的队员报告说伊东的t状况已经稳定来,接来会由警厅看,且山崎也平安获救,让你总算能安心与众人告别回到家,打算先好好补个觉。
撑着昏昏yu睡的朦胧双推开家门,你便注意到正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常客。但不同于平常他们看电视打uno吃零那悠闲到令人发指的行为,今日的桂小太郎与伊丽莎白只是安静地各自捧着茶杯等你归来。
明显他们已通过攘夷派的报网探听到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也知晓你一夜未回的原因。
你在玄关换好拖鞋,抬起望见桂神复杂的面容时,因极度疲惫反应稍显迟钝,与他相顾无言片刻,才慢吞吞抬手打了声招呼。
“午好。”
“迎回来。”
「辛苦了。」
他的声音与伊丽莎白举起的木板几乎同时打破这寂静。
“怎么了?为何那副yu言又止的表……”注意到他话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绪,你漫不经心问,一面踩着疲劳的步伐拐浴室。
此时你只想赶冲个澡躺回床上,没等他作答便关上门。
浴室先后传来布料的声与淋浴声,短短五分钟后又没了动静。
「桂先生……?」与主人一起站在外侧等待,伊丽莎白担心询问。
乎意料地,它见他竟直接伸手搭上门把,吓得立即抬起两只小手遮挡大的双。
可它预想的走光画面并未现。
汽缭绕的室,一白se里衣的你垂首站在镜前,凝视静静躺在手心的一枚护符发着呆。
珠从濡sh的发末端一滴滴落将衣袖打sh,你没有心思顾及,氤氲着失落的眸光黯淡不清。
桂见状以一副“果然如此”的心轻叹气,皱了皱眉劝:“你这些天太拼命了,阿景。”
纷思绪被他的话语拽回现实,浑轻颤一,将从心正源源不断涌的悲伤堵回去。
你转过,扬起一抹安抚的微笑:“我没事的,小太郎。”
「?!」会弥补的
走船舱的时候,杉晋助正岔着双坐在窗框仰望那悬夜空的明月。从前送给他的那把三味线,现正安然靠在他怀里,由他握在右手的拨缓缓弹奏着。
闻见一段耳熟的旋律的同时,前依旧是能与久远记忆模糊相重合的画面。他就这样边风雅赏月边弹着琴,独自一人颇为怡然自得。今夜无风,室烛光幽暗,由一层淡如纱雾的月光覆着,让你觉仿佛闯一场虚幻梦境。
“觉像在梦呢。”于是你不自禁叹,面带微笑走到窗边,“传闻最危险的鬼兵队总督,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这个破坏了你们行动计划的‘敌人’上门客,难这是场鸿门宴?”
杉侧对着你,不不慢:“不,只是有事想问。”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在信里请我带上这把三味线,又是什么意思呢?”你向前微微倾着,认真端详他的冷淡表追问。
一声悠扬琴音取代了他的沉默不语,宛若一句邀请。
可他依旧没能正视你,看起来仍像在为你坏了他的好事而闹别扭。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你暗自吐了句槽。
“其实我来之前,真的了个关于你的梦,都是些小时候的事。”伸手探衣襟0索着,你重整心,继续自顾自地说,“晋助,我这些天常常忆起过去……回忆虽然不尽是好的,但它总能提醒我,有哪些东西绝对不能遗忘。”
你将一册完好的旧课本托着染血的护符递向他面前。
杉这才肯转过,盯着这两件承载了太多共同回忆的品,心绪沉重抿了抿。
他抬手接过它们,轻声一句辛苦了。
“快说吧,总督大人想问我什么?”顺利完差,你到卸去一桩心事,在窗边盘轻松坐,接续他方才断的演奏曲目不太熟练地弹起三味线,不忘促,“时间有限,我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回去。”
“为什么要去幕府?”
断断续续的曲声,杉径直望着你,黛绿右映着潭月se,不见底。
“在那里有个叫‘奈落’的杀手组织,可能与逸津的消失直接相关。”你直言不讳,但特意隐去了另一个原因,看向他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这事的?”
“果然是那个组织啊……”听到你的答案,他的se又冷几度,不啧了一声,“我们前几天通过雨接到几个幕府官员,有位叫枝川的nv人要加警厅这件事,已经在他们传开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所以这次你们对真选组的袭击,其实是在为掩护雨与幕府反对派的接放烟雾弹——那个‘一桥派’?”从他话里的信息迅速推断,你惊讶先前与桂报时提的猜想居然都印证了,“那么关于‘奈落’,你们是知些什么吗?”
“还没有接过,目前仅是对他们的来历略知一二。”杉合着你曲的节拍重新拨起琴弦,神se严肃,“还有许多报等待调查。”
“那也就是说,你们如今想要借雨之力,利用一桥派去实现倒幕吗……?”你微蹙着眉陷思,心隐约冒不祥预,开始担忧,“可一桥派的人即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轻易信任你们这群倒幕派的,我认为你被他们背叛只是个时间问题。”
“无妨,我们的目标不止是幕府。一桥派也好南纪派也好,都不过是腐朽的傀儡。”他毫不在意地轻蔑,让你觉他本就没把合作对象放在里。
“目标其实是天导众?”着琴弦的手顿了顿,你抬起直视他,“你们转变作战方针了?”
他也默契回望着你,嘴角上扬:“你不惜一切救伊东,是有人觉得他另有其用吧?”
“没错,因为我答应过那位大人要保他,才不得不这样。”你坦诚向他承认,“而且那个人的目标,应当与你们相同。”
“真有意思,居然会看上一枚弃。”玩味的笑容,杉冷哼一声,“听起来是个相当自信的大人呢,我很期待伊东能在他手发挥多大的价值。”
“伊东不再是你的棋,今后他也不再会任人摆布……他会找到适合他的生存方式活去。”你终止弹奏,抱着三味线起,正se反论,“既然已经换完信息,我该告辞了。”
乐曲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他遗憾放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毕竟谁都不知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你垂眸凝视着酒杯,月光显得有些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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