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起双臂,懒懒的看着沙发上的少年,哼个带着鼻音的“嗯?”
纪满星说完上一句就不敢再看安烈,转而看旁边的书橱,没话找话:“你是gay吧?”
安烈眯一眯,脆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纪满星也直接答:“包养我。”
安烈:“……”这都看不纪满星存了别的心思,那他真的不用混了:“对我有兴趣?”他玩味的看着纪满星。
纪满星的确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但他还再找借,就听到安烈说:“要我包养你,就对我说实话。”
纪满星只好收回将将的话。主动权不在他手上,他不得不老实:“安总,您把我从赵空行床上带走,事后他却发现您不要我了,您觉得我会有什么场?”
“我昨晚就是来走个过场,只要没和赵空行闹上,日后兴许还能躲躲,蹭小规模的秀,但您这么一搅和……”
安烈算是听明白了,这还怨起他来了?
虽然睡了人还得寸尺是他不对,但他也是不由己啊。纪满星打量着安烈的脸:“所以,您要救人,就完全行不行啊…”
难得发一次善心,没想到还能被碰瓷,安烈都要被气笑了:“全?你撑得住?”
纪满星喃喃:“撑不撑得住,看我呗。再说,安总要实在不想,假包养也行的……只要有个名就好。”
好,好极了。
安烈瞧着这小孩儿打得啪啪响的算盘,脸上没啥表示,却已是在心里琢磨起如何摁了他的小算盘。杀了他?不行,刚回来就传命案,太扎。
他看看手机上让许烨南发过来的纪满星资料,一挑眉,笑不笑:“要玩就玩真的,假的有什么意思?”
纪满星一听,有戏?
纪满星睛都冒光了,安烈当着他的面直接拨去一个电话:“许烨南,拿份合同到我房间。”
13.
了314号,纪满星拿着刚到手的包养合同,忙不及地就开赵福来的私信,分享喜悦,顺便炫耀,最后求夸。
【小福!你爷爷我拿安烈了!以后见到赵空行记得横着走!】
然后他开之前赵福来的语音。
赵福来一把公鸭嗓聒噪的嚎着,纪满星甚至能想象他在那边有多脚。
“纪满星!!安烈是我们公司死对的老总!你赶给老回来!!”
“知不知我们和云天娱乐什么关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你怎么还在那待着?!不想混了??”
“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安烈扯上关系!!老阉了你信不信?!”
纪满星笑容凝固在嘴角。
他还没走远,他还在314号门,现在回去毁约还来得及吗?
14.
纪满星了篓,为防赵福来命,脆没回他在公司的小单间,毫不犹豫一关手机,合同一卷袋一放,两手一收兜一揣,大步一迈,拐个弯就往南街走。
关机前他匆匆看了一,今天周三。
最近被赵福来烦得慌,上一次看到栗姨似乎是上上周的事了,趁着今儿白天有空,得去看看。纪满星路过一家店时顺手带了几支蝴蝶兰,栗姨喜蝴蝶,也就屋及乌,喜一切得像蝴蝶的东西。但让纪满星去抓蝴蝶是不可能的,也就买买,讨讨栗姨心。
走到半路,不曾想街边一路牙上蹲了个熟人。
纪满星看见这人的脸就想起他昨晚那副妖冶的模样,当即捂住对面那人的睛,让自己看不完全:“还没到,你来这么早什么?”
南街的暴力分有三伙,他与谢均礼归在其一伙的王哥手。每周三晚,两人都会搭档去揍另两伙人,捡地盘顺便收收保护费。
谢均礼习惯了纪满星时不时的犯傻,并不生气,也没炸,不急不缓的把他手拿来,用听不的调:“今天没什么事,我就自己把自己放了。”随后一瞟纪满星,“还说我,你不也早。”说完,两又扫了扫他手上的,站起,“看栗姨?带我一个。”再走两支,“也借我两朵。”
纪满星刮了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脑袋一瓢,与他并肩走起来,戏谑:“我能和你比吗?秀场小王?”不等谢均礼反驳,他又补充:“昨晚谢谢了。”
谢均礼摇摇手上的:“不敢不敢,就当还你人。还有,比起你这个十八线,我撑死算个十三线。”他又惊讶的瞪瞪:“不过你怎么知是我?”
提起昨晚的事,谢均礼那副媚样又要现了,纪满星甩甩脑袋,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好吧?”真服了这群人,从认识起就觉得他徒有其表,没有脑。
“安烈现的这么莫名其妙,整个酒吧除了你,还有谁会帮我?”
“没想过是你那位小?”
说到穆黎,纪满星脸变了变:“不是她的药我都谢天谢地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早肯定了是穆黎的药。昨晚他只喝过穆黎拿过来的那一杯酒,他要再想不明白,那真是活该被骗。
“后来你和安烈发生了什么?”谢均礼很是好奇。
纪满星这才要命的发现,一聊起昨晚的事,真是皆雷,想起一个人炸一个雷,轰轰轰的,直把心里炸好几个窟窿。
很明显,安烈是最大的那一个。
“别提了。”纪满星脸有苦,“老想耍个赖让他包了我,好不容易成功了,神他妈还能峰回路转一,摇一变变成你们公司老总?我之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个人。”这个亏吃得够郁闷。
“噗。”谢均礼没忍住,但也没笑得太嚣张,“这不怪我,我也没听说过,谁让你不调查清楚就手?”他又松一气,“瞧你对赵空行那架势,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被包养。”哪里料到一晚上过去就能主动把自己给卖了。
纪满星打了一个响指,没脸没:“主要还是看人。”横竖都是睡,那当然要找个他看得上的嫖。
“看人哪里啊?”谢均礼拖着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纪满星毫不迟疑:“灵魂!”
“!”
“怎么?你还瞧不起我们看灵魂的了?”两人来到栗姨屋前,纪满星敲了敲门,继续在嘴上跑火车,“我们安总不但人得好,灵魂也可劲儿有趣,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谢均礼不动声的拆台:“我们可是对公司的员工,被老板看到这么相亲相好吗?”
没等着人开门,纪满星又敲了敲,“呵,你们公司二老板还包了个对公司的员工准备相亲相呢,建议某人赶一大老板的枕边风,就说二老板有异心,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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