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施翎到心俱疲,她是带着不快乐的绪睡的。躺在床上,想到她的新同事,又想到她的工作,她是很自己这份工作的……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睡了过去。
而这天江承越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他快速地冲了个澡,上床,从背后抱住施翎。
施翎糯糯模模糊糊的声音葱被窝里传来,“嗯?刚回来吗?”
她边说边回过来拥住江承越。
“嗯。吵醒你了?我不知你今天会睡这么早,还以为你在被窝里看手机。”
“嗯……太困了就睡了。”
她脸颊在他前来回磨蹭,说话时还带了些不清醒的鼻音,江承越低看她,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一吻。
然而她却以为她要那事,伸手来推他:“你先看看还有没。”
“你不累?”其实江承越并没有那意思,显然,他这是以为她想。
“不然你怎么办?”施翎抬望他。
沉默一瞬,突然间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看来都以为是对方想。
“那不?”江承越带着极诱惑力的嗓音蛊惑她。
施翎本来一开始只是想帮他纾解,被他这么一问,发现自己也确实起了意。
施翎没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前,。
发丝磨蹭的觉太过烈,让江承越忍不住直接将她翻过。
“啊!你嘛!”突如其来的颠倒让施翎倒惊慌。
江承越吻她背脊,吻她开合的蝴蝶骨,而后一路蜿蜒向,吻她纤细的腰肢。
然后什么都没说,只用两手指给她最真实、最刺激的回应:“你。”
“江承越你疼我了!”施翎一边尖声反抗着,一边用手直捶枕。
他手上的力度骤然减小,改为缓慢的送,另一只手却死死住她脖颈,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速度和力度的减小,让施翎很快受到舒适与愉悦,她不禁声。
“啊……啊……嗯……”
片刻,江承越手指,看着满手的和她两间缓缓溢的,笑着说:“反应这么大。”
他侧过去,几张纸巾拭手指,再拉开床柜,还剩最后一个避,利落地撕开,上。
又拿了个枕垫在她膝盖,拍拍她,示意她抬些。
尽觉得羞耻,但在这时候,施翎都听江承越的,于是她扭扭,将抬得更。
江承越扶住她腰,。
大的快让两人舒服得同时喟叹声。女人的和男人的低,造就了一室的旖旎。
江承越加快速度,用力在施翎后,他的小腹与施翎的来回碰撞,发啪啪的响声。
终于,江承越释放在她。
他离开她,取,打结丢垃圾桶。
施翎累得直接趴倒在床上,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埋在枕里,大大地呼着,任江承越在她给她拭。
江承越察觉到一丝异样。
今晚施翎叫得很大声,也很卖力,要知平时让她叫,她可都总害羞得不肯发一丝声音。今晚反倒像在发,而非动。
而且这次事后她不粘人,不说话,没有一丝的温存。
江承越抱她去卧室清洗了一番,她也沉默不语,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待两人回到床上躺好,江承越搂住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不知是太疲惫还是不想搭理,施翎懒懒地说:“没怎么啊。”
“刚刚疼你了?还是你今天不开心?”他继续试探。
“没有。好累,睡吧。”施翎说的最后两个字已经是极小声。
江承越知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没说,却也不愿追问,她想说自然会说,而且已经很晚,他不愿耽误了她的睡眠,于是轻轻地拍拍她背,温柔地说:“嗯,睡吧。有什么事就跟我讲,别憋在心里。”如和风细雨,如婴儿的安眠曲。
最后一句话,他希望她听到了。
次日,施翎醒来,枕边已是空。
洗漱好卧室,饭桌上仍是摆着他提前备好的早餐。
一切如常。
施翎忙了一个上午。
公司接了个新项目,并且采取竞聘的方式,给了两个团队来。其一个,自然是施翎带的团队,而另一个则是秦晓晗带领的。
施翎不由得想起她在茶间听到的那些话,要说毫无压力,那是假的。但既然公司明摆着要让她俩比这么一场,她只能全力以赴。
于是,整个团队都在加班加地努力着。一会儿是视觉重量不够平衡,一会儿是对比度不够烈……改了又修,修了又改。
午午休时间,江承越果然发了微信来。
施翎收到消息的时候,觉所有工作带来的疲惫和竞争带来的压力都被清空了。也许江承越就是有这样一力,她心里甜滋滋地想。
同时,她又觉得他怎么那么贴心,专门挑她不忙的时候发消息。
[吃午饭了没?]
[吃了。]
[那就好。]
[你怎么那么乖?]
江承越疑惑,是在说他乖?
[我?]
[对啊,你乖]
[我哪里乖了?]
[知工作的时候不打扰我。]
江承越开玩笑地回她:
[我只是到了午才想起你。]
施翎被他逗乐:
[不止乖,还幽默]
接着她又说:
[上午可以给我发消息的,再忙,回你的时间总是有的。而且,就当是充电啦。]
江承越回她:
[好。]
他随后将手机灭屏,丢在办公桌上。
看吧,这就是施翎,开心的时候,不会吝啬她的言语,也不介意把她的绪毫无保留地表达给你,可当她心里藏了事的时候,又总是将自己完全地封闭,缄不言,只字不提。
昨晚的她和刚刚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是只对他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她的心事,会跟陈愈之讲吗?
好朋友和男朋友,总归是有区别的吧?
有的话是不是对自己难以启齿?
他刚动了去问问陈愈之的念,就立刻被自己打消。
要是他真去问了陈愈之,她大概会觉得自己没有尊重她的隐私,没有给她留足够的私人空间吧。说不定还会激化两人更的矛盾。
可要他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他如何忍心,又如何愿意,更如何开心?难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值得信任,从来都不是一个值得倾诉的人?
他又想到两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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