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谢绝索尔的好意,执意走回家。
车虽然好,但是比不上走路更能亲近大自然。
她一路走一路看,空气格外清新迷人,鸟儿的叽喳声也仿佛赞歌般动听。
娜远远地看见莱拉,朝她伸手打招呼,结果莱拉像是没看见她,转回到铺里忙活。
娜不明所以地走上前,准备问莱拉是怎么回事,但她一言不发丢几块碎扔给娜。
娜拿了纸细细包住谢后朝家里走去。
莱拉的举动异常奇怪,以前娜从她那里走都会亲地拉住手,寒嘘问好一阵,末了再。怎么今天连话都不说了?铺生意也不忙啊。
难是娜惹她生气了?
娜一时间心慌起来,仔细回忆自己最近的行为举止。
可她这几天一直生病,都没有回家而是待在索尔的庄园里,跟莱拉连面都没见过,更不可能惹到她了。
难是有其他的事发生了?
娜恍惚想起父母去世的那天,也是一路上被人盯个没完,嘴里还嘀嘀咕咕,偶尔用怜悯的神看她一。
她转过去,望了望街两边的人群,也是边看她边小声说话,只不过看过来的神是诧异和惊奇,像是在市场上看到了价值不菲的猫咪。
娜讨厌这看的神,小跑着回到家里。
门掩上后,隔绝了那些暗自打量的目光。
娜松了气。
家里还是她离开的那天,破旧、衰败。唯一变化的就是她的心。
在索尔庄园的那几天,是她到目前为止最肆意畅快的时光,她不用面对任何问题,只需要好她自己。心好就去园散步,找索尔聊天,天知索尔的学识有多丰富,跟他聊天可以源源不断地汲取力量。
庄园里的藏书室类齐全,娜甚至还看到了几本拉丁文的书,可惜她不懂拉丁文。
索尔说那是关于驱的,还念了几段,娜听完后跃跃试,恨不得来个小恶让她驱驱。
但是她回到了家。
前几天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寂寞。
她要面临债务,还要面临生活难题。
替索尔写信赚到一大半,两次加起来是三十法郎,先前家里有四十三法郎,扣除学费二十,那她现在有五十三法郎,离还债近了一步,还差十七法郎。
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娜除了认字什么也不会。
她只是多认识几个字,并且能组合成句罢了。
等等!
她认字能写信,虽然字不好看但不影响意思的表达,她完全可以写作啊!
娜在小时候写过几篇简单的童话,还被老师表扬了,虽然不知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娜跑到卧室,拉床底的杂箱,不顾粉尘纷飞扒拉里面的东西。
一层又一层,终于在某个小纸盒里找到了字迹暗淡的稿件,当年十岁的小娜,在冬日寒风侵袭的屋里写了第一篇稿,后来又写了第二篇第三篇,后来为什么没写她忘记了。但已经不重要了,她要重新靠写作养活自己。
娜看了看稿,故事是很简单的睡前读,适合小孩看,除了几语病没什么大问题。也许把两篇稿合成一篇这样通过的几率更大些,故事节更饱满,人也生动有趣。
说就,娜拿纸笔,先梳理了故事脉络,安排好场人,童话故事不需要多复杂级的遣词造句,把故事讲好就足够。
改完后,娜发现已经午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故事,非常满意,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和人分享了。
娜把稿书包里跑去玛丽的书店。
午人不多,玛丽照旧裹着毯打瞌睡。
“玛丽女士,您一定要看一看这篇故事!”娜刚推开门就大声说。
玛丽被吓到打了个哆嗦,用颇有不满的神看着娜,“哦我的娜,在给我看之前不如先给你的那位朋友看看吧,她可是天天来这里问你在不在,就差把你的魂喊回来了。”随后朝后指了指。
娜顺势望过去,看到了肌肤的利兹。
她飞奔过来抱住娜,满嘴里说着有多想念,不等娜反应,就把她拉到角落里说悄悄话。
“放假这几天,你都在哪里?”
娜被那双浅棕睛盯的不好意思起来,语气也扭,“我没去哪里,问这个什么?”
利兹拉住娜的手,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在古德曼先生的庄园里?”
“什么?”他们怎么知的……
“整个小镇都传遍了,说你刚失去父母没多久就和新搬来的有钱人混在一起,甘愿当古德曼先生的妇。”
娜听到这话恰如晴天霹雳爆炸在额,整个脑轰然混沌。
这样恶劣的谣言……是谁在害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古德曼先生让我替他写信,我病倒了才小住几天,我病一好就回家了,我没有当妇!”娜急着自证清白。
利兹住娜颤抖的肩膀,“你现在证明自己是没有用的,反而会给人狡辩的觉。”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去找古德曼先生让他来澄清吗?”
利兹快速想着解决办法,好像也只有这样可行,“谣言澄清肯定要两个人一块,不然只让一个人说有什么用?”
娜坐在地上,“你是听谁说的?”
利兹跪坐着揽住娜,“我家女仆说她是从斯坦先生家的侍者那里听说的。”
斯坦,那不就是乔治家?乔治斯坦,他的爸爸约翰尼斯坦。
两个人一起想到,都转过看着对方,
“是乔治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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