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玉玲珑小的耳坠也红了一半,那红像火苗,燃了她半边腮,天,她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在她耳朵后面吐气的吧。
是的,这行为无异于是在勾引,可她是真的害怕,且不小心碰到她发的。
“尊上,云裳不是有意的。”
玉玲珑闷一声气,转继续御剑,虽看不到她的脸,但光是看个后脑勺,也知她一定在发怒。
“尊上,我。”
“站稳了吗?”
“站稳了。”
连衣,有些不解。她真没有在故意撩拨她,都是意外。
玉玲珑又说:“既然站稳,你还要抱本尊到什么时候。”
耳鼓像是蒙了一层布,嗡嗡嗡地,动飞快。
她低一看,见自己双臂正环着玉玲珑的腰,准确滴说,是腰以上,她透过薄薄的轻纱,她似乎能摸到肋骨,还有呼时此起彼伏的浮动。
因为抱的太,竟还能受对方到一阵一阵的心。
连衣赔笑一声,手臂沉,薄肌肤过蚕丝缎面,带起一阵静电。
她屏着呼往后退一寸,把自己撕开。
离开,衣服却黏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了。
后的人走,温渐渐回归正常,玲珑轻轻拂过手臂,竟摸到一层竖起的疙瘩。
她沉一气,开始给她传授御剑的要义。
“御剑不是目的,你要去哪里才是目的,每当你要御剑时,你便要想清楚,要去哪里,要什么,你和命剑建立好关系,它懂你,自然会听你的话,载着你看三千繁,陪你挡腥风血雨。”
玉玲珑说到这里时,连衣便会想起斩天。
一开始斩天不听她的,必然是不愿意受她这个新主人命令,后面愿意了,也是她激烈地想要什么,这和玉玲珑所说的,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原主之所以走火,让她穿越过来,必然是原主所想所,已经违背开始的初心,故而才会走火。
原主无法参透无的义,便让她来参透。
可她一来就卷“”字纷争,这又是什么理。
“尊上。”
“怎么?”
“我有疑问,就是修无的,和修合宗,这两者会不会冲突啊。”
“冲突?”
玲珑自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
连衣咳了咳:“我的意思是,那仙门修无的弟,倘若和合宗的人一起修炼,那她无是不是就破了,不能再修无。”
也不知她说明白没有,玉玲珑似乎也听得云里雾里。
半响,她才缓缓说:“我不知你说的意思,我知,心最为重要,你若一开始定无,并且修到一定阶段,比如,贺连衣那阶段,若是忽然恋上合宗的女,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那会如何?”
连衣瞪圆睛,屏住呼。
“若只是行为上了岔,并不会影响到她,可她若是心里恋慕别人,恐怕恐怕心难改,她离死不远了。”
“这么严重。”
也就是说,她如今在这躯壳里,须要照躯壳的指令去修无。
“尊上,那她若是一直不动心,就没有事吧。”
玉玲珑笑:“贺连衣会动心?那简直是天奇观,到时候,几大门派势必都要来看看,能被她看上的人,究竟是什么姿。”
这倒也是。
连衣谨记于心,她不动心不就行了。
说到这,玉玲珑又补上一句:“这心嘛,贺连衣想必动过的,那便是从前人间历练之时,她所遇到的龙九。”
连衣听得神:“我明白,唯一破解之法,便是杀了龙九,那龙九未免也太可怜了,原本以为到红颜知己,结果对方却要了她的命。”
玉玲珑嗤笑,不再说话。
连衣觉得龙九可怜,可事若是发生在她上,她又会如何选择。会杀了对方,还是。
一阵烦闷后,再抬起,只见两人已落在荒芜人烟的海。
四周宁静无人,也无妖兽气息,看着已然安全。
玲珑抬起右手,默念心法,脚底的红木剑逐渐变小,回落到她掌心,这样一看,它其实是一好看的发簪。
神奇。修真的世界,万事万都可以当利。
连衣不禁赞叹:“尊上,你好厉害。”
玲珑红微抿,拿起发簪,对着她的看了又看,继而一双手摸上来,似乎在她找什么。
“尊上。”
“别动,蹲。”
“啊?”
连衣听命蹲,正好对着她的,只见玉玲珑往前靠近,那前的裙纱飘扬起来,轻轻抚着她的面颊。
她顿时呼一滞。
睫颤抖,刮着蚕丝布料发挲声响。
这个距离,仿若能听见对方的心。
她噎了噎唾沫,神朝地瞥去。
玉玲珑拢起她的发,在她后脑勺缠了个发髻,再用木簪将她发固定住。
“好了。”
连衣站起,反手摸向后脑勺,摸到一个圆形的揪揪,被那把红木簪固定着。
她不免惊诧:“尊上这是。”
“这把红拂,送给你了。”
一时受若惊,她不忍放大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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