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坂本辰重逢的那天过后,你到冥冥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又似乎什么也没变。在江的生活一如往常浑浑噩噩,就像海螺小模式循环往复,时间漫无止境仿佛没有终。
这段日里唯一让你有所印象的是,那晚过后在歌舞伎町再次捡到宿醉的银发天然卷把他送回万事屋时,他倒在你肩嘟囔着抱怨你当时溜得也太快,说什么“发现边躺的只有那蠢货的觉不能再糟糕了阿银也想醒来后有普通的家人陪在边啊啊”之类不知所云的醉言醉语。
“家人吗……”
今天午的日程是前往超市补充材和生活用品,你独自行走在歌舞伎町闹的大街上,恍然间忆起他的话时嘴里小声念叨,因陷迷思而敛的眸划过一丝落寞。
不落寞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词对你来说,早已如手的一捧粉雪随风而散,难以追溯也无法追回。
你只能忆起在松私塾曾有过那么一段不是家人胜似家人的温馨时光,初见那只瞳孔满是悲伤的银发小小恶鬼,自然而然对他脱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的话时,心澄澈如明镜,并无半虚假。
坂田银时嘴上嫌弃,行动上却表现得很快接受了你的说法。随后是一板一的优等生桂小太郎被他起开始“假发假发”地叫了二十年的绰号,再就是杉小少爷总是不服输地在课后拎把竹剑介你们的切磋,甚至能清楚说你从来不会记得的胜负局数。
在这群小小年纪就妄图以一副大人老成派各自任成的少年武士,加上站在抚养者和教育者立场照顾和引导你的吉田松,你在离开枝川场后,竟又一次找回了珍贵的归属。
虽然也在恐惧着你哪天会突然消失,但从不过问你拼命练剑所指向的目标,从未阻拦你踏私塾四探听消息,在你偶尔搞砸事后不责问什么只是默默伸援手——这份“家人们”给予你的牢不可破的信任,使你无悔走上荆棘丛生的歧路。
让你唯一无可奈何的是,对这份信任太过纵容的后果,是意识到他们已成到能轻易跨过界线来牵你的手时,却选择了逃避。
——家人也好,恋人也好,直到那时你才看清自己本不该奢求的是什么。
“喂!来打我啊!”
这时,从路旁台阶的河堤传来几声小孩的喧哗,将你从失落的沼泽拉回岸边。
“你老爸说是老爸却是老妈!”
“你小说是男人,其实是女的吧?”
——不要多闲事。
记忆的伤痛涌上心,你努力在脑告诫自己。
但那树枝上的闷响如此刺耳。
蓦地停脚步,你转向路边顺着台阶走去。
“所以你才这么弱……诶?”
发觉刚才还在手挥舞的树枝凭空消失,嚣张施暴的小鬼突然不明就里地呆愣住。
“树枝可不是这么用的。”你将它横握在手,锐利的尖端从侧面抵近他稚的脖颈,语气冷淡如常,神却肃杀似地狱走来的厉鬼,“要我教教你吗?”
随着两个霸凌者害怕惊叫一溜烟跑远,你丢掉树枝蹲,细心查看起正跌坐在地满脏污的男孩上的伤,柔声问:“小,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你……。”他害羞地摸摸后脑勺,微笑着细声答。
男孩的面容清秀温和,脑后梳着一细的小辫,背上系着包裹像是刚从私塾放学的学生。
见他受的都只是轻微伤,你放心从怀里掏一药膏递给他:“送你了,回去用这个抹一伤,对伤很有效的。”
“谢、谢谢……”他接过药膏收袋,依旧张得不敢直视你的睛。
“以后再遇到这事,不要犹豫直接狠狠揍回去。”对男孩的拘谨你全然不在意,将他从地上拉起,眯笑着嘴里碎碎念,“我小时候啊,都是揍到周围的混账小鬼不敢还手跪地求饶的。”
“不,这听上去只是你单方面在欺负人吧……”
“照彦——!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伤得这么重?叫救护车!得赶去医院!红胡!快叫红胡来!”
你呆站在一群男人……不,准确来说是你也分不清别的人类间,看这家店发白妆容艳丽,而又型健硕的店扯着嗓对自家宝贝儿嘘寒问。
——啊咧?这是哪里?窟?
自称名叫西乡照彦,被你救助的男孩好像将你引至一个怎么看都不得了的地方。
——等等,站在那边的两个家伙怎么有些熟?!
“青络腮胡倒有很多呢。”你熟的家伙之一用你过分熟悉的懒散语调吐槽。
“没叫你们这帮混!快!”店正气在上,暴怒反驳。
“只是伤而已,没事的,老爸……”
照彦刚想安对方,却被两条壮有力的手臂举到空。
“别叫我老爸,叫老妈!”
“别、别担心,老妈!我只是回家路上跟朋友假装打架而已。”男孩落地后匆忙收拾好散落的书册,勉对你们挤一个笑容,转跑店门。
“等等!照彦!”店凝望儿离去的背影无助伸手,仍是忧心忡忡。
“老妈?”你扫视边清一的络腮胡,对前冲击的事实消化迅速,扭对另一个熟的家伙无比真诚送上祝福,“抱歉啊假发,之前是我错怪你们了,现在看你们能拥抱真正的自我大胆迈这一步,我替你们到兴,也非常动……”
“不是假发,是假发。”将柔顺黑发束在一侧,着绮丽紫和服的冷艳人用你听过成千上万次的吻纠正。
“好的,假发小,今天能够重新认识你很兴,以后还请……”
“喂——!你为啥就这么顺利接受了啊!认来的话不应该先吐句槽吗!”银发双尾半睁着死鱼的可人忍无可忍钻你们间,两手使劲摇晃你的肩崩溃哀嚎。
“不,卷小请放心,我完全理解并尊重你们的选择,所以不可能会就这事吐槽。”
“只有你说这话我完全没办法接受啊!而且你怎么能准确叫我在这的称呼啊喂——!”
而你只是用异常平静的微笑面对暴风雨般的吐槽,角余光却注意到假发捡起西乡照彦离去前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一张纸,于是推开卷朝那边走去。
“参观授课和家座谈会?”读到纸上的通知容,你已明白那孩心在纠结什么事,对与你想法同步的人使了个。
领会到你的意思,假发颔首将纸藏袖,走了店门。
“西乡特盛?”瞥向在那边喝完闷酒后烂醉如泥倒地熟睡的店,你被店员们围在间,接过清酒浅抿一,总觉以前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从方才西乡的自述得知,由于母亲去世得早,对儿父代母职过了才变成如今的模样,但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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