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堵到人家门了还能问这话?你以前可都是腆着脸不打招呼直接的,现在居然这么讲礼貌。”你冷哼一声,拐厨房把三放冰箱,“你心里要是过意不去,我不介意收房租。”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辰也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向你边,伸手环住你的肩贴近耳边柔声问,“见到我就这么不开心吗?”
“就是说嘛!”你喝完第二杯酒,觉嗓都变得火辣辣的,举起拳乘着涌上来的醉意附和对方声埋怨,“等他恢复记忆,我一定要好好修理那死天然卷一顿!”
酒吧彻夜不灭的灯光,从那透着级光泽的折怅然若失的琥珀瞳,在其层层渐染,摇晃着开一抹未名的消沉绪。
你将盛着半杯澄澈金黄的玻璃杯举到前,轻动手腕,倾听透明冰块相撞发的清脆声响。
“不必担心,那小怎么可能敢把大伙给忘得一二净。”即便如此也总能一笑置之的男人恬然宽,终于搞明白你今日看上去心不佳的缘由,继续殷切对你劝酒,“来来~再来一杯。”
?
而他也仅以标志的朗笑声习惯作回应后,递来酒杯与你相碰。
听闻你的话,他不明所以有些呆愣。
“那就谢谢你了,等我找到工作,房租我一定会时付的。”
对这笨向来如黑般成谜的行径不抱任何希望,还没意识到即将因此遭遇一系列连锁反应的你,借着酒劲不留面吐槽。
送走不断念着“激不尽”对你哈腰的店,你走卡座靠上沙发,抄起桌上价格最贵的一瓶冬佩利香槟倒自己的酒杯。
与那有些日没见的笨酒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也数不清最后消耗了多少瓶冬佩利,只知等你从浆糊般粘稠的醉意缓慢清醒,发现自己正独自躺在店里的沙发上,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一晚。
!请嫁给我……噗!”
“你犯了什么事要局?对属扰被抓去了?”这人形靠垫还舒服,你往后再陷去一寸,漫不经心问。
“能从你听到时付房租这话,总觉今天太打西边来了。”你笑着调侃,抱来床垫和被褥铺上客厅空的一块地,开始作为房东和新租客约法三章。
“啊哈哈哈!结果我成大冤了吗?特意从警局来后就赶来见你,我好伤心的说……”
“啊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超火大的!”
在店奖励自己几串三打包带走,顺便在必经的桥上向开警车巡逻的总悟挥手打招呼,你一路哼着轻快小曲回到家——
“屋吧,无家可归的倒霉。”你打开家门走玄关,从鞋柜取一双拖鞋丢至他脚边,“反正我晚上要门,你白天就去找个班上,咱俩活动时间正好能错开——在你房修好前,就在我家暂住吧。”
随着一双迷惘而忧郁的陌生红瞳映帘,你猛然忆起昨晚辰提及的事。
“银时,你怎么会……?”
我喝酒喝幻觉了??
“啊哈哈哈才不是!因为咱想去看看金时,但是迷路没找到,结果飞船燃料耗尽掉去砸坏哪个人家的屋了,我向警察保证会帮人修好才肯放我来呢,啊哈哈哈!”
抬脚对准迎面飞来的棕发卷一个猛踹,你现在只想回去找时光机。
他倒酒的手僵住一瞬,又搁酒瓶将杯放回你手。
“不会这么巧吧……那笨这时候还捣什么呢?”
“可是坂本先生今天了大价钱名要找你……”店为难看向捂着趴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快援队老板,莫名到自己也突然一凉,心有戚戚凑过来对你说悄悄话,“枝川,他也算是经常光顾我们店的贵客,就当是看在我的面上……”
——果然,还是让人火大。
“就算你今天能找到银时,他也不会再认你了。”待都将杯的酒饮尽后,你对正在为两人续杯的辰失落,“他车祸失去了所有记忆,不确定到底还能不能恢复。”
“没什么,你不用拘谨,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阿景,而且我想那个肇事者会帮你修好房的。”将那不着边际冒泡的奇特想法从脑驱走,你自上方对他伸手,“这段时间万事屋要怎么办?新八好歹有自己的家住,小神乐就……”
“没问题!再来一杯!”你兴致涨,与他杯对饮。
他终于肯接受你的好意,穿上拖鞋走来,小心翼翼观察这间想不起为何,却能将自己失忆后就开始心绪不宁的焦躁状态给奇迹般抚平的居室。
银时握住你的手站起答:“我把万事屋解散了,因为听大家说我以前过得很不像样,连工资都不发,所以我想借此机会重新人。”
“很抱歉前来叨扰……因为我的家被飞船砸毁无可去,就想找个新住,但不知为何就走到这里。”
——简直是祸不单行啊,他今年的初诣难不成的是大凶签?
“对不起,店,我可以反悔吗?唯独这货不行,请给我换个客人谢谢!”
室陈设简约温馨,餐桌上的白瓷瓶着一枝淡雅的粉仿真樱,冰箱门上贴满五颜六的手写谱便利贴,以及靠客厅墙边摆放了一座书柜,书册整齐排列其。
沉默低凝视再次注满的酒杯半晌,你才如卸什么重担般气:“话虽如此,但就好像他擅自抹去坂田银时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把挂念着他的大家都抛在脑后不不顾,偏偏我们还无法责怪他什么……不觉得这事很让人火大吗?”
“这样吗,连那俩孩你都能狠心丢?”好不容易压回去的怒火有再次窜起的迹象,你意识想像过去毒责骂他一两句,却到如鲠在,刺得心里难受,只得妥协,“我不明白你怎么还能记得我家地址,但既然你是模糊保有记忆……嗯,那样的话说不定能记起些什么。”
咋回事?这是哪家的银浪猫蹲在门?
“我……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银时垂看向地板,迟疑着不敢踏第一步。
“枝川小?”
“厨房在那边你可以直
你漠然在他和于地面作一滩的前搭档间来回扫视几,最终松:“不为例。”
在那说好听叫豁达,实际只是缺心的神经染,你到已彻底摆脱昨日的烦闷,伸了个懒腰踱店门,迎接又一个薄雾笼罩的清晨日。
听到你讶异的询问声,他立即抬起埋在双膝的回望你。
“……虽然理由听上去怎么都很扯淡,但的确是你这家伙能来的蠢事。”
“不,还得谢老板您肯大价钱,听我这个半吊陪酒女的抱怨。”你仰一酒,怪气,顺势向后倒去,抵上他实有力的臂膀。
“好!到时也要替我的份一起哦!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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